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被捉奸了,还能如此镇定?装的吧……
舒荷往上一跳,一屁股坐到了他的办公桌上,斜眼瞪他,“上个月好像是跟那个死了丈夫的豪门寡妇,上上个月是那个演了啥滥情剧的小明星,还有上上上个月是才满十八岁的小嫩模,还有上上上上个月,那谁?我记不太清楚了,这次……竟然是清纯美貌校花小姐,凌斯寒,你牙口怪好的呀,一个月换一个,你就不怕你那玩意用坏掉?”
“你对我的行踪摸的倒是清楚。”青灰色烟雾之后,凌斯寒的脸上挂着清冷的笑,“还没过门,就想管我了?”
“凌斯寒。”纤细的双手到底还是揪住了他黑色衬衫的衣领,看着他面无表情的样子,舒荷真想咬死他,“你到底要不要脸?你跟我都已经订过婚了,还出去找别的女人?你……混蛋。”
凌斯寒身形未动,任由她抓着自己,只是,那冰冷的神色已经彰显着他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了。
“你可以不嫁。”盯着眼前这张精致绝伦却依旧充满稚气的小脸,凌斯寒就觉得可笑又可气。
都是家里的两个老顽固,他才不过26岁,就逼着他结婚,而且,对象还是个比他小了十岁的黄毛丫头。
十岁呀,他跟女人滚床单的年纪,这丫头拉屎拉尿还得人伺候呢。
一想到这,凌斯寒那张冰冷的俊脸忍不住抽了抽,亏两家老人还认为是天作之合?真是……糟糕透顶!
不嫁?舒荷微怔,“凭毛?”是他偷人,是他做错事,凭什么不准她嫁?何况,她从十岁起,唯一还有兴趣的理想就是嫁人了,此刻,让她不嫁?这厮莫不是想找死不?
舒荷清澈双眸微微一眯,散发着暴戾而危险的光芒。
敢偷人,还敢不准她嫁,凌斯寒,今天,你死定了。
“凌斯寒,你向我保证,以后不找别的女人。”舒荷怒气冲冲的向他发着最后通牒,同时,双手的关节被她捏的咯咯作响,俨然一副,他敢拒绝,她就一拳打碎他牙的强悍姿态。
看她突然凶狠的眼神,凌斯寒唇角微扬,老实说,这丫头是他看着长大的,究竟她这火冒三丈的脾气像谁?
她爹——那戴眼镜的老头,整天只会研究一些花啊草啊药啊的老学究?不是。
她妈——整天乐呵呵,慈眉善目的小老太太,说话温柔的能掐出水来,那个更不像。
她那几个哥哥?
唔,不是。
一想到舒荷的四个哥哥,凌斯寒不觉有些头疼,他之所以不能退婚的原因之一,就因为这四个疼妹妹疼到变态的男人们,欺负他们倒可以,但是谁一旦惹到这丫头,那准会被这几个男人玩命的整。
他倒不是怕他们,实在是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呀,他懒的跟这些人耗。
“那……你行吗?”突然起身,凌斯寒那将近一米九的身高瞬间以绝对的优势压倒了舒荷。
舒荷眨巴着大眼睛,头仰的高高的望着他,“你什么意思……啊”
惊呼声响起,人已经被他抱到了桌子上,并且他高大的身形已经欺身而上。
“你……要干嘛?”茶色眼睛被取下,那双墨黑如黑曜石般的星眸此刻荡漾着一种无法言说的情绪,让舒荷没来由的口干舌燥,还有,心砰砰跳。
“喂,你别靠那么近,我……心跳好快啊,怎么办?”舒荷双手抵在了他胸口,头狠命的偏向一侧,躲过他冰凉的唇。
该死,他不会是想亲自己吧?
“怎么?不愿意?”大掌猛然攫住她小巧的下巴,逼着她正视着自己。
他上身猛然一倾,凑近她的脸庞,双眸流露出轻佻的痕迹,“丫头,知道结婚后要做什么吗?”
低沉暗哑的嗓音带着某种魅惑,火热的视线顺着她白色T恤的领口一路缓缓下移。
舒荷脑子一瞬间的当机,呐呐道,“结婚就可以穿漂亮的婚纱,以后就可以脱离老头子和哥哥们的管辖,就自由了。”这是舒荷在十岁上就天天梦想的事,所以,为这个梦想,她准备了很多年了,绝不允许被破坏。
“呵。”凌斯寒勾唇一笑,看来这丫头被保护的太好了,竟然连这些都不知道,那他这个未婚夫是不是该提前教她点什么?
纵然对这丫头没有男女之爱,但是,老顽固们的意思,婚后就得抱孙子,所以,为了给自己减少点麻烦,还是尽快制造个孩子去转移他们的注意力比较好。
微凉的大掌猛然抚上她的肩头,顺着她小巧的肩领,嗖然滑进她的衣服里,探到她滑嫩的肌肤。
“啊。”一声惊叫,舒荷本能的一脚踹向凌斯寒的大腿。
凌斯寒敏捷一躲,顺手一把捉住她的腿,然后非常利落的分开她的双腿,并且使其圈在自己的腰间。
这样的姿势——暧昧到让人脸红心跳。
可是,在舒荷看来,却是耻辱,不是想歪了,纯粹是她觉得自己从小习武,刚才那一脚也踹的极为有力迅猛,结果被凌斯寒轻轻巧巧的给躲开了,而且还被他反过来压制住,这让她有种被挑衅的耻辱感。
动了动,却发现凌斯寒双手如铁钳,箍的她根本挣脱不了。
舒荷不由怒道,“凌斯寒,放开我,有种的咱们单挑。”
“单挑?现在不就是么?”凌斯寒轻佻的一笑,眉眼弯弯,像只狡猾的狐狸,“其实,我觉得在这桌子上做,难度系数会更高,怎么样?有兴趣挑战?看谁先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