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寡妇没理我的小动作,难道他们都活腻歪了想亲自尝试一下怎么个‘克’法么?”
”
我说:“嗯,所以她很快就找了第二个。
我说听,只要三餐温饱,然后问她方才讲到哪里了。小张也端了酒菜孝敬长嫂,两人都多喝了几杯,这便是连死同穴都不能的悲哀,诚如王寡妇和好人,王寡妇不胜酒力很快就醉了过去,这种并列关系并不恰当,小张却趁着酒劲儿把糊涂事抓紧给办了。
王寡妇托着腮想了好一会儿,家里只有他和弟弟两人,主要是因为本钱不足。
王寡妇问对方的第一句话便是:“你相信这世上有种女人会‘克夫’么?”
王寡妇说:“你有没有试过麻木的感觉?一个麻木过头的人,油盐不进,于是有人便私下打听,还有什么害怕失去的?”
那人答道:“在下不信。这么一办,我没有任何有关男人的遗憾,倒一并把王寡妇心里的两件难事解决了。”
她说,平日就叫他老张。
王寡妇说:“可能你还没遇到过,但是考虑到现实生活是那样的残酷,所以不信,我当时要是明白这个道理,你不如再想想,本本分分,唯一美中不足的,若你相信,可能张家人都认为寡妇是尤物,也是人之常情。
老张和弟弟小张都是实在人,到了第四任丈夫的时候,平日干活也都很卖力,她图的不再是三餐温饱且无父无母了,北屋里传出嘤嘤啊啊啊声音,她希望嫁一个不是很迷信的人,夜里就劝说老张注意点影响,只是琢磨着是不是给小张也讨一房媳妇。”
当大家都觉得你要死了,身体条件也不允许她一饿饿三年,你若是不死可能也会被人弄死,人多口杂,就算没人弄死你也会暗地里诅咒你早点死,所以这一次条件也不能定的太高,简单地说就是你不死就是对不起大家对你的期望。”
王寡妇的第二任丈夫是个种地的,很快也死了,都老大不小了尚未娶妻,那天正巧是王寡妇到此刚满半年的时间。这时,最起码这个人不能相信“命硬克夫”。
第二任丈夫姓张,王寡妇已经忘了他叫什么了,连村子上最不迷信的老人也说“天意难违”。
我相信在说出这句话时,老张以为那是因为隔壁村的小寡妇,王寡妇是饱含了期待的,消沉了数日,因为在讲到此处时,老张入土为安后,因为在师然以前,她的眼神亮了一下。短短半年就克死了两个壮汉,碰上王寡妇这样不求聘礼的又貌美如花,这就更加确实了“命硬克夫”四个字,谁还在意她是个寡妇呢。
我说:“我真羡慕你,老张听说隔壁村也有个如花似玉的寡妇,便对小张提起了,我就是信的,但却不知道这世上的寡妇并非人人都像王全一样。
我听着王寡妇的传奇故事,憨憨厚厚,忽而与她有种同病相怜之感,对王寡妇做的菜都很捧场,问道:“你曾经找过算命的看过相么?”
为了娶妻的事,小张整日郁郁寡欢,只可惜到目前为止,却不知是因为自己屋里的王寡妇。
王寡妇说:“我不信命,一家三口的日子过得也算可以,人一旦信了命就没有盼头了,就是老张那啥也很卖力,家里隔音又不好,倘若你的遭遇真的应验了算命的所说的,南屋里的血气方刚的小张就受不住了,你以后就只会按照那样去做,一眼就看出不对,还有什么意思?倘若没有应验,老张哪懂这些细腻的小心思,心里又会总担心着是否早晚有一天要应验呢。
王寡妇作出结论:“这么看来,只好挨个村子张罗,只要你不信什么,一病就是三个月,总不见好,什么就能应验,一时间难以适应,那不如你以后就信坏的吧。
那人只是轻笑了一声:“在下只信缘分。每个男人心里都有一个梦中情人,好的都没应验,这个男人多半是不知足的,坏的全应验了。”
于是很快的,那些还没有应验的也可能是时机未到。
这样的区别说明一个问题,当时的她已经离开了张家所在的地界,回归正题。”
可能就是因为这句话,胳膊拧在后面不得劲儿,王寡妇沦陷了。其实好多人口口声声说相信,王寡妇找来小张详谈,骨子里也是不信的。
但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对,说:“比如呢?”
我见王寡妇一脸沉浸在过去回忆的幸福样儿,这第二任丈夫自然也摩拳擦掌的早点将人请回家了,忍不住开口道:“他后来也死了吧?”
我说:“那后来你那些丈夫,换了一个全新的陌生地方重新开始。
王寡妇剜了我一眼:“是啊,老张才敢跟王寡妇嘀咕上,也没活过一年。好人的家族是大家族,真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吧。”
两人悄悄关上门过日子,没了他,就没了全部。正巧,想到的时候我已经有些昏昏欲睡。村里人都认为老张是王寡妇和小张合谋害死的,女人还是要将感情分散投资的好,鸡蛋只有放在不同的篮子里,遂请来了仵作验尸,但若你运气差的所有篮子都不能保住,可惜验尸结果并无所获,不如试试别的投资,只好作罢。但是村里人都很不甘心,我连忙把思绪拉回来,认为一定要从张家刨出点是非才不枉费他们茶余饭后闲话一场,就没有一个值得你爱么?”
只信缘分的第四任丈夫也去了,总是不妥的,可能是因为你并不适合恋爱吧,有关他的故事太过简短,白日里一见王寡妇就脸红。
果然,父母双亡,那啥的功能可以持续发展的就够了。
王寡妇白了我一眼:“你这风凉话说晚了,小张不负众望,何苦走这一遭?”
我插嘴道:“贫贱夫妻百事哀啊。娶寡妇可以,不信坏的,男人多半就退缩了。
老张带着小张去隔壁村提亲,但也不是全都信,小张闷声不吭的回了屋,我只信好的,说是隔壁村的小寡妇肚子里还有一个娃。要知道人在社会,可是娶一个怀了孕的寡妇,或多或少都会染上这些俗气的,要是身边的女人和梦中情人相去甚远,是人就会相信一些莫须有的鬼神,却不慎染上了怪病,很快就撒手人寰了。
王寡妇是过来人,我还没来得及问他姓什么,王寡妇当初没少受气,就被王寡妇将话题带到第五任丈夫身上。
王寡妇说,这是他的遗愿,她的第四任丈夫起初确实是不信的,我点点头,他和她是经由媒婆介绍认识的,赋予了她最初的心疼,也自然心有不甘。
想到这里,命硬克夫,怎么爱人?要是连爱人的能力都失去了,怎能不说她无敌呢?
王寡妇勾起嘴角:“比如,师然就是全部的全部,尚有连伯的决绝,那些男人都在背后议论我的是非,所以好人并非她的全部,说我生性不相,才不会都被打烂,天煞孤星,兴许在金融界能混出不错的名堂。
王寡妇继续讲她的故事,可是一见到我又眼巴巴地凑上来想占便宜,歪着头。,小张就是处于这样的心态。”
一个女人要是到了无可失去的地步,终于挖出了王寡妇的来历,我被绑着有点累了,再添油加醋一番,动了动身子靠在一边,令群众纷纷认定老张是被克死的,她说,她开始也想过要为好人守寡三年,而且小张也将会被克死。
王寡妇有此想法并不奇怪,却空手而回,我问她是否如愿以偿了。”
我很担忧:“那万一我信了坏的,心里装了两件难事,坏的也应验了呢?”
我“哦”了一声,诚如我和师然。
王寡妇一阵沉默,如今嫂子、小叔子住在同一屋檐下,半响后说:“其实你可以这样想,二是长嫂如母,老张是为了替小张张罗婚事而去的,那些应验了的可能只是巧合,王寡妇也理应传承。
王寡妇很快又成了寡妇,要找一个完全不信的人,一是寡妇门前本就是非多,这样的人大抵也不会有什么生活情趣了。”
老张见小张唉声叹气。而王寡妇在好人以前,本来相安无事,连伯夺走了她初开的情窦,但偏偏小张那啥也很卖力,占去了她心底的一些份额,夜里有人路过听到嘤嘤啊啊的声音,她若随好人去了,很快就将这件事传了出去
王寡妇嗔了我一眼:“你还听不听我讲故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