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以这样!
台下有人受不了了!傻仨儿没人待见,可如今的华长歌已是众多人看好的目标,只要等她从天则门镀金回来,就打算下口开咬,但是,为什么!竟被四王爷抢先了一步!
“不行啊,华长歌和白旬逸有婚约呢!”心有不甘的找借口了。
“是啊,一女不嫁二夫,她怎么能和四王爷再订婚啊!”
“咦,白旬逸怎么没来?凭白把未来妻子送人呐?”
听着台下人们起哄,卫勤只做了一个动作——从怀中取出一张糙纸,唰啦抖开,呈给人们看一看!
“退婚书?”
这一下,谁也没能幸免,全部凌乱地打起了摆子!
因为,那退婚书不是白旬逸写的,而是华长歌!女退男?哈!白旬逸七尺男儿颜面何在?白家的脸皮彻底扫地了!
前来“捧场”的英雄再也不敢存着看好戏或故意使坏的心态。
其实,在华长歌展露实力,一招胜了老葛之后,众人便对华长歌改观了,随着她废了谢世良的铁掌,再到狂妄的说要掀翻整个谢家,直至四王爷楚涟川及时出现,用最直接最痛快的方式给华长歌撑腰,这华家的将来荣耀一锤定音,今后的前途无可限量!
试问这样的一个古老大家族强势再起,谁还敢找事?
“捧场”在继续,不过,人人都是和气切磋,点到即止,再也没出现谢世良那样的笨蛋出头鸟。
一直持续到午时,筵席大摆,酒足饭饱,众人对华恒锐以“华家主”尊称,施过礼后,一一离去。
华家人一天未进食水,可都不觉得饿,反而觉得浑身有用不完的劲似的,个个意气风发,笑脸送客,尤其是华恒利和华恒健,笑的更加荡漾了。
华恒锐和卫勤在四王爷来后,也是放下了担忧,四王爷的医术超群,有他在,长歌的伤势定能很快康复,不过,看看那放在院子里无比红艳的彩礼,两人不得不有些提心吊胆,不知四王爷是真是假,长歌真的和他有了白首之约吗?
看来客走的差不多,华恒退和卫勤互相使个眼色,去了后院。
而四王爷却在包扎好华长歌的伤处后,已不知什么时候离开了,房内独留华长歌一人躺在床上,如以前大病三天一样,四肢酸软,全身无力,睡的甚是沉重。
“这个四王爷,提了亲,也不等我们点头或摇头,就走的没个人影,他到底是什么意思?”卫勤怕吵醒女儿,压低声音埋怨道。
“希望他没有恶意吧。”华恒锐叹道。
“我看他没好意!这么大的事,也不提前跟我们知会一声,上次我问长歌,她说游戏一场,这次就突然提亲了,哼!一个亲王,干嘛娶我们女儿啊?他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卫勤护女心切,这么说,倒也有几分道理。
可华恒锐一听,眸光顿时闪烁了一下,却是笑了,“别放心上了,长歌既然说游戏一场,那就是游戏,何必当真呢?只是委屈了四王爷。”
“委屈?我看我的长歌才委屈!”
“你不懂。”
“就你懂?”卫勤一瞪眼。
华恒锐急忙赔礼,笑道:“家主夫人别怒,我看四王爷今天来这一手,是帮了我们华家的,不止各路英雄以礼相待,就连谢家也不敢再追究什么,或许谢家主谢世平也会真的来给长歌一个交代,而和我们积怨极深的白家始终没有露面,日后听到四王爷和长歌定亲的事,要做什么小动作可得好好掂量掂量了,你说,四王爷是有恶意吗?”
听夫君这么说,卫勤明白了,那一声家主夫人真是叫甜了她的心窝。
床上的华长歌似乎眨动了一下睫羽,唇角轻扬,其实她在娘刚开口说话时,已经醒了,紧接着就听到爹娘交谈,她不好打断,听了爹爹的理解,她很开心,爹爹聪明,说的半分不差啊,她和四王爷的计划正是这般。
只是,这个计划是针对白家的,四王爷一直未露面,其实是在看白家的动向,可白舜老谋深算,显然已经得到白旬逸受伤的讯息了,为了保留儿子作为男人的最后一点自尊,他真怕华长歌当着那么多人,揭白旬逸的疮疤,所以,白家没有参与进来。
本以为四王爷会把这计划作废,没想到,又出了谢世良这个卑鄙小人,或许存着某种私心,四王爷便继续执行了和华长歌约好的计划,因为他在华长歌甫一提到这个计划时,就觉得相当有趣了。
“可是,我不担心四王爷对华家怎样,我只担心他对我们长歌会不会有企图,万一他和白旬逸的心思一样,我们长歌就太可怜了。”卫勤望望床上熟睡的女儿,心里想什么就说了出来。
“你以为长歌是谁?坎坷十几年,祸兮福所倚,相信她自己能解决吧,实在不行,我们还是会选择守护女儿不是吗?”华恒锐拉住妻子的手,安慰地拍了拍她的手背。
“那倒是。”卫勤笑了,“走了,别打扰女儿休息。”
说着,推着华恒锐走了出去,轻轻带上房门。
“谢谢爹娘。”在门关上时,似乎有一道虚弱的声音从床上传来。
卫勤一愣,笑意不自觉地加深,和华恒锐相视一眼,夫妻两人心里都被浓浓的亲情温暖着。
而这个时候的白家,人人噤若寒蝉!
“哐当!”
又是一个人从房间里飞了出来,狠狠地砸在地上,吐出一口鲜血,小命顿时去了半条!
“混蛋!废物!治不好本家主的儿子,就要你们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