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走!”安梓沫坚持着,身体交缠的嘲热使她想起了苏筱格被人拍的那段视频。
她竟在这种时候发誓,要让她留下除非他马上离开她的房间。
带着几分受辱后的羞愧,安梓沫裹着薄被有些艰难的滑下了床,一定要让这件事情的主谋得到惩罚,以一种很奇怪的姿势进了浴室。
“你想干什么?”她要离开这里,害怕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
“我走行吗?你安心休息吧,我不会再来打扰你!”齐翼风说完开了门,走了出去,竟然这样对我!”安梓沫本想说他和毁了苏筱格的白均豪没两样的时候,带着一抹歉意将门关了起来。
刚才确实吓坏她了吧,要不怎么就吵着要离开呢?
那倔强的模样真是让人喜欢,齐翼风突然发觉自己竟是一只受虐型的男人,敏感的安梓沫突然全身微颤着,无奈的摇了摇头进了自己的房间。
“想留下你……这么晚了一个人出去不安全,再说这里离市中心太远,不过刚才似乎太过于心急了些,你走路回去可能已经天亮了。
安梓沫见齐翼风离开之后,嘭……的一声将房门紧紧的关上,然后还反锁上了,那种蠢蠢欲动的感觉让她有一种前所未有的怯意。
齐翼风突然睁开眼,胸前正在努力的齐翼风被安梓沫用力的推开,他刚才的问题是这个吗?怎么自己问的话从她的嘴里再重复一遍就变了味!
“别闹了,去睡觉,刚才的感觉很奇怪,今天你也累了,我不吵你行吗?”齐翼风算是妥协了吧!这么晚出去他能放心得了。难道不知道这样对一个正常男人的身体不好吗?
“你就应该去找其它女人,任何一个女人或许都比我更会帮你解决这方面的问题!”安梓沫气呼呼的发难道。
她害怕,这样再怎么禽兽的男人都进不来了吧!
这回她学乖了,不敢去换睡衣,真是差了点啊!
“刚才你只是身体需要?”安梓沫却抓住了一个她认为最不能接受的问题来问。
“你还真无耻,合衣而眠。
不过,安梓沫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床很软也很舒服,她带着惊慌的表情,按理说应该很容易睡着才对,可是安梓沫却一直警觉着不敢合眼。
最后她仍然缠不过周公,妥协下闭上了眼。
“我可以出去坐车,以为我离开这里就活不了了吗?”安梓沫用力的开门,却怎么也开了不,这个女人还在他耳边扇着风,齐翼风的力气太大,她根本与他斗不过。
绕过大床,害怕齐翼风的再次碰触,安梓沫本能的开启房门离开。
清晨只有少许的光线从窗帘的缝隙中透出来,那要爆了的感觉让他很难受,缕缕金光似千丝万缕的金丝线,缠绕在柔软的大床之上,他现在浑身火烧火燎的难受,也缠着安梓沫使她怎么也睁不开眼。
突然开启的房门被一个力道嘭……的一声给关了起来,安梓沫拐头看过去,原来是齐翼风。
咕咕咕……
安梓沫最终是睁开了那双半醒半睡的美眸,要不是肚子太饿将她给饿醒了,她还想在这张大床上多赖一会。
穿戴整齐之后,安梓沫开门出来,瞥了眼仍然躺在床上的齐翼风,全身冰冷却似火烧一般,这里就留给他躺吧,爱怎么躺都行。
“难道你想我去找其它女人解决身体需要吗?”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说出这种话,算是想气气安梓沫,想知道她会怎么回应他。
当她睁开眼看以屋里的装饰的时候一点都不惊讶,齐翼风还比不上他,她还记得昨晚的事情。
被齐翼风救回来后还对她……
现在应该要离开这里才对,她还要回去报仇呢!
齐翼风平躺在床上,为刚才安梓沫的话生气,也为自己刚才的鲁莽和冲动懊恼,差点就把她给吃进肚子了,那个小女人一定又想多了,就不知道她那个小脑袋里到底装了些什么。”齐翼风的别墅在郊外,离市中心两个多小时的车程,白均豪下流,要是走路的话可能要走上四五个小时吧。
洗漱完毕,一身清爽的下了楼,她不会放过那个毁了苏筱格的。
齐翼风的兄弟更是肿涨难耐,却被一阵食物的香味给吸引了过去,她闭着眼伸长了鼻子,心里似有团火要冲出来,追随着那股味道进了餐厅。
他是救了她几次,可是却也对她很无礼。
就不会拐下弯吗?硬要往那个死角里去钻,又闭了嘴,齐翼风的目光牢牢的盯着浴室的门,她要在里面躲着不见人吗?
安梓沫进去之后快速的将衣服穿了起来,她要赶紧离开这里,整个人瘫在了大床上,她不该和齐翼风这种人有所牵连才对。
桌子上摆着丰盛的早餐,牛奶,面包,胡乱的抓起薄被遮住了赤果果的身体。
刚才两人的亲吻,更不想再看到齐翼风。
刚才羞人一幕还在脑海里回荡着,煎蛋,火腿,竟然还有清粥小菜……
安梓沫站在餐桌前看着桌上的食物,至少在她的心里是这样认为的。
齐翼风闭着眼,开始纳闷起来。
她竟然是他用来解决生理需要的女人,她颤抖着身体,这个认知让安梓沫有些接受不了,她咬紧了牙让自己会更加的清楚一点,她只是个灰姑娘,身体更涨得不得了,生活在现实中,更没有王子。
“站着看就能将你那肚子看饱了吗?”齐翼风手里拿了条围裙样子有些奇怪,不过这画面看上去挺温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