樱然正式在楚府居住下来,开始了她在这个城市的生活,但寻找材料的活儿一点没担隔,第二天一早,她就背起她的小包袱朝城里走去。
行走的一路上,她好奇地注意人家燃烧的原料,没办法,樱然从小到大在大城市里生活,过惯了科技产物提供的方便,对原始材料了解甚少,所以行了一路也没看到那种材料适合。
逛到下午,樱然驻足在一间炼铁房前,一个年老的男人一边炼铁一边哼着曲儿,炭炉里正燃烧着雄雄大火,把需要炼的刀剑烧的通红,樱然足足站了二十几分钟,看火势依然旺盛,心里蓦然一喜,便问道,“大爷,这火你是用什么烧出来的,怎么可以燃烧那么久?
炼铁的老人也奇怪这个姑娘怎么一直盯着他的火炉瞅,现在,听到她问这么简单的问题,有些愕然,回道,“姑娘问这干啥?”
樱然有些窘,觉自已像个小白一样,嘿嘿一笑,“只是好奇,大爷你能告诉我吗?”
老人和蔼一笑,继续用力捶打着刀刃,一边略显得意地说道,“这是我去年在济云谷砍下来的万年松!当然燃烧的久了。”
樱然脑里灵光一闪,松树里面含有丰富的树脂,加上万年的累积,这真是难得的燃烧材料。
“大爷,你这还有吗?”樱然想省下一番路程,和他购买.
“哦,这个啊!已经快用完了,你瞧,只余几块了!”老人一指角落,几块呈黄褐色的松树块罢放着。
“这样啊!那谢了大爷!”樱然略感遗憾,感谢一笑,转身朝楚府走去。
是夜
琴声剑舞,乐声淘淘,竹林深处,一个英俊的白衣男人席地而坐,双目轻合,唇角轻扬,仿佛已然沉醉在乐舞之中,与此同乐。
纷纷扬扬的落叶飘满灰阶,秋色是何等的静寂,细碎的落叶频添寒意,男人抿唇,蹙眉,冷笑,剑眉斜入鬓里,轻绑的黑发被风撩起几丝,佛过冷峻的脸颊,铮上玉柱排列宛如斜飞大雁,与黑夜融合一起。
远处传来脚步声,匆忙而小心翼翼,在残淡的月色中,只见黑影,不见其容,他走到石阶旁边,恭敬地垂首,静立一边,琴声立停,余音未消,男人的声音和着琴音冷冷从竹林之处传了过来,“怎么样?”
“朱邪傲绝为一个女人冷落三千妃嫔于后宫!”黑影把最近的观察简单扼要地说出。
“也包括我皇妹!”男人的声音顿冷三分。
黑影噤声,未敢接口,冷芒掠眸,男人站起身,修长的身形步上台阶,背对黑影,“那个女人是谁?”
“骊翼国的圣女!”
轻怔,凝眸,男人望黑寂的天幕,发出若有若无的哀叹,“原来是她!”
“可她失踪了!”
平静的眸立即被惊诧取代,俊脸抽了抽,脑海里浮现一个女人的笑容,仿佛快溶化了他脸上的寒冰,化解了他心里残忍,望月,残缺不全,丝丝心痛从心底渗出,握拳,转身,“继续打探!”
“是!”
简短的见面到此结束,琴声依旧,只是平添几缕幽伤,及显现男人俊脸上回忆的神色。
骊翼帝国
整个皇宫充斥着一股恐惧而危险气息,任谁都知道王最近的情绪极不稳定,稍有差池,很有可能脑袋在下一秒将不会属于自已,所以,为了项上人头,每个人能躲就躲,能闪就闪。
宫殿中,朱邪半闭黑眸,戾气散布到整个角落,每次得到的回答都让他有种想杀人的冲动,他不得不承认那个女人真会逃,逃得无影无踪,未留下一丝足迹,但他也没忘记自已的誓言。
“陛下,臣认为不必为寻一个女子而出兵搜城,这样会拢乱民众生活的,还望陛下收回来吧!”十步之外的长老惶恐的瞧着朱邪铁青的神色,斗胆地把心里的话说出口。
朱邪斜过眼瞥他,“本王只是寻人,何来扰乱之说,难道他们有杀有抢吗?”
“可是陛下,这样会遭人民怒怨,有损皇家信誉,要是传出去皇家威严何在?”长老继续哓之于理。
还敢在他面前提威严,如果不揪出这个女人,他的威严又该怎么维护?任由这个女人抵触?放肆?别以为他堂堂一个君王连一个女人都制服不了,何来制服天下?朱邪用力闭一下眼,咬了咬牙,眯眼瞪向前面这群不知死活的老头们,“这事本王作主,你们闭嘴!”
长老的“可是”还没有说出口,被锐利的眼神睹了回去,迟疑了一下,嘴巴紧闭,深深的弯下身去,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