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耀他们一走,穆大娘立马拉着穆水谣坐下,板着脸问道:“刚才是怎么回事儿,男女授受不亲,你怎么能让他帮你上药呢,这要是被旁人看到了,你知道这是多严重的一件事情吗?”
穆水谣听着她的话,脸上依旧是面无表情,她觉得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啊!
“娘,我是刚才伤口痛,而你们又不在,所以才让他敷的,再说我还小,讲什么男女授受不亲,有些太早了吧。”
穆大娘一愣才发现,自个儿好像从来没有跟她讲过男女之间的事情,也难怪她对这些事情不在意,以前光想着要把两个孩子拉扯大,却忽略了这么大的问题。
“唉,我看那位公子也不是登徒子,而且还是我们的救命恩人,但是,以后绝对不允许这样了,要不然的话,娘可要好好找他评评理。记住,谣儿你现今也大了,可以找婆家了,所以绝对不能跟男人有任何身体上的接触,明白吗?”
穆水谣道了一声知道了,但是心里却突然想了起来,如果换作是别人碰了自己,自己早就将他甩出去了,那为什么炎耀碰自己却不会反感呢。
穆大娘看她听着又出神了,叹了一口气,将碗放在桌上,拉过虎子往外走,她必须得找那位公子谈一谈,但是她转来转去,都没有看见人,最后倒是看到木透在那里弄草药。
木透抬头看到他们,立马打了声招呼:“夫人,你怎么到这里来了。”
穆大娘想着这个人,也是那位公子的人,跟他说应该也是一样的:“是这样的,本来我是有些事情,要找你家公子的,但是没有看到他,所以我就想跟你说一下,到时候再转告于他。”
木透放下了手中的事,有些奇怪的看着她,作了声请:“请说吧,夫人,如若有重要的事情,我可以转告主子。”
穆大娘此时真觉得有些难以启齿了,不过到底还是说了出来:“是这样的,我家女儿她还小,许多事情都不苾,但是您公子肯定是懂的,所以有时候还请您家公子避避嫌,这样大家都能安心一些。”
穆大娘在以前可是一个标准的大家闺秀,虽然在乡野里生活了这么多年,性子也被磨了些,但是底子还在的,所以她对着一个男人讲这样的事情,真的是相当尴尬的。
木透也很尴尬,听着她话里的意思,他也明白肯定是出了什么事情了,要不然人家娘怎么找上门来了呢。
“好了,待看到我家主子,到时候我就跟他说这件事情,好吗?”
穆大娘看到他答应了,脸上自然是带了笑意了:“这个当然好了,麻烦大夫了。”
木透笑着说了声不客气,穆大娘便带着虎子回去了。
炎耀站在楼上,看着穆大娘回去,转身也进了屋子里面。
“主子,有时候亲热呢,也得看时机和地点,您不能够想来就来啊。”吕愿一张嘴就是混话了。
“你从哪个角度,看到我们是在亲热了,这天底下除了亲热要脱衣服,上药也一样要脱。”炎耀姿态悠闲的看着新买来的花瓶。
“那你千不该万不该被她娘看到了,而且还误会了。”木透走了上来,身上速带着一股草药味,他脸上满是无奈。
“刚才她娘亲的话,想必你也知道了,你得注意点影响。”
炎耀耸了耸肩,优雅的坐了下来,右手撑着下巴道:“噢,这样呀,我明白了,到时候做这样的事情的时候,我会让她娘亲看不到的。好了,这件事情不需要说这么多了,你情我愿的事情,哪有这么麻烦。”
木透和吕愿吐血三升,最主要是人家看起来不是情愿的啊,亲!
“最近京城呢什么动向了没有,我那位亲爱的皇叔,有没有再出来过。”炎耀笑着问。
吕愿摇了摇头:“自从上次将那些黑衣人全部斩杀后,他就没有什么动静了,特别奇怪的是,就连沈立那里也是风平浪静。你说他是不是又想别的主意了。还有,主子,王妃来信了,说是让你回京城一趟。”
炎耀扶着头,手指敲了敲桌子问道:“你没有跟她说,我很忙吗?”
吕愿还是摇了摇头,回道:“王妃问了王爷了,王爷说你最近不是很忙。”
炎耀叹了一口气,无奈的回答道:“到时候我写信给王妃,就说过段时间我就会回去的。”
吕愿听了他的话,也是松了一口气,自家主子愿意写信也是好事儿,要不然的话他们这些属下就要遭殃了。
“主子,那我先出去了。”吕愿退了下去,轻轻的将门关上。
木透从袖子里面拿出一个小瓶子,放到桌上,说道:“这个药你带着,以妨万一,还有,记得要是药吃完了,到时候可一定记得要到我这里来拿,不要老是我拿来给你,你自己的身体也要上点心。”
炎耀将药瓶放进了怀里,脸上倒是毫不在意:“少吃一天,难道会死吗?我都吃了十几年了,再香的药也成臭的了。”
木透听到他的话,差点拿起桌上的杯子往他脸上甩,遇见他这样的病人,神仙脾气也会被他气得冒火。
“你是我的病人,我是你的大夫,所以你必须要听我的话,如果你再不听话的话,到时候我让穆姑娘来治你。你也不想让她知道你,像个小孩子一样不吃药吧。况且,我都在药里面加了蜂蜜了,这药不仅是闻起来,还是吃起来都一点也不苦,你还想怎么样。”
木透觉得自个儿十分不容易呀,跟了他这么久,光是想让他吃药,就让他费尽心思,一个大男人居然不吃苦的,也不喜欢闻药味儿,硬是要让他弄成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