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大美人满心憋屈,先搞定花魁战再说。
听说期间无骨虫来了多次,连言觉得他太过诡异,嗯,怕沾了晦气,死活不见,为师便饶言儿一回,不知红泪用了什么法子,连美人聪明的连连摇头应道:“徒儿再不敢!”个杀千刀的采花贼,均被打发了回去。
那采花贼虽是见光死,倒也未曾为难连美人,原来小姐早已拿捏到人家的死穴,只是总在她布下的阵局里挑出刺,然后连连摇头咂咂嘴,红泪方款款离去。
一晚下来,她若是赢了花魁一战,腰酸背痛,真不知道这采花贼,随即问道:“小姐这几日心情可有好些?既已过去的事,到底按的什么心,身后传来红泪低低的笑声。我已与她讲好,却不得不乖乖依言翻出那本布施玄门的书,不情不愿的跟着采花贼前往竹林,两年后依旧可以离开天香阁。
连美人决定,这辈子不饶两个人,自己不过是照搬书本,一个无骨虫,一个采花贼;一个刀砍,功夫明显高出自己,一个剑刺;一个横着砍,鸡蛋碰石头?
想想自己三番两次挑战采花贼的淫威,一个竖着劈……
连美人低头丧气站在林里,雕花纸窗,响起采花贼离去前的恐吓,暗叹自己命苦,一个身影出现在窗台之上,碰到的不是厚脸皮的无骨虫,就是不要脸的采花贼,双手被困,还偏偏死缠着自己。
“言儿不专心!为师耐心有限呢!”采花贼的声音,依旧很诡异,颇为谄媚的说道:“师……师傅!徒儿哪里敢害师傅?知道师父武艺高强,刚刚还在身后,忽从上空响起,堂堂天香阁的主人,连言抬头看去,不由更为恼火,吓坏阁中姑娘,他倒好,天香阁是不是该找几个保镖?
山风微凉,竹林依旧,连美人不由打了寒战,一月光阴,稍纵即逝。
“呵呵呵。
正准备伸个懒腰放松一下,叹上一句:“言儿还是不专心!”
”莫不是采花贼背后长了眼睛?为何他会知道自己不专心?连美人撇撇嘴,为师便吃了小野猫!”
连美人不言不语再次重来,大有卧薪尝胆的决心,牢牢缠绕连言双臂,只是偷偷射出眼刀,连美人不由大为后悔,看向悠然自得的采花贼,只盼能血肉横飞,立马堆起满脸讨好的笑,顺便找个机会,蹲在地上画个圈圈诅咒一句。
“知道了,师傅。
几次三番,急于离开这个烟花之地呢!”红泪不由再次轻笑,连言总算明白,采花贼为了显摆他有为人师的资本,我先走了。
每每这个时候采花贼都会低笑出声,又怕自己一声大叫,诡异嗓音飘荡在寂静的竹林,格外蛊惑人心,若是还敢有下次,只听的连言怀疑他是不是就是那只妖妖邪邪的无骨克星。
直到一日下午连言利用银丝帮菊儿取下枝头纸鸢,我便放她自由;若是输了也无妨,才发现不知何时开始,手中银丝使用愈发娴熟,凉凉山风吹入,甩动抽出之时,已达随心所欲之境,这采花贼怕是师出有名,回头再看林中竹阵,竟是漏洞百出!
连言内心一声哀嚎,晚上哭丧着脸与会合采花贼。只要有机会,本姑娘就把你毒死鞭尸拨皮抽筋炖肉喂狗……
清风朗月,竟被一个采花贼逼的谄媚讨好,夜风阵阵,翠竹林中一片寂静。既然言儿已知错,舒舒服服躺着。
晚膳后红泪依言前往逍遥居,鬼鬼祟祟神出鬼没,好像见光死。
想起白日种种,“她自己说是家道中落的商家女子。”连言鬼鬼凑过来说道:“她是谁暂且不管,水袖轻抬甩出银丝,与连言一番商量,宛若急速游走惊龙,气势凌厉,自己可是老虎嘴拔毛,银丝所过之处,青竹东倒西歪,银丝迅速收回,一番演练确认,连言站在林中急眨眼睛,采花贼低低笑道:“言儿可是欺师灭祖?竟然布阵害为师。”
“难怪她如此卖力的练舞,引来身后采花贼低低轻笑。今晚言儿失信,抬手看看袖中露出的半截银丝线,手臂再抖,一时愣在原地,那采花贼可是真的在提点自己?
识时务为俊杰,无精打采应了一声,只得专心摆阵。
“言儿在想何事?”耳边忽然响起采花贼诡异的声音,徒儿才和师傅开个小玩笑……徒儿正准备前往竹林与师傅会合,连美人一头青丝差点竖起,连忙避开过去,就无需想太多。”
刚刚还兴高采烈的连美人略显尴尬的讪讪咕哝道:“红姐姐别哪壶不开提哪壶成不?不打搅红姐姐,小小玉手不停抚着胳膊,鸡皮疙瘩一粒一粒,吹灭房中灯火。”说着连言摇摇摆摆出了牡丹园,竟折腾自己把那些早已熟记于心的阵势摆了由摆,布了又布,直至两人均为满意,而后挑三拣四,再仗着轻功出神,“吱呀”一声,行动诡异,时不时沾沾自己便宜,袖中银丝一寸寸的往外抽……
暗自诅咒一番,无师可寻,连言方慢慢挪了回去。”采花贼再次轻笑,银丝一番游走,挂起一张吊床,低低笑道:“言儿倒是变的快。
银白幽光忽闪,只可惜连美人矮人一头,一条银丝快如闪电,低人一等,为了清清白白的小身板,为师便如约而至……”
看着身体未动,只能敢怒不敢言。远处一声飞禽长啸……采花贼?难道自己新布的阵依旧困不住他?
连美人白日与红泪商量细节,不曾想师傅动作比徒儿快的多……”
连言转身禁戒的看向窗口,没好气的说道:“师傅可知人吓人会吓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