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百万咱们也能解决。”杜宇急道,“可我昨天刚去问了个行家,这条项链价值5000多万。”
“什么?”杜泽康和刘琴异口同声,“怎么可能?一条项链就值五千多万?”
“不管你们信不信,如果真丢了,我就得赔人家。”杜宇低落道。
“那可怎么办啊?”刘琴赶忙将手里的包丢到了沙发上,“我真不知道项链会这么贵,我以为顶多十多万,于是就戴着和几个朋友一起逛街,没想到……回来的时候就不见了……”
杜泽康站在一旁,劝道,“你妈也不是故意的,如果真知道会那么贵,我们也不碰它去。”又是疑惑,“你哪里来的这么贵的项链?”
杜宇叹了口气,“一个朋友的……”说完,转身向门外走去。
“小宇,这么晚你去哪?”刘琴在后面追问道。
杜宇只是向外走着,直到快到马路边时,他拨通了米予羲的电话。
杜宇只是向外走着,直到快到马路边时,他拨通了米予羲的电话。
“喂?”电话那端传来很乱的一阵嘈杂背景声,听得出来米予羲应当还在拍戏现场。
杜宇犹豫着要不要告诉她。
“杜宇?”米予羲不甚确定地再次叫道,“有事吗?”
“予羲……对不起。”
米予羲突然笑了,“对不起什么?”
“我那天去换衣间将你项链拿走了,本来想抽空见面再还给你,没想到被我弄丢了。”
电话中传来一阵沉默。
杜宇有些急了,“你是不是生气了?我知道项链很贵,可能我现在还不起,不过我尽量,分期付款可以吗?”
“不用了。”米予羲忍不住叹了口气,“本来我也不喜欢,丢就丢了。”
“就这样丢了……”听起来,更像是杜宇在自言自语,“这么贵的项链……一定是那个男人送给你的吧……”
米予羲抱着电话,默不作声。
“就知道,呵呵,就知道……没想到他出手这么阔绰,注定我也只是小角色……”杜宇自嘲道。
“抱歉,导演叫我过去了。”米予羲挂断了电话。
就连一句安慰的话都没有,哪怕是谎言也好啊?
可是没有,什么都没有。
就像是她对他的感情,或许……连百分之一都未曾有!
“老大,找出来了。”电话那端传来一道男声。
黑廖风不紧不慢地合上文件夹,“在哪?”等了一会儿,他挂断了电话,又是抬起头,看向坐在下面的各部门经理,“今天的会议就到这里,明天下午三点半继续,营销部准备出上半年营销数据,企划部准备好下半年的工作计划。”
黑廖风将手里的文件交给秘书,径自向私人电梯疾步走去。
车子开到一间装潢奢华的酒吧处,他刚一下车,马上有两个男人向他迎面走来,躬身,“老大。”
“人找到了?”黑廖风一面走进去,一面问道。
“找到了。”男人点头,“是个女的。”
“女的?”黑廖风笑了下,“看来有几番周折啊。”
“她是偷来的项链,据她所说,这条项链是市高官的老婆刘琴的,而她偏偏还和刘琴是很好的朋友,也是个乡镇政府里的副镇长。她说刘琴那天跟她讲这条项链是儿子买给她的。”男人汇报道。
黑廖风停下脚,“刘琴的儿子?”那也就是说……杜泽康?
他眯起了双眼,忽地扬起嘴角,现出一抹邪笑,“看来游戏越来越有趣了……”
“老大,人在里面呢。”男人推开一个包间房门。
黑廖风站定在门口处,看向被丢在沙发上的妇人,大约五十左右,四肢都被绑紧,或许是因为挣扎头发早已凌乱不堪,衣服上也有破口。
妇人看到走进来的黑廖风,眼神中现出一抹惊惶,身体更是向沙发深处缩着。
黑廖风示意站在妇人身边的一个男人将她嘴上的封条揭开。
“救……救……”还来不及喊完,只听‘啪’地一声,又一大巴掌狠狠地落了下来。
妇人顿时感觉脑袋‘嗡’地一声。
“别……别打我……别打我……”她害怕地蜷缩着身体,更是不敢再抬头看向黑廖风,“求你们,别别别打我,我什么都说……什么都说……”
“老大,怎么处理?”男人向黑廖风询问道。
黑廖风冷笑,“有胆识偷,却没胆量承担后果!”他转过身,“先关着,直到精神恍惚再交给警察,剩下的你知道该怎么处理,手脚干净一点。”
“是。”男人应声。
敢碰他东西的人必得付出相应代价!
随着秋风吹拂了A市的时候,杜泽康的调令也随之下来了,他没有想到自己竟是被调去C市,那是一个更大的市,虽然从面上看是平级调动,但是C市是一个盛产石油的地方,不仅富商多穷人少,意味着他捞的油水也会很多。所有人得知这个调令后,无不前去恭喜杜泽康,尤其是方万民,惊讶得简直连下巴都快掉了下来,不知道杜泽康到底是几辈子修来的福分!
杜泽康的调令下来没多久,杜宇的调令也出来了,他竟破格直接跳级当选为财政局的局长。
这对于杜家来说,简直就是双喜临门。
刘琴立即请了所有亲朋好友,大摆筵席三天,花费了不计其数的钱,可这一切……他们觉得值!因为以后远远会比这些花出去的钱赚得多还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