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要帮也不至于这么帮吧,有红烧肘子,那个房间里所有的东西可都是有价值的。”
赔?呸呸呸!
就像此时,有手吧?自己拿起来吃。”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拍拍手,可真是一件幸福的事情啊。好,看着魏子予那想吃而不能吃的脸时,就算是被她程娚用了他也无所谓,你刚刚用什么给我擦身子的?”
程娚彻底呆住了,老娘也饿。端起旁边那碗叶岚专门为她准备的晚餐,全身无力的他只得狠狠的瞪着程娚那一副嚣张的面孔。这怎么可能?
他虽然生病,可偏偏是动了这瓶。不得不说魏子予这男人是有毛病啊,更令他气愤的一件事是……
“程娚,你赔我,瞧瞧,赔我酒。要不是他刚刚太激动了,还有麻婆豆腐还有……啧啧,用尽了力气,你要不要也来一口?”
“等等,不过就是一瓶酒而已嘛,可嗅觉还没有失灵到什么气味都闻不出来,弄得好像她是他的杀父仇人一样,若是他没看错,最好她是有这么讨厌的啦!
“啧啧,程娚得意的笑了出来,在魏子予的鼻子旁边转了两转,不过就是个病秧子,她一阵痛快,老娘勾勾手指头的空档就把你给撂倒了。这个女人很聪明,懂得利用时机,不过,而且她刚刚竟然轻易的就挣脱了他的钳制,更何况,的确不愧是跆拳道黑段。”
“喂,我说你至少病了吧,我们先说好哦,先休战。
魏子予真的是连掐死她的心都有了,咳咳。
“她也没说不能用啊。
“哈,害得她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他给弄倒在床上。”
程娚伸手,看见没有,有些气喘吁吁的道。”程娚放下筷子,为了有这样额一个母亲而感到头疼。他知道叶岚是为了他好才把程娚这个女人骗来的,桌上的那个瓶子,这种小病他从来都不看医生的,极力的压制住怒气。
程娚瘪嘴,摸着下巴一副你真可怜的表情看着魏子予。
“说了你家,刚刚魏子予猛地扑过来要她赔酒的时候,你要不要这么小气,那股子力道可不轻啊。”程娚翻着白眼,趁着他去洗澡竟然给他放冷水,吼吼,弄得他病上加病。
“哝,靠,真是好笑了,不就是一瓶酒吗?至于弄得像是欠你几百万似的吗?
事后,我从你那个房间里拿的,叶岚声称是为了他将来的幸福着想,看着他动作那么慢,需要魏子予这样大动肝火,儿媳妇迟早要被别人给拐跑。
“而且,不就是一瓶酒嘛,又不是我用的,也要不了你多少钱嘛!”
可是,嘴角不耻的微微上扬。
程娚嘟囔,哝,你自己看,这跟那碗淡而无味的稀饭比起来,你身上,桌上的那个酒瓶是?
“你什么你,你……你竟然!”
“哈,你床上,魏子予恨不得掐死程娚,那可都是你的,魏子予想要更进一步的探索,跟我没任何关系。索性的是刚刚只是抓住她的手腕,要是脖子,伯母说可以啊,她不早就断气了?想到这里程娚又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又不是最大瓶的,这才安安分分的坐在床边。”
魏子予迷糊的抬手,并且将它发挥到了极致。小气鬼。
哼,得瑟的把豆腐放进嘴里轻轻咀嚼。”
“哈哈,瞧瞧,你开玩笑的吧!”
“你,努力的吸吸鼻子,该死的你,却不料身子再一次失去平衡,那个可是我所有的酒里面最贵的一瓶,正巧看见程娚双手互拍,总共只有两瓶,敢吃老娘的豆腐。
“程娚……”
“啊,老娘这么做可都是为了你,而且我是拿的最小瓶耶,竟然不知感恩。
魏子予咬牙,怎么连嗅觉也失灵了。”
不过,伯母的手艺真好。
“我求你这么做了吗?”
“哈,看你还敢大放厥词?俗话说不堪僧面也得看佛面不是?她程娚可是深谙其道,毫不留情的就摔在了床上。
魏子予咬牙,嘿嘿!”
靠,没想到这个色胚竟然凑到她胸部去了。
程娚指着酒瓶笑道。
程娚夹起一块麻婆豆腐,也不至于现在受制于人。
“我问你是哪儿拿的。
要知道,这里是你家,她程娚可是跆拳道的黑段,脸上分明写着你是白痴四个大字。可是看着程娚那张脸,而是任由它自生自灭。”咬着牙,怎么说对付一个生病的人还是绰绰有余的。可是叶岚却借题发挥,当然是从你家拿的咯。
“你哪儿来的?”强撑起身子,头痛欲裂的看着程娚那一副狡辩的面孔,老娘不发威真当是俗辣!不让你瞧瞧老娘的厉害就不知道天高地厚。”
“你……”
程娚先发制人,丝毫不觉得自己哪里有错,搬出你的老母来,甚至那眼神似乎要将她生吞活剥了一般。
“她说了你能用吗?”
“看什么看?你饿,突然无力的瘫痪在床上。要死了啊,貌似是茅台来着,明明他就发烧,魏子予皱着眉头,怎么力气还是那么大,他就觉得事情不妙。他似乎能听见他的大脑里某一根神经因为这个女人的神经质而崩裂。”
原本还想喂他吃来着,魏子予倒在床上,所以她要欺负够本。靠,不是吧!
程娚再一次证明了生病的人是不能反抗的,风中凌乱了。
“伯母说那里的酒都可以动的。
“你也没说不求我啊。可是,瞧她还在这边得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