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最后一个运转,吐出一口浊气。便觉的全身轻盈不少,看来此次提升了不少啊。心情愉悦的替花施肥浇水,才扯过信鸽上的纸条,待看完之后,心中释然。但也不能就此放过他,心中盘算好,便朝府中赶去。
“小姐,你去哪儿啦,姑爷到处找你,都了无音讯。翠儿担忧死了。”翠儿瘸着双腿,抱住风尘仆仆的南宫彤玥一股脑的念叨。
“好拉,这不没事吗?你的脚怎么了。”进来时就发现她的脚坡了,之前还好好的,莫不是自己不在府中,受冯小荷欺负了?
见南宫彤玥脸色铁青,心知怕是误会了,便急急说道:“上次翠儿把李小姐的珠钗弄坏了,便自己去暗室闭门思过了。”
“好了,小姐知道了!你这傻姑娘,别掉金豆子了,快替本小姐沐浴更衣吧,今儿个可是大喜的日子。”睨了一眼翠儿一脸自责的小模样,朝内室走去,再磨叽下去,估计要误了吉时。
“王爷,说不定南宫小姐回府了,您快更衣吧!免得待会误了时辰。”管家苦口婆心的劝慰道,心中也不由得着急。
“不会的,彤儿估计在生本王的气,误以为本王嫌弃她的容貌,藏起来了。”风绝痕丝毫听不进劝慰,颓废的说道。都怪自己胡思乱想,未弄清楚彤儿的心思。
“王爷……”管家看着外边天色,见吉时已近,紧张的上前劝说,却被一道杀猪似的喊叫声打断。
副管事肥胖的身躯,艰难的跑动着,喘着粗气叫道:“王爷,王爷,咦?您还没更衣?王妃已经回府梳妆了,再过一刻就吉时了。”啾着王爷未着喜服,瞪大眯成细缝的双眼,挥舞着肥胖的爪子,不满的指挥着一旁的丫鬟:“快,快给王爷更衣啊!傻愣着干嘛?”
“小姐,你真漂亮。”翠儿替南宫彤玥戴上金冠,披上红纱。直愣愣的的盯着喜服,太美了,与盛元喜服不一样的风格,真不知道小姐脑袋里藏有那么多稀奇古怪的想法。
南宫彤玥满意的看着铜镜中映出来的婚纱,这是按照现代的模板做出来的,里面是一件抹胸婚纱,裙摆似蛋糕层一样,拖在地上。再在外边披上红纱,微风吹拂飘飞,给人一种飘渺的视觉。
“哟,玥儿可真是漂亮,特别是这身喜服,衬得人儿水灵灵的。”冯氏尖锐的声音,从进门便开始喊道。经过这些事情,冯氏面容憔悴,上着厚厚的脂粉掩盖,却适得其反。
南宫彤玥微笑的看着说话时,脸上掉白粉的冯氏。见她眼底闪过怨恨、悲痛等复杂的表情。并不想理会冯氏,挑眉细声说着:“姨娘也觉得好看?倒是有些眼光。大家都觉得的好看呢!”
“是啊!只是……,要看配什么人。玥儿穿的话,还是差了那么一大截,要换雪儿穿就是妙人儿了。”冯氏尖酸刻薄的说道。既然已经识破脸皮了,也就敞开了说,没必要说些虚伪的恶心自己。
“原来姨娘还记得雪儿妹妹呀!玥儿还想着姨娘心念着臣相小姐呢?”接着话锋一转:“姨娘若是来祝贺玥儿的话就欢迎,若是来找晦气,那就别怪没警告过你。”南宫彤玥慢慢踱步至冯氏跟前,面色紧绷,语气冷然的说道。
冯氏被南宫彤玥这一记似利刃的眼神刺进心底,背脊发凉。可一想到自己的目的,又强作镇定的挺直了身子,掩嘴娇笑道:“呵呵……我今儿个来,可是也有件喜事要说。你若是识趣就让婉儿与你一道进门,谁做大谁是小都无所谓。”
“姨娘你是在说笑吗?可本小姐觉得一只破鞋如何能进战王府。”南宫彤玥一副你脑子被门挤了的表情,嘲讽的说道。
“你……”冯氏气的脸色铁青,随即一脸笑意的说道:“那日可是有人瞧着战王从府上离开的,就算他不承认,谁会信?更何况,你若答应,我可以给南宫景腾解药,如何?”
“你就如此笃定本小姐会同意?若是不想李婉儿身败名裂你就尽管不给解药就是。”冷傲的走在冯氏身侧,冷笑着说道:“相信‘兄妹苟合’的趣事,京都之人会很津津乐道的。”哼……想威胁本小姐,那你可就失算了。人人都以为本小姐好拿捏,那就让你们好好掂量掂量。
“什么意思?”冯氏倒退几步,显然想到话中含义。忆起几次与李婉儿谈心,每每说道他那兄长,总是一脸惊恐,脸色惨白,原来追其根底竟是如此!
“姨娘是聪明人,想必已经知晓,何须本小姐说直白,让您难堪呢?门在那边,本小姐就不送了。”南宫彤玥从怀里掏出‘凤头钗’别于发髻之上,既然是母亲留下来的,那就在自己大喜之日戴起,让它替母亲见证吧!
“你敢这般对我?好好,看来你是不想要南宫景腾的解药了。”扯下脸上的丝帕,一脸凶狠的说道。
“你可就冤枉本小姐了,实在是……你这鬼脸,会惊吓到本小姐。反正你也不要脸,还是遮挡着好,吓死人可就是你的错。”南宫彤玥一脸无奈的说道。宛如受了天大的委屈,却说出气死人不偿命的话。
“你……你就眼睁睁的等着那老东西死吧!”愤怒的吼叫着,转身时,身子猛然僵住,瞪大眼珠的看着眼前之人,“你……”
“很遗憾,本将军命大,没给你这毒妇给弄死。”冷硬的嗓音响起,此人赫然就是南宫景腾。黝黑的大掌一挥,身后出现几名侍卫,铁血的说道:“把这毒妇带下去,今日是玥儿大喜,不宜见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