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飘儿听话地喝下了药,所以没有过多久就好得差不多了,可是北堂飞雪不一样,死活是不喝药,已经忘记,刚才受的伤要比一碗药难办得多
邢亚姬只是和南宫飘儿合力,把北堂飞雪绑在了床上,三个人都没有力气,人多就会比较有用,北堂飞雪由于太不听话,所以邢亚姬特别给他熬了两碗!
听着北堂飞雪喝药的样子,真的觉得回到了小时候,那个时候,那个情景,那个笑声,我已经没有时间怒吼了,往城里走。那个眼泪,北堂飞雪扶起南宫飘儿,打算再去背邢亚姬。
可是,那些人再次回来,他们又算准无力的邢亚姬,已经不能再进行反抗了,晕过去的人怎么反抗,他们又算错了,邢亚姬手中的玉笛来自魔教。
所以,他也会有魔气的。
南宫飘儿死也不放开邢亚姬,几个女人都没有办法拉开她,男人是不屑做的,女人办不到。更何况还有北堂飞雪。
还有,不知何时睁开眼睛,低头看那只抢玉笛的手。
“我不生气,我已经没有力气生气了,我不恼怒,还有那个,我深呼吸,又吐出,面对自己无能为力的事,最好是这样做。慢慢地可以恢复过来,可以地,可以慢慢地忘记这里的事,忘记今天的事。”
邢亚姬笑笑,又笑笑,握住那只抢玉笛的手。
多么柔软的一只手,应该是,从小倍受宠爱,不用做任何事的大小姐吧,现在却用这么美的一只手,抢东西。
手的主人仿佛触电,猛地缩回去,还伴着一声惊叫,她没有想到一直昏迷地邢亚姬,一直在北堂飞雪背上的邢亚姬会醒过来。
她更没想到的是,邢亚姬的手竟然那么冷,好像从地狱伸出来的手,吓坏她了。
“死丫头,装昏吓唬我的同伴,你,你,你……”大小姐已经气得手在抖。邢亚姬自北堂飞雪的背上爬下来,虽然缓慢。
“飘儿,飞雪,下次来的时候告诉我,我会提前准备一下的。”邢亚姬对着自己的从小长大的朋友说,事情这种样子。
他们应该丢下她来保全自己,如今,谁也保全不了谁。
不用了,自己保全自己吧,邢亚姬拉着嘴唇变得深绿的南宫飘儿,永远艳阳高照的小桥。,北堂飞雪戒备地望着周围的人。
从容地往城里走,她的眼睛里看不到别人,只能听到从南宫飘儿的脉搏里,跳动的声音,应该越来越弱的脉搏,竟然还活跃的跳动。
因为南宫飘儿很气愤很紧张。
对了,昨天不是采了很多药吗?
今天有用了,还好自己用的毒极轻。
三个人轻而易举地回到村里,来的人没有阻拦,外面渐渐传来女孩子的哭声,还有,叹气声。也许他们是觉得自己的惭愧,也许是觉得没有必要,也许……
太多的也许,也许只有他们心理明白,心理最清楚。
现在的人很喜欢叹气,因为有太多解决不了的事情,叹气可以自我放松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