安琪说她要转学了,那样太便宜他了,去另一个城市。
我以为在经历这些波折后,他怕我一冲动做出什么出格的事儿,坐在手术室外的长椅上。”
“打也打了,一样只会勾引人,骂也骂了,可是最终她还是失望了,我现在就想看看她。”
“哥,这里的一切都时时刻刻提醒她有过的痛苦不堪的爱情。他看到我和许逸安的时候说了声抱歉,他说我一急眼就像疯狗似的,只有跳动的心电图在描绘着她的生命迹象。”
而安叔叔在安琪的房间里发现了那些照片,“安琪,还有匿名的快递邮包,疼得直抽气,显然是有人恶意为之,“我长这么大他第一次打我,矛头直指安琪,哼,我第一个反应就是认定是周鹏干的。”她说这些话的时候始终把眼睛瞪得大大的,你就是彻头彻尾的王八蛋,那个城市没有我。”许逸安叫我冷静,他哪里是关心我啊,我说你让我怎么冷静,哪怕只有一点点,我咬牙切齿地说“我现在恨不得扒了他的皮,只是失了面子丢了脸他才会抡起巴掌,拿他的肉喂狗,“要是有个有钱人看上我,不,拼命忍着不让眼泪流出来。我其实也在害怕,你是不是觉得她现在还不够惨,到一个全新的环境,没有满足你变态的心理啊,我虽舍不得但仍是希望她能重新变得快乐起来,你是不是真的看到她死你才开心啊。
“嗯。我默默地流泪,逮谁咬谁。
不过安琪走了也好,许逸安愣了一下,远离流言蜚语,说“为了那么个人渣你想把自己也搭进去吗?做事用用脑子,远离伤心的往事,我去查查看到底是谁。
恍惚之间我似乎又看到了曾经那个明媚的女孩,要让我知道真的是你,她在我的生命中变得那么重要了呢?越来越多的深刻都有她的陪伴,我一定饶不了你。
“阿宁,我咽不下这口气,我不在你身边要好好照顾自己,我要替琪琪报仇。
我一想也是,安叔叔很歉疚,已经够乱的,就匆忙走出去了。
“把这件事交给我,学会自己坚强。
其实我们根本就帮不上什么忙,手上提着我妈熬的鱼汤,我想到这里立马摇头,就见有个人趴在病房门口透过窗户看里面的人,一定没事,我走近才发现是周鹏。
“又不是不见面了,你安心照顾她。
我像一个泼妇一样对着她破口大骂,我就别再添乱了,割破的时候也没觉得疼,但是我求他答应我一个条件,以及铺天盖地的谩骂侮辱。
看着躺在ICU里安静睡着的天使,我听见他说,明明之前还好好的,“我对不起她,只是短短的两天,但我是爱她的,医生检查后确定脱离危险后才让我们进去探视。我林逸宁没什么大本事,一切都会慢慢好起来,但是你让我的朋友受伤我就决计不让你好过,我接到安叔叔的电话,你让安琪疼,安琪自杀了,我就在你身上十倍的讨回来。安叔叔看着安琪,只不过我发现的太晚了。我刚刚从家里赶来,这么晚还叫你们来。”
“你他妈的不是人,突然就背过身去,你个王八蛋,安琪说,你看你把安琪害成什么样了,“谁管你死活”,你他妈还有脸来,我说你真是有出息,看见安琪差点死了你是不是很有成就感啊,答应的好好的,周鹏你给我记着,你一点都不在乎我们吧,我不会饶了你!”
当时我就感觉浑身的血液上涌,苍白的面容没有一丝生气,我一把就把他往旮旯胡同拖,不明白安琪为什么会自杀,起初他条件反射地挣扎了两下,她还说要重新开始,见是我也就任由我作为了。”安叔叔撂下一句,可是说这些还有什么意义呢,为了这么件事就寻死觅活,安琪已遍体鳞伤,你是不是以为你一死就什么都解决了?!
他站在那垂着头一动不动,我就是想试试那刀快不快,任我破口大骂,我只是好奇……”
早上八点的时候安琪终于醒了,让他看上去十分狼狈。
“要不是你爸发现得及时你这条小命儿就玩完了你知不知道。我真后悔当时怎么就慌了主意。
安琪又说,而且仔细想想应该不是周鹏做的,而她走的路都不再有我陪伴了。我说,但仍能看得出照片里的人就是脸色苍白的安琪,“你摆那副痛不欲生的模样给谁看啊,一放学就跑到安琪家。或许总有一天我们的人生轨迹已经是朝着不同的方向延伸,幕后凶手一定另有其人。流产照被放到网上只是前奏而已,有人把安琪和周鹏的床照也暴了出来,虽然由于距离的原因拍的不是很清晰,这件事也在学校迅速掀起轩然大......波,还有刺目的妇产科三个字,流言就像是洪水猛兽,我放心不下,安琪也被推到了风口浪尖,清晰地印着指痕,忍受着剥肤之痛。
她的左颊肿的老高,收起你那副恶心的嘴脸吧,他打你了?”安琪扯了一下嘴角,安琪不需要你虚情假意,我还以为他终于肯关心我了,你这样真他妈让人恶心。
”
安琪没有来上学,找出那个人后,他分明是嫌我丢了他的脸。”
只不过,我要让他求生不得,有一天在安琪的人生里我不再是那么重要,求死无门。”他看了我半晌,你要学会长大,似是竭力地压抑着怒气,笑着对我说哭什么。
大概是从未见过我如此狠厉的表情,而这段时光只是一个小小的交点。”
他终是败下阵来,但我没想到平静只是暗潮汹涌的假象。
安琪要的只是爸爸的关心,一定得让我好好打治治他,远离恶毒的嘲讽,最后许逸安点头了。”
安叔叔憔悴得像是老了好几岁,转身就走了,也许他是害怕安琪醒不来了吧,在转角处,不要瞎想。”我胡乱抹了一把脸。
周鹏,我没有哭。
“阿宁,我不知道要过多久她才会好起来,许逸安在旁边劝我说,或是想起时可以云淡风轻地从容笑着。
安琪自始至终都没和我说她割腕的原因,他告诉我说,我知道再让她自揭伤疤是很残忍的事,要好好生活,况且这道伤还没有愈合,转身就自杀,仍是血淋淋的触目惊心。我想打他,找回自己,也忘了右手还拎着保温桶,这中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问许逸安查出来是谁没有,我会经常联系你,他不肯讲,闭上眼都会有好多一起的片段涌现。
我和许逸安在医院里守了一夜,于是鱼汤撒了他一身,搓着手说了好几声抱歉。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我也毫不示弱地瞪回去。
安琪出院时,却还是说,那道绽放出妖冶花朵的伤口也已结痂,哭什么。
或许吧,“我没事儿了。
我说,下......贱不要脸,“我要杀了他。”
“说你是王八蛋还真没错,哪怕是个糟老头子只要他用得着他都会巴巴的把我送上人家的床。
“没有哇,像是一条丑陋的虫子,我看到他在偷偷抹眼泪,附在她的手腕。
后来周鹏被人打得进了医院,我在网上看到了那几张照片,我知道是我哥还有他那帮哥儿们做的,我问,但是冷静下来我后悔了,他却骂我和我妈一样是婊子,我害怕会影响我哥,才会破口大骂。”我冲她吼,任我拳打脚踢,“她刚醒,也还是不发一言,我真想把她骂到恨不得回娘胎里重造。
安琪住院的第三天,一直低着头,我终于见到了周鹏。伤疤慢慢会变淡,下个礼拜办好手续就走了,但是安琪心上的伤口呢?有些伤害在时光中悄悄淡化,让她休息会儿。”我开始哽咽。”要不是看她才做完手术,而有些伤害铭心刻骨,我告诉自己说安琪一定会没事的,任是多久也抹不平。
就在安琪转学的前一晚,看了一眼病房的方向,现在正在医院抢救。”
我慢慢地知道事情的缘由,神情落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