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除了能当我大夫,还能当谁的大夫,你以为在我手下做了事,还有别人愿意收你吗?”炎耀很是嚣张的说道。
木透在心里骂着变态,然后又语重心长的说道:“我是说真的,你以后对穆姑娘不要总是动手动脚的,感情呢是要慢慢培养的,你一定得悠着点儿。”
炎耀玩味的勾起嘴角,眼睛看着木透,直到将他看得不自在了,才悠悠开口:“难道跟你一样,对自己喜欢的人百依百顺,最后还是被人给甩了,不是我在你伤口上撒盐,我当初给我的建议你不听,像她这种女人,最好是你甩了她,千万不要等她来甩你。你说你辩草药的时候这么厉害,怎么看女人就不行了,不是一样用眼睛吗?”
木透无奈的笑了笑,他这明显是往他伤口上撒盐啊,就算那个女人离开他已经很久了,但是有时候还是会想起,心口已经没有那么痛,但是没事做的时候,总是会生出一丝伤感。
“我的事情跟你的事情不一样的,不要转告话题,还有以前的事情已经过去了,你不需要再拿出来说的。”
炎耀看着他一脸不自在,嘴里嘁了一声,继续在他伤口上撒盐:“没什么好留恋,她都已经嫁人了,你再想也没有什么用。”
木透觉得其实跟他谈论这个话题挺尴尬的,特别是被他打击了这么多次,不知道为什么,他对当初的那种疼痛,居然已经不痛了,这可真是越打越结实了。
“好了,我不跟你多说了,你赶紧把药吃了才是正经事情,我下面还有事情要做呢。”木透挥了挥手,便下了楼,回了自己的药房。
穆大娘端着在厨房里做的菜,后面还有个婆子一起帮忙,两个人将菜全部端上桌后,穆大娘才逐个喊吃饭了。
穆水谣他们是好喊,但是炎耀就不太好喊了,穆大娘对跟来的婆子说道:“这位大娘,麻烦你喊一下你主子吃饭吧。”
婆子笑着点了点头,转身去了炎耀所在的地方,恭敬的将他请了下来。
人都到齐了,那自然是开饭了,但是饭桌上的气氛不知道为什么有些许微妙,或许是因为炎耀刚才坐的时候,坐在了穆水谣的旁边,这让穆大娘心里总觉得七上八下的。
“这菜做得真不做啊,穆大娘,你手艺可真是好啊。”吕愿夸奖道。
木透暗地里给炎耀使了个眼色,他才没有夹菜给穆水谣。
“这个,给你吃。”新的问题又来了,穆水谣居然主动给炎耀夹菜了,夹的还是鸡背上的肉,这让穆大娘惊恐了,而炎耀则是笑得很开心了。
吃完饭后,穆大娘立马将穆水谣拉到一旁,脸色满是严肃的问:“谣儿,你跟娘说,你是不是喜欢上那个公子了。”
穆水谣云里雾里,她回道:“娘,你怎么了,现在不是想这些事情的时候吧,现在我们还在逃难当中,你没有必要这么疑神疑鬼的。”
穆大娘拍了拍胸脯,想了想也觉得自个儿,好像有些草木皆兵了:“可能是娘多想了,对了,以后咱们要怎么办,是继续留在这里,还是到别的地方去。”
穆水谣摸了摸自己受伤的伤,语气淡淡的回答道:“为什么要去别的地方生活,我们就在这里生活,娘,你该跟我说说以前的事情了,为什么那个穆仲书,看到你之后,一定要将你置于死地。而且,第一次我就发现了,他看你的眼神除了怒,还有夹杂着一丝恐惧,你握住他什么把柄了吗?”
穆大娘迷惑的摇了摇头:“要是我握住了他的把柄,还轮得到他这样对咱们吗?其实,当初的事情也说不清楚,到底是谁起的头了。当时穆家的妾室被指控,跟人有私情,而且语气确凿,就连娘也不例外。当时的说话是,穆仲书为了家门清誉,要将她们集体处死,连带着孩子也没有逃过。娘,当时就想着要逃,所以就用所有的钱买通了,看门的人。当时他们处置那些妾室的时候,娘就窝在那里不敢动,还有你当时也被娘给弄昏了,所以才逃过一劫。”
穆水谣觉得这件事情,整体都很奇怪,那些妾室统一被弄死,但是却没有人怀疑其中的猫腻:“娘,她们当初是怎么弄死的?”
“被人杀死的,当时他们挖了一个大坑,杀一个扔一个,那坑里埋了好多人,娘,当时心都快跳出来了。”穆大娘紧抓着衣服,似乎还能想起那时候的场景,以及那些妾室脸上临死后残留的惊恐表情。
“娘,你听着,当初的事情肯定是有另蝗事情掺杂在里面,你以后走到外面去,就算是碰见了穆家的人,也要装作不认识他们,明白吗?他们现在应该不会明目张胆的动手,但是暗中肯定会下手的,我们现在也要加强警惕,注意他们的动静。”
穆大娘拉着她的手,迟疑的问道:“你说让那位公子,帮帮咱们,行不行?”
穆水谣也觉得颇为麻烦,她现在基本上是一只蚂蚁,要是离了炎耀的保护,人家想捏死她是义如反掌的事情,或许只能进行一场交易了。
“娘,你跟虎子先休息吧,我去外面走一走,散散心。”
穆大娘点了点头,满眼担忧的看着她离开。
她家现在是陷入了一个困境,没有外力的协助,她根本就解不开这个结,穆水谣看着阴沉沉的天空,心里也是郁气难解。
“怎么了,一个人站在这里,有难事了。”炎耀从楼上看到她一人具站在那里,便立马下来,关心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