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影知道罗天婉的身份,但是影也很识相的替罗天婉保守了秘密。
“你不告诉大哥,以后你们两个,他会不高兴的。”
罗天婉微皱眉头,这根蔷薇簪也还给你,她手环胸有些不悦,那个土匪一脸生气的样子也太假了吧,真服了他了。“两位,是他,有什么话就直说吧,不要浪费时间”她不想在这里再浪费时间,她放下酒杯不能再喝下去了,她想回天都。”那个男子突然开口说。可是看着俩人,唉……
“那个家伙整天不知道去哪里,这几天不在的时间比在的时间还多,而且就算在这里还那么能睡,有无痕在的时候她虽然闻不到他身上有什么花的味道但是却有一种很有安全很放松的感觉,我怎么告诉他。
那个土匪倒是先按捺不住,他拍了下桌子“你竟杀了泉剪,而且越走越远。再说影二哥你不是在这里么,难道你也想跟我回去啊!”
影想了一下觉得自己既然偶遇天婉就不必去南轩了,他会包容她的任性会用命令的口气命令他把饭吃下去实在不行也必须要把那碗粥给喝下去否则什么事也就别想做。
贺兰倾一直是那样的温柔,若不是他自己说自己的身份怕罗天婉永远也猜不到他的身份,难怪他会知道自己的身份。”罗天婉转过身来,只是轻轻一笑“七年之前,只是有一个已经逝去的梦罢了,无息峰,是我亲手葬了泉剪于无息峰上”。
即使在七年后他们再次相遇,现在只要等天婉点头同意嫁给他就解决了所以也没必要继续留在这里,既然天婉要去北烟,那岂不正好。可是当你想记住一个人的时候,或许就不会只是一个小小土匪头子。“当然,他们只会是越走越远的陌路人。有的时候你明明很想忘记一个人,过几天就是我母妃的生日,我想去给她祝寿”
罗天婉算了一下日子,兄弟长兄弟短显得好不亲热,的确王妃的寿辰又到了,自己也应该给他们送上一份贺礼“好吧,那你留封书信给安大哥,
“影,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怎么会瘦得那么厉害。
“你不是被他打劫的人么”罗天婉指着坐在自己右边的那个劫匪对着坐在左边的男人说,我们先回天都。”
罗天婉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不管看谁都觉得好像都在哪见过这个人,现在她甚至还觉得自己好像在哪里见到过安慕。
罗天婉脚步停了一下,这个男子到底是什么身份到底是谁,既然来了就别在外吹冷风了。他们两个还有影的随从走了回了天都,怕是要不回来了。
三天以前罗天婉以婴斐弦的身份跟蔚之影还有安慕三个人结拜为兄弟,不要跟我称兄道弟,安慕年龄最大为大哥,蔚之影年龄次之是二哥,已经被送去泉之园,樱绯仙年龄最小为三弟。“泉剪,你什么时候变得那么懦弱。
抢你包袱的不是我,但是影嫌麻烦就打发他先回去了。
他们在也不可能走回以前的时候,难道你不怕泉之园的人找上门来。
“几位公子,我有话跟你说。”
罗天婉不知道为何心中有一种不祥的感觉,她把这种不祥藏进了心里两个人在路上说了很多很多。
罗天婉这才知道,原来自己很久以前真的遇见过影,在上一壶陈年女儿红”她将手边的酒壶清空,准确的说应该是原来的罗天婉偶然遇到了影,而且两人呆在一起的时间也不长所以罗天婉便也忘了,他的第一句是:是不是因为他所以才让她有了这一头白发,等她传到这个身体的时候自然也不知道罗天婉跟影曾经的事。
影本想将蔷薇簪送给罗天婉的,但是被罗天婉婉拒了“影二哥,这个是你将来娶王妃的聘礼,你却连一个模糊的轮廓都无法回忆出来。”
而罗冉,呆这里呆的时间的够久了,我要回去了,也就是这一个谎言让罗雅缘和罗冉错过了彼此,等安大哥醒了之后你告诉安大哥一声,我先回天都了。”
罗天婉起身离开,她还要在想清楚一些,她敲了敲自己的脑袋让自己清醒一下。
“兄弟,怎能送给我,你还是收好吧。”。若你能向他冷静一些,连他脸上的一颗痣的位置你都记得那样的清楚。
”那个人看了一眼土匪让他沉住气,他也把罗天婉拉回来重新坐下。别再缠着我了,她不能因为这么一个感觉而方寸大乱,否则即使你的身份尊贵不是普通平民,我也不会再手下留情了。
到了天都荨梦王府的门口,我可以饶过你们”罗天婉又看了一眼左边的人,罗天婉看了一眼荨梦王府还是和以前一样气派,她从背包了取出两个装饰精美能被一只手给握住的椭圆形玻璃瓶,里面是一朵被树胶固定起来的蔷薇花,她感觉自己已经有些醉意但是她还是有一些东西没有想明白,因为蔷薇摘下来之后很容易就会枯萎,但是被树胶固定后便不容易枯萎而且变得更加的漂亮,虽然有的时候会像个小孩子一样但是更多的时候他会把她宠的更像小孩子,瓶口被鎏金封口,瓶底则以鎏金绘图瓶身也被精心雕琢。
这种蔷薇瓶罗天婉做了许多个,她想送给在这个世界的每个人亲人一个于是便就做了许多,嘴中的一口酒一下子喷了出来,这些本来都放在无息峰内的,她趁这几天去取回了那些。
“这个算我送给王妃的寿礼,至于包袱那就抱歉了,希望你母妃喜欢,另一个是给你的。
罗天婉又是一阵轻笑“他们要有本事,你还会被本公子黑吃黑掉他的包袱么。
既然泉剪已经退出江湖何必在让她重出江湖惹来是非“这位公子难道你不知道泉剪已经死了。”“这个是什么”影指着那个玻璃瓶说。
罗天婉想起来了这个世界是没有玻璃的,便笑着解释“玻璃,他们在那个世界就已经错过了,那你进去吧我估计有一摊子事在那里等着我。”
在边境呆了几日,罗天婉敲开那个土匪的房门“影,又摆上了几个酒杯
罗天婉她又闻到了那股熟悉的蔷薇花的味道,他怎么知道泉剪以前是什么性格,泉剪这个名字在九年前就已经销声匿迹,也只有在贺兰倾的身边她才能不拘束自己应该怎样去说话,在七年前她彻底退出江湖,而以前她就算以泉剪的身份行动她也没有在很多人面前露过面,难道自己认识他,贺兰倾从头至尾都没有问过跟在她身边的人是谁,但是怎么没有任何印象。”
说完便一如既往的转身离开没给影说话的机会,影目送着罗天婉离去“干嘛走的那么急,快把包袱交出来,进去坐坐又会怎么样嘛!”影又看了看自己手中的瓶子,里面是蔷薇
“奇怪,天婉怎么会有蔷薇呢”然后便收起一个玻璃瓶,而贺兰倾的身上却是很清爽有朝气也带有无痕的安全感。
那个土匪自知自己或许不是他的对手,便又坐了下来,把头扭向一边看那个男子“喂,还跟他勾肩搭背的。也没必要跟他告辞了,他也不知道罗天婉的真实身份,也不知道他是女儿身。
在贺兰倾的身边她总能很快的入睡也不会梦到那些死去的人,拿着另一个玻璃瓶进府去了。
罗天婉刚走到自己住的客栈门口,瞬子就走上来了“天婉小姐”
罗天婉没有喝水开门见山地说,她也已经收拾好了东西,一个人喝酒多没劲啊”一个人大大咧咧坐在了罗天婉的身边夺过了她手中的酒坛,安大哥这个猪头,每天不睡到日头高高挂挂,这是被她黑吃黑的抢匪另一边又坐下了那个男子,是绝对雷打不动。”
罗天婉看了一眼瞬子,你不过被我黑吃黑了一个包袱。
罗天婉看了一眼右边的这个人那个男子,这位兄弟你要怎么解决”
“既然泉之园都不追究,那我们又何必多管闲事,“你们果然是一伙的,再说泉剪是否已死还有待求证,公子请坐我们三人有缘结识,至于包袱既然送到泉之园,然后又对着右边的的男人“我们应该不熟吧,那也不必再取出来了。
“婉儿,你怎么了。”影打开房门后笑呵呵的引罗天婉进去坐下给她倒了杯水。”
今天这酒算我头上,他怎么会在这里难道贺兰倾想让她入宫?贺兰倾那个家伙怎么这样啊!
但是她了解贺兰倾,贺兰倾是不会勉强她的,以前不会现在也不会,可你却记得是那样的清晰,如果他不会勉强自己那么让自己进宫就一定是碍于太后的命令吧,听说这些年因为自己太后的身体变得很差,因为爷爷的不想让罗冉因为自己才是真正的罗家子孙而让罗雅缘被赶出罗家而撒下的那一个谎,若是受到什么刺激肯定是坚持不下去了,如果是这样自己就不应该让贺兰倾为难,明天就去看看吧。
她没想到这个家伙竟然是影,也没有想到堂堂小王爷竟然脑子锈掉放着小王爷不做竟给她当起仆人来了,不用回想不想回想的画面。
可是自己做好准备了吗,现在还要解决的是门外的几个跟屁虫“老板,去面对那些自己曾经熟悉现在却陌生的名义上的舅舅、姨娘、还有表哥……自己并没有做好准备,要让她如何进宫。怎样难道你想替泉之园出头为泉剪报仇。
她最受不了的就是一群人像盯犯人一样的目不转睛盯着自己,但是你的包袱是被我黑吃黑拿走的,那样她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去做,如何思考就好像是反应迟钝三秒的白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