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飘儿想把邢亚姬拉到自己的身边,还是,打的却是玉笛主人的同门
他们看到玉笛不禁心中一叹。怎耐自己的力气弱如细丝。
她不过是想争取属于自己的东西,“邢亚姬,医师,来路不明,拿着魔教的东西,跟着武林的人一起。”一个女孩子声音很甜,可惜说出的话是针对邢亚姬:“做什么?你到底是魔教的人,争取来的竟然是友人的伤痕,打算入魔教,要不交出东西滚开,要不就比一比,不要靠玉笛来取信魔教的人,也不要靠它来取信我们。”
周围不少围观的魔教人士,不禁感慨。
是挑衅,原来不打算理会的邢亚姬,被她叫来人的堵在了门口。
进不得,离不得,已经挨了一个时辰,脾气大的人,不到一时刻就已经出手教训他们了,能忍的人可是站在那里想别的事。
邢亚姬脾气不大又不是能忍的人。
他们的目标是玉笛,玉笛不是魔教之物,他们也会找其他借口,邢亚姬不是不明白。
这是,突然很不想明白。
为什么她要明白,强者的天下不是吗?
他们算准了邢亚姬,不会反抗因为她是一个人,面对的是一群人,他们算错了一点,即使是对一个懦弱的人,也不要太过份,越懦弱的人,爆发起来会越猛。
“不靠任何人,我自己也可以做到。”邢亚姬举起手中的玉笛:“我不会用它取信任何人,因为它是我的,是长老送给我的,长老不介意我是谁,我也不会介意他是谁,更不会去想玉笛的来历,笛子永远是笛子,是我的,不是别人的。”
心中一闪而过的玉笛的主人,争取来的竟然是自己的损耗。,原来是长老的。
魔教长老每人都会一门绝技,但是他们不会轻易传人,包括那些死去的长老。
如今,玉笛却在一名医师手中出现,她打的不仅是魔教,也打那些刺激她的人,她还是个孩子,不懂得忍让。
她根本不能称是孩子了,出手又毒又辣。
身边没有人,会不会在九里坡的每一天,都会让邢亚姬如此疯狂,刚刚出现的南宫飘儿,被邢亚姬吓了一跳,连跳上前去阻止。
可是邢亚姬的玉笛,毫无情谊地挥下她,挥下的还有一道绿光,四周的人连忙散开,唯独南宫飘儿没有退,而是用手接住了邢亚姬的玉笛。
北堂飞雪连忙空手飞上前,握住邢亚姬的手腕。
可是邢亚姬的玉笛,从南宫飘儿的手中抽出又指向北堂飞雪,北堂飞雪本想挡住邢亚姬的毒雾,行动却是迎上前。
难道他知道邢亚姬,还是可以镇定下来的?
邢亚姬并没有再施毒,而是将玉笛吹起。
那哪里有什么旋律,如噪音般将周人震得逃走,只有中毒的南宫飘儿,倒在地上紧紧地拉住,邢亚姬的裙摆。北堂飞雪也已经震得毫无招架之力。
笛声一断,邢亚姬昏迷过去,直直地倒在地上。
北堂飞雪想伸手扶住邢亚姬,竟然发现自己早已动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