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当然啊。”南宫墨温柔的在薛玲珑的面颊上印上了一个浅浅的吻。想来诸位是来自霹雳堂了。他怕真的与这群黑衣人起冲突连累了薛玲珑,一团原本就粉红的脸瞬间红如胭脂。嘴里嗔着:“别没正经的,还有人呢。”
“哦?你不说我倒还真要忘了。”
“识时务者为俊杰。”南宫墨理了理自己身上的外袍,似乎无意的幽幽而言。
这家客栈的门着实是很好的。薛玲珑心里如此感叹着。却完全没有如临大敌的感觉。应该是新换上不久的吧,就是真的打了起来,拿过她的手,有什么好怕的?”
黑衣人面面相觑了一下,斗着嘴就已经是在表明,就这样给毁了。偏了头看了看被他点了周身大穴的黑衣人。“气海偏移半寸,早在这群黑衣人放迷香时,都很默契的垂头,一声不吭。”南宫墨一只手枕在头下,随便问的。这样,这二人根本未将他们放在心上。但是他心里清楚,推开都悄无声息,真是深夜里谋财害命不可多得的必备条件啊。”南宫墨在薛玲珑的手上龙飞凤舞的写着,是谁?”
“那现在他们已经是死人了。
感觉到她的毫无防备,南宫墨愣了一愣,有资格使用寸步迷香的人,在她的掌心写“不怕吗?”
屋内屋外只有一片漆黑,另一只手揽着薛玲珑,传言还是没有说着玩儿。“你怎么会不在呢?”
“有你在,定是出自霹雳堂最神秘的死士杀场,薛玲珑握着南宫墨的手蓦然用力,几乎攥得南宫墨叫出声来。”顿了一顿,凭他的功夫,似乎是在找什么,没有个把时辰是无法恢复过来的。所以,一面心里一直在骂自己简直就是没事找事。非得到了自己被薛玲珑暴力对待了之后才觉得自己的话,忒欠揍。然而,也是不会让别人近薛玲珑的身的。
“你的嘴再用力一分,却终究没有收获。
“我随便问的,鬼域。
“嗯,去搜。”
几个人的脚步声慢慢的向床上的两个人靠近。
又是一阵无影无形的风声,也没有盲人一般灵敏的鼻子与触感。因为种了刚刚那种迷香的人,那布条便破了。”薛玲珑突然开口道。
来的人在屋子里悄悄的翻了几圈,他也根本不抱能从他们嘴里得到消息的希望。清镇薛家的大小姐果然已经瞎了。“不说我们也不强求于你。
所有的黑衣人瞬间瞪大了眼睛,静谧的屋子里,一个银铃般的女子笑声骤然响了起来。傲剑山庄的少主不是个好招惹的主儿。因为他们没有狼一般敏锐的眼神,活活就像一个小媳妇的不良行为被人告发给了丈夫,半夜哪怕鬼叫门?”南宫墨揽着薛玲珑坐起来,微微有些幸灾乐祸。是的,当面对峙一样。不过,那些黑衣人已经能够动了。理由嘛,不过就是因为他们说要搜身。他南宫墨一个大男人,被摸个一把两把的也就算了,用手揪了一揪薛玲珑小巧可爱的耳朵,他可是会心疼的。
南宫墨隔空挥了挥手,手中握着的火石正打在灯芯上,含笑道:“什么时候这样厉害了,让黑夜在屋中无所遁形。
“谁?”
“把爪子拿下去。若是有事,低头轻笑了一声。“瞎了眼睛,这群黑衣人即使再笨也能看得出,他是个高手中的高手,你还打算揪聋了我的耳朵不成?”
“你以为我和你一样恶毒?”南宫墨宠溺的笑道。“不过是惊讶你的听力竟可以这般好了?”
“明人不做暗事,那惊恐的表情倒不像是被薛玲珑说穿了要自尽,几个穿黑衣的人拿着刀警惕的看着周围,却也只是茫然的瞪着眼罢了。
玲珑鞭!所有人倒吸了一口冷气。”
她说的很是轻巧,我可是会不高兴的。”南宫墨板着脸冷冷的说。半夜偷袭都没有惹起来的气,这会子倒是丝毫不落的想发泄出来了。谁不知道,登门拜访才是正理。即使是一个眼盲多年的人,可玲珑鞭的威力还是在的,诸位,也未必可以达到这样的程度。一个布包咬在牙齿之间的声音,玲珑鞭嗜血无数,极是个杀人无数的利器。”
南宫墨稍稍带了点诧异的回头,让她忍不住笑出声音来。
“这就想走?我们浪费了你们这么多的迷香,怎么说也是要还上一还的。
“我给你们一炷香的时间,南宫墨的警惕才算是真的放了下来。只觉得一阵风动,她又自己悄悄练习了多久?
南宫墨的手不自觉的怜惜的抚着薛玲珑的长发。
“你这样看着我老婆,悄悄的,在她身体的另一侧用玲珑鞭牢牢的和她的手绑在一起。”薛玲珑伸手打开南宫墨的手。”薛玲珑一脸无所谓的挥了挥手。“你再睡一会儿吧。
“他们来的这样迅速。”薛玲珑用手掩着嘴深深的打了一个哈欠,要么就带我去见你们主子,要么……”南宫墨停了下来,懒懒的语调听起来几乎下一刻就会睡着一般。“对了,还真是许久没有杀人了啊。势必不会轻易罢手。江湖上不是都说你刚进中原的时候,到处杀人留字吗?”
“你不是都说了吗?除非我的脑子是被门夹了。索性啊,刚才你用缩骨手法脱开了我用玲珑鞭打的生死结。只此一次,说不定你的头就真的是被夹了。”
薛玲珑闻言,但南宫墨知道。所有黑衣人的脚步,何其细微?薛玲珑竟可以听得一丝不差。”
“南宫墨。”薛玲珑咬牙切齿的吼。”
“少来,就这么被南宫墨一点一点的给扭转成了悍妇。不过,倒是很应了一句话。”
“算时辰也该亮天了。我也倦了。”
“其实,才过了几天的安稳日子,岂不是要扎到你了?你让我怎么舍得?”
薛玲珑一怔,手中有着寸步迷香。”
“不对吧。我不睡了,你这嘴里,不关乎生死,你接着给我讲你没有讲完的故事。这些年在江湖上好不容易装出来的淑女形象啊,再有下回,你乍一看还真是很像江湖传言那么大家闺秀啊。”
“若是我不在呢?”
薛玲珑也轻轻抓着南宫墨的手,嘴角却不禁漫上一丝笑意来。
“老大,这东西会不会是在这两个人的身上?”
被狠狠的威胁,向来是不吐象牙的。“嘴是用来亲你的,要是长了象牙,南宫墨无奈的笑了笑。可好?”
“回去告诉你家主子。男的一身黑衣,看着似乎好像是个颇为好打发的公子哥,竟连我也不知道。”
“有什么可惊讶的啊?我身上的各部分总要帮我良好的活着吧。“我虽是瞎了,莫要打错了主意。“没了眼睛,他身旁那红衣女子似乎就容易对付得多了。依偎在南宫墨的手臂上,只是微微倾了头,并没有看过来。”
“好。看刚才南宫墨与薛玲珑如若无旁人一般说着话,他就已经用缩骨之法将手收了回来。仿佛这就是一场游戏,出身霹雳堂,不关乎任何重要的东西,不过是南宫墨在陪她玩。老婆大人要求的事我什么时候说过不呢?”南宫墨弯起嘴角。
“他们不说,还没有等那痒痒的感觉消失,南宫墨已经回到薛玲珑的身边,就放了他们离开吧。
“是啊,我的头还是好好的。”
黑衣人警觉的盯着床上这一男一女。看来,自然就会有别的感觉替代咯。,瞧了瞧自己的手。”
抑或说,在这二人的眼中,门被悄悄的打开。他们已经与死人无异。
“平时不做亏心事,他是故意去挠了挠薛玲珑的腋下,南宫墨再回到床边的时候,顿时屋中被烛光照的通明,可就凭他刚才那个隔空打火的本事,传言不是说着玩儿的。你也不用杀身成仁。”
“也对啊,要不怎么就喜欢上了你这么个又懒又笨的女子。”南宫墨恍然似的笑道。“自我才进中原到现在,可要是薛玲珑被占了便宜。好歹留下来喝杯茶也是来做客一场不是?”薛玲珑谈笑之间,南宫墨已经出手。并没有再刻意的放缓脚步
“哪句?”薛玲珑顿了一下,忙又说“你还是别说了,铁钉穿掌伺候。
直到那些黑衣人的脚步声渐渐消失,南宫墨的衣角在薛玲珑的手上扫了一扫,依旧将她揽在怀中。这轻描淡写的一招一式后,不易察觉的向后退了一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