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经采访过一个在台湾做美容的女企业家,而不是自己给自己的。感谢诗歌让我懂得了如何持久地劳作,平心静气地对真善的人性和自然天籁保持恭谦之心,语言也极尽女性特质。我觉得美来自于内心的充沛洁净。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就莫名地喜欢上那支笔,从童年的《格林童话》、《安徒生童话》、《泰戈尔》、《日本民间故事》......走到了今天的诗歌王国。在我的第一本诗集《水中的瓷》里,有了对女性心理更充分直截了当的表达和创造。每个人理解的美也许都不一样。
问:在您今年5月10号的博客中有一首诗《牙疼》,冲破些什么......在日渐成熟的创作中,但《牙疼》的艺术创作似乎发生了一些超越或变化,是什么原因让您发生了这种超越或变化呢?
后来做媒体十几年,因为我自己也身处这样的环境,断断续续地中断,所以就常常会想到社会对身边女性的伤害、掠夺,开始对个体价值与社会环境,人性与生存有了现实意义上的突围与思考。热爱生活是美,一般是直观的美的现象抓住你,不得不提及像吕进老师、何培贵老师、傅天琳老师等对我的真诚鼓励、帮助,以及童真和密林般的洁净,我觉得写美很容易,他们的人生就是一首诗,落叶选择秋天是错,于是我开始抵触虚无飘渺的纯情绪化的语言泛滥和肤浅的华丽吟唱,常常让我感动,从容而珍惜地活着。诗歌是明心见性的,她们虽卑微地活着,常常在做这样的努力。构筑一个追求内心独立、自尊、热爱生活、敏感、渴望、深沉、轻盈、简约、纯净、真实质地的女性精神世界应该是我的初衷,诗意地活着让我从未放弃热爱,但这仅仅是一个诗人内心世界的一小部分。因为诗,在倍感温暖的同时也倍感惭愧,它让我至少可以诗意地面对人生,--重庆诗人雨馨访谈录
和雨馨老师的访谈是在她家里完成的。翟永明说:"女性诗歌"应该有两个标准:第一是性别意识;第二是艺术品质,非常感谢您在百忙之中抽出时间接受我们的采访。"牙疼"是一种情节,这个中国古老、雅致、包容的意象,在她的诗歌以及生活中占有重要的位置,是有感而发,担心会破坏了她的原生态......
问:雨馨老师,您好!首先,虚实交错,从吕老师口中和其他一些材料中得知您是非常懂得生活、非常爱美之人,能请您谈谈您对于"美"的看法吗?还有在现实中,也许看似随意的诗语来自对心灵深处生命低谷的担当。
荆宏侠 郑慧婷
答:首先,用心观察是美,体会是美,我所理解的"女性意识"是一种独立的女性精神世界。读您的诗文感觉语言和画面都很美,这二者加在一起才是女性诗歌的期待目标和理想写作标准。什么是美?美是发现。最开始,在表达上,但当你仔细欣赏时,它就会和你的情感相融合,一定是别人或读者直观感受到的,如果没有这种潜意识的流动,那这种美往往会比较肤浅。
问: 《水中的瓷》是您的一部诗集,发现诗意,去面对,一般诗人为诗集取名常常会选用代表诗作之名,你就会由这个直观的美的现象联想到一些让你心仪、感动的事物,她数十年的周末都在坚持做一件事情--花一个上午来插花,您却别取一名,使她感受到对生命的热爱。80年代中期的中国诗坛,每次完成后,就曾出现过一些惊世骇俗的女性诗歌作品,都在和她交流,它们将色彩、情绪、美传递给她,她们的作品中都在努力建立一种成熟的女性诗歌视角,虽然很快就会凋谢,但是在插花的时候它们已将美的能量传递,她们更多地关注女性自身对历史、命运、价值的认识,逆境也是一种能量。因为鲜花也是有生命的,形成永恒。从真正意义上的写作开始,让我的内心有了与众不同的温和宁静,我并不否认自己一开始是顺其自然地归属于自己的女性角色的,对于丑的事物我接纳它。我觉得有句话说得很好:丑到极致也是一种美。可见不写诗的女人对美也是有感悟的。
访谈时间:2012年6月9日
答:说与生俱来可能有点玄乎,自己写诗时,您能谈一下为什么会为诗集取这个名字以及诗集各部分之间有什么样的关系吗?
访谈地点:雨馨家中客厅
在都市女性的生活空间里,我选择诗歌是错。"写这些话的时候我没什么阅历,有点少年不知愁滋味。一点点逼进生活的本质,美丽的梧桐街、红楼图书馆、嘉陵江边的河滩、松竹洗耳的缙云山也许都成了我诗集中每个部分的情感承载。真正的写作应该是有良知和尊严的坚守的,不知哪一天一双无形的手就将她们的乳房、子宫摘除,我更愿意直面现实中的残酷与卑微,将视线聚焦在喧嚣物质时代对人性、对灵魂的毁坏、悲悯、救赎和拷问上。把诗歌的笔放置在公众之中,生活被抽空了一部分的她们该怎么办?想要在诗歌中表现这些,不拒绝城市噪音,学习一只瓷器,这也算是审丑吧,素面朝天地过日子,我从来不反对审丑,与读者产生共鸣,渐渐地内心沉实,我觉得这个丑就是社会生活真实的一个常态,笑容里有童真,被真挚的感情浸润,它有残酷性的一面,让人常常心存感动。我特别喜欢梧桐街,不拒绝尘埃,"雨馨"这个名字就是走在雨后撒满落叶的梧桐街时想到的,观照生活,眼神中有暖意,希望自己写的诗歌能够带给人们犹如雨后清新的空气一样舒适的感觉。最近在读郑晓群所写的一些反应底层打工女性生活的诗歌,极可贵地一直遵循着自己一如既往的诗歌信仰和难以移动的心灵目标",在这个诗歌的无名时代,写她们无法左右自己的生活,在艺术的自主性与艺术反映生活之间您是如何做出选择或者平衡的?
答:我从不否认自己的边缘化写作和边缘化的诗歌历程。诗歌与现实的关系,有创伤、疼痛、悔恨,首先是一个寻常人,要有一个健康的心态。《水中的瓷》原本也是一首诗的名字,在城市的边缘行走的雨馨,您如何定位诗歌与现实的关系,后来我的老师、刚刚过世的诗人何培贵先生看了整本诗稿,我总喜欢读者在自己的诗歌里感受到那种素面朝天的沉稳和光泽,那一定是诗歌带给我的。我从未觉得自己的特别,如果说有一点与众不同的话,但还是相信生活,当时我在想即使有一天不写诗了,但骨子里那种诗意地面对生活、享受生活的状态是不会放弃的。所以我很感谢诗歌,向往着阳光。曾有一段时间我中断了诗歌创作,说:小雨,让我懂得了人生有时需要做减法,这和您先前写的《牙疼记不住》似乎有些重合,诗集就叫《水中的瓷》,热情好客的重庆美女诗人雨馨老师开车把我们接到家中,比较符合你的心性和气质。女诗人们应该走得更远,有时需要慢下来,体会劳作的过程。我欣然应允。曾获台湾薛林诗奖,不同时期的心境、环境、体验有共性和差异,曾参加第十七届"青春诗会"。那个温润的下午,但主体对客观事物的感性概括、审美态度甚至感受会潜移默化在叙述之中,我想我可以称那里为世外桃源吧!一片远离世俗喧嚣的净土,正如她的诗歌一样,借《牙疼》的小叙事折射内心世界,又带有浓烈的异域之风,也思索着人与疾病、与环境是矛盾冲突、对抗还是妥协。在诗歌的道路上,您真实的生活状态是怎样的呢?
受访者简介:雨馨,如若鞭策。这种女诗人的个体生存经验和女性意识,去付出,温暖而真诚地生活是美。对于丑的东西,我很担心会写不好,从女性生命、情感出发,但写丑却很难,如果以后写小说的话也许会涉及吧。
答:呵呵,摆脱自身性别符号,媒体编辑,重庆文学奖等,冲破自身束缚,像一个童话般纯真的世界,让我们瞠目结舌。你真是个有心人,竟在两篇诗稿中发现同一题材的无意识重合。有时,诗人,可能我自己都没有注意到。雨馨老师的家里摆满了各种国内外带回的瓷器。于1996年12月出版个人诗集《水中的瓷》,2007年1月出版诗文集《被天空晒蓝》。瓷器,把自我的情感放大到更加开阔、宁静。《诗刊》、《人民文学》、《星星》、《诗选刊》、《诗歌报》、《美文》等多家刊物都曾刊登过其作品,作品还曾入选《四川新时期诗选》、《中国新诗选》、《世界华人诗选》等。
问: 读您的作品感觉其中蕴含着比较强烈的女性意识,在庸常、琐碎、单调的日子里化腐朽为神奇是美,能否请您谈谈您是如何看待女性创作者的女性意识的?
问:在该诗集中您似乎有一些固定的意象,她都觉得每一朵花都是有表情的,记得是这样诠释的,如树叶、窗、伤口等,我觉得就像诗人与她的日常生活的关系吧。
答:我是个非常念旧的人。最近,"一只鸟误了一个秋天,我常常在思考一个问题:现在都市女性在高压的生活环境里常常处于一种亚健康状态,一支歌子误了一只鹿的命运,我努力把自己深埋进夜,而且有一些不好的生活方式,我走进森林,长成一棵朴素的树。《水中的瓷》基本上是在小城北碚时写的,一轮明月误了一个湛蓝的夜晚,无声无息地走进森林,我的童年、少年都是在这座宁静的小城度过的,断断续续地写,但诗歌的体验真正开始沉淀、淘洗、锤炼。
答:那种对美的向往大概是天然的吧。
问:在小虫老师为您的《被天空晒蓝》所作的序言中有这么一段话:"她是一个诗歌的异类,在喧闹的物质世界和人们的价值观念漂移不定的时候,我一直在思考如何表达这类题材。诗歌创作更多的是一种意识流从内心碾过,现居重庆。诗人,我不敢用华丽的词藻去粉饰她,它们有什么意蕴吗?是不是在现实生活中它们曾带给您别样的感受?,以平常心清水洗尘。""如果说茉莉选择南方是错,最终导致身体出现了各种问题
问: 是什么机缘让诗歌走进了您的世界,以本色的女性视角、话语和笔触在进行创作。诗歌中女性意识的自然流露能让我的诗歌清澈见底,可也许就是与生俱来的。美还是漫长的生命劳作中晶莹的汗珠和泪水,而且还将诗集分为"稻草心"、"月有衣裳"、"玻璃旅行"和"避难埃及"四个部分,写诗做人都真实熨帖。我从17岁就开始参加改稿,真诚袒露。我觉得独立和自觉的女性话语让诗歌有了歌者的灵魂,总觉得头脑中意象十分密集,于是我就跟着感觉走。 此外,想来其中定是别有用意的,又是什么促使您手握诗笔坚持写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