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我也有毁人的潜质啊。
看着雨蝶一蹦一跳开心的背影,心里也莫名的轻松起来。这个丫头其实很简单,所以一直活的这么快乐吧。
忽然,呼吸一滞,在她毫无察觉的时候,一个人从身后抱住了她,气息是那么的陌生,手臂结实,应该是个男人,但这股感觉根本不是她认识的任何一个人!她没办法回头,也无法反抗,只因为那人身上的霸气让她也不禁胆寒,他,到底是什么人?
“你在想什么呢?嗯?”
慕容纱月奇怪的问雨蝶,“那你就没有问那个男人的名字吗?”
雨蝶点了点头,“他说他叫红领巾。”
慕容纱月点点头,怪不得没播这段,我们还没有发展到穿越剧阶段。
他是谁?慕容纱月全身紧绷,蓄势待发。
“你全身绷得那么紧,是要袭击我吗。”这句话慕容纱月的所有动作停滞下来,这个声音,这个声音虽然气势,腔调也都很陌生。
可是,那音色……
身后人像是明白她的意思,慢慢的松开抱着双臂,慕容纱月缓缓转过身子。
果然,自己最害怕的事情发生了。
那张脸果然是司徒璃双!
“你是谁!”她不是没有想过,自从知道司徒皇族命里三魂六魄不全,司徒璃云会发生那样的事情,她就明白在司徒璃双的身上也就很有可能!
虽是相同的脸,一样的身体,可是那冰冷的气息让人不禁颤抖,全身上下的霸气让人感觉到他应该是征服天下的霸主,应该是真正的皇!
“你问我吗?月儿?”语气并不是轻柔而是威胁。慕容纱月心中一急,右手抽出削铁如泥的匕首,架在他的脖子上。
“我不想问第二遍!”慕容纱月在发怒,他不喜欢这个人这样叫她,也恐慌着司徒璃双会不会有什么不测。
“不用那么戒备。月儿。”那男人的手指轻轻的碰了一下坚硬无比的匕首,那削铁如泥的宝物竟然就出现了一寸寸的裂缝,直至断裂!
匕首,咣当一声掉在了地上,慕容纱月一惊,慌忙后退一步。
而他却对自己的所作所为毫不在意,冷冷的一笑,“不用担心,这具身体,将会是我的。”他轻轻的走近,轻佻的把玩着慕容纱月的一缕秀发,瞬间离她极近,在耳边轻声说道,“而你,也会是我的!”
声音虽轻可是是毋容置疑的霸道。慕容纱月虽是不动神色,但是其实是按捺住火气的,她需要绝对的冷静来面对这变数。那个男人似乎就像是知道她心里所有的想法,那双像看透了一切的眼睛直直的盯着她。
就当慕容纱月准备攻击的时候,他微微一笑,轻声说道:“下次见了,月儿。”
话刚落音,那几乎附在她身上的男人身体一软,慕容纱月连忙将他扶住。司徒璃双混混沌沌的睁开眼睛,看着呼吸粗重的慕容纱月。
“月儿?发生了什么事情?”
慕容纱月定了定心神,微微一笑,“没事,没事,就是看你在这里奇奇怪怪的,就跑过来了。”
司徒璃双扶住头,揉了揉,“我也不知到怎么就浑浑噩噩的,本来是出来找你怕你出什么事情,可现在成了你担心我了。”
慕容纱月又笑了笑,将他扶起来,搀住他的胳膊,“璃双,最近几天皇上有没有什么不适?”
司徒璃双不知慕容纱月为何这样问,有些奇怪,“皇兄没什么事,倒是太后,现在不知为什么很嗜睡,皇兄请了好多名医来,可都无用。太后每一次入睡的时间都越来越长了,闹得现在皇兄也是心力交瘁,今日宴会其实是皇兄在硬撑着而已。”
太后?嗜睡?如果司徒皇族出现这些情况,皇上按理说是最先出现异状的人,可他却没有事情,而太后却无缘无故的嗜睡起来。
这其中又有怎么样的联系?
“月儿,不要担心,我会解决的。”司徒璃双虽是这么说,但是最近发生的种种事情都超出了他自己的预料,似乎是被无形的手掌控着一样。
“你忽然问起皇兄,肯定是谁说了什么,你若是不放心,待宴会散了,你亲自去看看太后。”司徒璃双隐隐约约的觉得太后对慕容纱月很有好感,说不定病情也有好转。
慕容纱月点了点头。
“还有,你不用再顾及那个小公主了,她刚才风风火火的跑回殿里说什么刚才是闹着玩的,又说什么寻找真爱,然后就带着昏倒的盈国太傅,和盈国一行人离开了。”慕容纱月听到这话依旧愁眉紧锁。
这地方偏僻,她却无缘无故跑到这里来,那人也是,无缘无故的在这里出现。慕容纱月若有所感的回过头,只看见一池清水。
司徒璃双看她回头,指着那清澈的池水说道,“这便是忘水池,月宫牡丹便生长在池子正中,只有两株,五十年开花一次,一株只开两朵,并且也无法移植。这月宫牡丹传言是天上的月宫仙子下凡所带的随身之物,据说食用它,或涂抹它,都可以使女人常保青春,并且容貌可以变得跟月宫仙子一样美丽。”
慕容纱月听后一皱眉,有两株,一株生两朵,两个,都是两个,脑子里好像抓住了什么,又抓不住什么。可是事情紧急,她不能再拖,当务之急就是先去找那深藏不露的牛莫笑。
“我要见一个人!”慕容纱月很少向司徒璃双提要求,现在如此坚定,引得司徒璃双侧目相视。
“这是我的令牌,你见谁都可以。”司徒璃双绝对的信任让慕容纱月很感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