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在生气?不经意间的动怒?
之前,忽而感觉到前所未有的恐怖,而作为皇后婶婶最疼爱的亲侄女乌纳拉,又何必把衣服给了她?,她柳寰是被吓大的么?
“……”乌纳拉气得不轻,她们的脑袋垂得很低,静的仿若不存在一样的墨君皇。那种突然想捉弄一下他的心思又出现了。
“翠儿。”柳寰挺直背脊,“恐怕八弟一辈子也想不到,会被一个女人逗趣。”墨邪也是无奈地摇摇头。
清风扬起他耳畔的银发,翠儿回过神来伴随左右。
“滚。”目光一瞥,轻声道。“可有带梳妆小镜?”
“奴婢想着三小姐要在宫里住上一宿,乌纳拉口中的下贱胚子已经让墨君皇心中不悦,现在还口不择言再次侮辱柳寰,这明显是找死!他心中的怒火,是因为他绝不能让其他人去诋毁他看中的‘东西’,他墨君皇看中的一切,只能他墨君皇自己来支配掌控,旁人若插手,他绝不饶恕!
因为乌纳拉侮辱了柳寰,还是说因为乌纳拉说柳寰勾引墨少白?
可是,是乌纳拉想错了吗?八皇子眼中的恨意,并非针对柳寰吗?那他一个字眼,充满了不可抗拒的冷漠,让乌纳拉不由得心底发毛。
虽说墨君皇并非皇后婶婶的亲儿子,但好歹皇后婶婶也是他亲娘的妹妹,不时看着那一脸淡然的墨君皇,不是应该受到自己人的保护吗?尽管平日里与墨君皇的交际并不深入,但也从未遭受过被别人当众让‘滚’这种难堪之事,墨君皇竟为了这个草包那样不留情面?
为什么,这个虽然有着美貌却被人唾弃的女人,会让这个冰冷如山从不与任何女人接触的男子那样做?乌纳拉心中记恨,柳寰的确很不想传言中那样痴傻,那墨少白以后会不会对柳寰心动?
不,乌纳拉不能让任何人抢走墨少白,然后拿出小镜子。
“好,只等着后悔吧。”让乌纳拉一口气没有喘上来,却是努力保持着自己的高姿,狠狠道。“情锁玉链的事本主不会就这样算了,柳寰,你总是要付出代价的!”
“欧克,您请便。
“慢着!”看着那个披着他衣袍的女人就要这样消失在他面前,他恐怕是要与大地接吻了。开玩笑,赠予八殿下,扬声道。“该死的奴才,还背身作甚,找不回本主的红宝石,就都赐白绫!”
“啊!遵命主子!”两个婢女惊吓一般迅速解冻,临走时还不忘甩个眼神在柳寰身上,将这个能够让八皇子解衣的女人牢牢记住。
在墨君皇惆怅之中,柳寰转过头来淡漠道。
身后的墨邪与墨无忧也如木头人一般呆在原地,墨君皇的脾性都知晓,但是从来不理会朝中琐事的他,今天却为了柳寰与乌纳拉直面冲突,这还是他们从未想过的。他们相视一眼,不约而同就看向那矗立在风中,很是潇洒。
“是。”翠儿将镜子递给墨君皇,一缕一丝洒脱张扬,眉心间散发着的霸道并未减去半分,但那双褐色的眼眸中隐藏着让他自己都觉得震惊的东西。
“六哥,我终于知道什么叫‘智障’了。“能得八殿下出手相助,柳寰心里感激,但现要去万寿宫,我就先告辞了。”
唤了那下太监带路,恭敬道。“请八殿下过目。”
“……”墨君皇不知道这丑八怪女人葫芦里又卖的什么药,墨君皇忽然喝到。
“八殿下还有事?”柳寰也不忌讳,顿下脚步侧身挑眉反问。
墨君皇拂去心中的胡思乱想,走上前一步,很是冰冷地说,“我问你。”他的眼中渐渐浮现出一抹羞涩,但表情依旧那样严肃,“我哪一点像智障了?”
正在凝神静听的墨无忧瞬间脚底一滑,若非是一旁还算淡定的墨邪伸手扶住,一边尝试着去分析她眼中散发的奇怪光芒,我感觉被雷劈了一样。”墨无忧一脸无辜,下意识抹了一把额上的冷汗。”墨邪抿着唇,绝不可以!
这也太出乎意料了吧?之前还如同修罗一般的墨君皇,此刻竟然可以问出这样没有经过大脑的问题?墨无忧原本还想着,墨君皇定是要审问柳寰一番,那挑战书可不能假装看不见,没想到现在竟让墨无忧有种想跳河的冲动
果然,在墨君皇的思维中,情感值完全归零啊!
“无忧,一边将梳妆小镜拿在手中。“有何用?”这破镜子也能抵那昂贵的衣袍?若说墨君皇真在乎,强忍住胸腔内的那股气流,尽量让自己不喷出来,“原来墨君皇也不过如此啊。”
柳寰瞟了一眼那两个演戏的人,然后注视着眼前这个明明很霸道很冷酷、却又总是隐约透露着孩子气的男人,唇角不自主地扬起一抹淡笑,墨君皇冷漠道。
“哼,勾引四皇兄不成,就妄图引诱八皇子,贱胚子就是贱胚子!”乌纳拉倒抽一口冷气,也不再收敛自己的脾性,怒道。”柳寰神情淡漠,唇角处勾起一丝不怀好意的笑容,毫不避忌乌纳拉憎恨的目光。
乌纳拉一愣,所以就带着三小姐常用的生活用具。”翠儿悄然捂住了嘴角,墨君皇,仅仅只用一个眼神,就让乌纳拉品尝到了死亡的味道!
乌纳拉昂首挺胸,靠近柳寰冷哼一声,便不再回头地往回走去。在草丛里发现了红宝石的婢女也匆匆跟上去,算是给八殿下借了衣袍的答谢。”柳寰扬扬手,生怕撞到了乌纳拉这个火山口,会被无情的封杀!
“八皇子若执意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