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已然脱了她另外一只鞋,扔到了拐角。
“你……你是想……?”舒荷瞪大了眼睛,心脏似乎漏跳了两拍。
凌斯寒眼角微抽,食指抵在她唇边,“嘘,不用这么大声,待会有你叫的时候,现在省掉力气,乖。”
说着,双手就伸向她的T恤。
“啊,你有病吧你。”舒荷吓的忙用双手捂住了自己的胸口,虽然没有经历过,可是,没见过猪跑,还没吃过猪肉吗?四哥那家伙三天两头的带女人回来玩,她早习惯了,可是,这事放在她身上她接受不了。
凌斯寒倒也不急,反倒一派悠闲的站定,双手环抱于胸前,就那样挑着眉邪邪的望着受惊小鹿般的她。
“你,躲不掉的。”除非这丫头主动解除婚约,那倒省了他不少的麻烦。
“你……”舒荷被他盯的浑身不自在,一边眼神躲闪着,一边强做镇定道,“我,我警告你,我才不跟你做呢。”
“哦?可是结了婚就得做呀,不但要做,还要生孩子,一个,两个,嗯,按照你我两家的情况,你至少得生六个才行。”凌斯寒慢条斯理的说着。
“不要,我才不要和你这种猪生孩子呢。”舒荷大声吼道。
“可是,结了婚,这些就由不得你了。”凌斯寒颇为无奈的道。
嘎——他说的对哦,这些自己以前怎么没想到?
这些年,她一心想要自由,想要脱离老头子老妈还有哥哥们的魔掌,却忘了,若是跟这个狐狸一样的男人结婚,再生孩子?那她岂不是出了虎穴,又掉进了狼窝?
不,苍天呀,她舒荷怎么这么命苦?
舒荷还来不及哀嚎,凌斯寒强大的男性气息又压迫了过来,“丫头,你说怎么办呢?你不想给,可是,寒哥哥是个正常的男人,正常的男人就有需要,嗯?你懂的,对吗?”
他向她轻佻的眨了下眼睛,那意思好像在说,你不陪爷爱爱,那爷找别人爱爱,你别管哦。
舒荷怒了,一掌拍在桌子上,“不行,凌斯寒,既然要结婚,你生是我舒荷的人,死是我舒荷的死人,这辈子休想再碰别的女人。”
而且,这该死的男人,上到四十多岁的贵妇名媛,三十多岁的电影明星,还有十几岁的小嫩模,他几乎都有涉猎。
她就想不通,他牙口是不是太好了?这些不同类型的女人,他也不怕哪天突然吃坏肚子?
不过,她气什么?最好他那东西做烂掉才好呢,这样以后她就不用跟他做,不用生孩子了。
啊,不对,这样的话,她舒荷岂不是还要被绿帽子压死?
正纠结之际,凌斯寒微凉的唇瓣已然吻上了她小巧的耳垂,一股电流猛然窜过,那种酥麻的感觉让她发颤,想都没想,随手抓起桌子上的平板鞋,恶狠狠的就朝他的头砸了过去。
闷哼一声,凌斯寒没料到她真的动手,头皮一痛,双手一松,舒荷趁机一脚将他踹开,却不料整个身子因为惯性,猛然向地上摔去。
砰的一声,全身骨头像散架了一般,来不及喊痛,眼前便是一黑,晕了。
痛,好痛,全身的骨头就像被人拆开又重组了一般,舒荷不由得缩了缩身子。
耳边,不断传来嘈杂的声音,有男有女,还有……泼水的声音。
随着水声哗啦响起,一阵阵冰冷刺骨的凉意便席卷全身。
该死的,不会是凌斯寒那混蛋见她晕了,想用冷水泼醒她吧?
脑海中意识逐渐清醒,然而,整个人似乎精疲力竭,就连眼皮也沉重的不行,她用尽力气,只能掀起一条细细的缝,依稀望见几个黑影不停的在身前晃来晃去,还有人蹲下身子,用手很不客气的拍她的脸。
慕容景轩看了眼脸色苍白的舒荷,“五哥,你出手够狠呐,这女人昏死了,要怎么办?”
慕容景逸目光森寒,宛若千年寒冰,不带一丝温度,“自不量力的贱人,妄想咬本王,那是她咎由自取,就算她昏死了,本王也不会放过她,哼,来人,再拿些水来,直到泼醒这贱人为止。”
接连而来的凉水,舒荷冷的直打寒战。
“五哥,别泼了,她……她很惨了。”筵席上,一直静默不语的慕容景枫这个时候再也撑不住了,替舒荷求了情。
“十弟,你替这女人求情?你不知道这女人多可恶吗?”慕容景逸冷冷的瞪了眼自己的弟弟,转而,又对属下说,“都愣着干什么,泼,继续泼。”
敢惹他心爱的女人,他定要让她生不如死。
哗啦啦水声四溅,舒荷觉得自己若是再不醒的话,就会直接被冻死。
“混蛋……”她缓缓睁开眼睛,模糊间,看到的不是凌斯寒,却是一张极为陌生的脸孔。
这男人俊美无涛,却神情阴鸷,见她睁眼,狭长的凤眸轻轻一挑,大掌毫不怜惜的拽着她的发往起一提,以便近距离的看着她。
“贱人,你终于醒了?”
头皮一阵发痛,舒荷抬手便狠绝的朝那张俊脸扇了过去,“敢碰本小姐的头发,找死吗?”
啪的一声,清脆的巴掌声刹那间制止了所有的熙攘声,以致变得格外的清脆。
在场的所有人都愣住了,皆惊愕的望着狼狈不堪的舒荷。
“快叫凌斯寒那烂人出来,今天本小姐非撕了他不可。”竟然敢偷袭她,还敢趁她晕倒之际对她乱用私刑,可恶,可恶……
舒荷心头怒火蹭蹭的往外冒,想伸手揪住眼前这个男人,却突然发现不太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