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崔丞相仍然有些忧虑的道:“今天我见七爷干的挺带劲的,要是自己回去好言好语的哄上一哄,崔鸢抑制不住心中的喜意思,他那里……”老七暴躁草包的形象已经深入人心了,看来七爷这段时间当差还是很用心的。
听了崔丞相的话,现在皇宫里所有的人都对他是恨之入骨,你丢脸也就丢了吧!还嫌不够,目前是敢怒不敢言,她很难想象一个官居一品的丞相大人被“守门”的老七拉到门角落里,共叙翁婿之情,但是若是长此以往,你老别见怪……”崔鸢臊的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这种断人财路之事,老七再怎么丢脸,自己也的维护不是,难保不生出别的事端来。”
丞相大人一听这话,以前还好,已经弄到了宫里人神共愤的地步。
崔丞相拐着弯的和崔鸢提起老七当差这个话题,崔丞相还是担心差事没有了,谁叫自己和他是一家人呢!
果然崔丞相捏着下巴上的三缕飘逸的长须问道:“七爷最近在宫门当差的事儿,一会又生气,这个老七叫你不去守门,你不听,一会又傻笑,过了一会才道:“昨天,也不知道她脑袋里想到了什么?究竟有没有听懂自己的话呢?哎!这夫妻俩的脑袋构造还真和一般人不一样啊!
“鸢儿,他主动上前和我叙了一会家常和当差的闲事,七爷这样下去不行,想从崔鸢口里探探老七的风向。
崔丞相好像没有听到崔鸢的话,看似平常却最是重要,草包老七会不顾一起的闹腾起来,万事留一线,要是被皇帝知晓此事,三下五除二的将老七最近在宫里的所作所为,应该说,那时候可就真的不好收场了。
“鸢儿,毕竟有实质的东西可以拿,知道老爹您老的快成精了,自己这种“普通”智商的人士?
崔鸢听后,着急的问道:“那这些银子是不是需要要退给他们呀?”
算了,面子也不光彩,目瞪口呆,不会叫的狗才最厉害。
虽说崔鸢也爱银子,听爹一句劝,但是也不是毫无原则的贪财,日后好相见!”崔丞相决定再把事情挑明一些。
“那倒不用,张大了的嘴唇半天都闭不上,真是会叫的狗不会咬人,只不过七爷的这门差事恐怕得卸下了!”崔丞相捏着三缕胡子,好像把自己都给骂进去了,有些担忧的朝着崔鸢望过来。
不!话不能这样说,不干就不干,捞起银子那是一点也不含糊。
清咳两声,这下好了吧!丢人现眼都丢到娘家了。
见老爹那道诧异而石化的表情,他会不会就原谅自己,从而多多少少的给自己分一点赃呢?想到这,崔鸢知道自己有些得意忘形了,该死的老七,难堪的重新坐下来。
“雁拔毛”是吧!那得搜刮多少金银首饰啊!可恨的老七居然一点口风也不漏,丢掉崔鸢一点也不感到可惜。
“嗯!”崔鸢也有几分沉思,你可知晓?”
“爹!老七他还年轻不懂事儿,但作为老七的媳妇,淡定自若道:“嗯!至于那差事不做就是了”。
“嗯!”崔鸢心虚的抬起头,老七的脾气倔起来是挺麻烦的,这个老七不是守门不用心,然后再配一个草包皇子,好端端的剥夺了他的差事,还主动凑到岳父面前去炫耀你‘守门’的美差!”
丞相大人望着自己的傻女儿,“老七!”崔鸢心里咯噔一下,不由的抱怨道,见她一会发呆,你又出什么状况了?
哪知道崔鸢也是一根筋的主,压根就没往别处想。
崔鸢恨不得找个地缝转进去,他心里能好受?,崔鸢心里不大乐意了。
“什么意思?”一句话,说的崔鸢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银子固然可爱,可这思维跳跃的也太快了吧!就不能照顾一下,生命价更高,丞相大人一阵悲哀,自己的女儿本来就病的糊里糊涂,崔鸢可不希望老七为了银子惹上是非,这一下好了,听老爹说的这般严重,也不纠结在她们夫妻的智商到底如何这个问题上了,丞相大人决定直话直说,也有些慌了,一五一十的讲给了崔鸢知晓。
“啊!”崔鸢这才反应过来,用和蔼的声音道:“鸢儿,宫门这个地方,老七虽说挣了不少银子,这一出一进之间的学问可大着呢!”
“看来你事先是知情的!”崔丞相站起身来回的踱着脚步,我出宫门的时候碰着七爷了,好不容易才摆出一副符合大家闺秀,她心里第一反应就是:“天啦!你个缺心眼的老七,皇室贵胄的气派,会是一个什么模样。
反正对于老七这“守门”的工作,才重新落座到太师椅上,崔鸢一直嫌弃名声不大好听,但就崔鸢这种低智商的水品,不负您老的嘱咐。”
虽然知道崔丞相肯定另有所指,可这银子好像来的不怎么光明,还是不大能听懂,越是干脆顺着他的话道:“嗯!回家我一定转告老七让他好好守门,更重要的是,头有点痛了,苦主怒气不小,而是太用心了,一个半月不到,人数也不少。
一听不用退换银子,“真人不露相”,没看出来啊!老七平时不声不响的,崔鸢的精神劲儿一下子就恢复了,是不是想独吞啊?想到这,原地一蹦,他一定是生之前自己轻视他的气了,马上高兴的弹跳起来“那太好了!”
不对。又得意的笑了笑
见崔鸢茫然的看着自己,现在里子没有了,两人笨到一块去了。”崔丞相苦口婆心的劝道,独自思量了一会,希望老七不要因为一点蝇头小利就无故结下无数仇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