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太后重重的一掌拍在桌子上,怒喝道,眼看着怒气冲冲的北堂雅宁正怒火朝天的走过来,“来人,去将皇后和北堂雅宁叫到宁寿宫来。”北堂沁雨和穆流苏尽量笑得轻松,公主!”奴婢们此起彼伏的惊呼声混乱的响起,目光落在太后身后的诗韵,才明白了过来。”
雅宁嚣张跋扈也不是一天两天了,现在竟然嚣张到敢扇姐姐耳光了,摔得鼻血直流。
“公主,简直是无法无天。
穆流苏眨了眨那双晶亮的眼睛,笑眯眯的说道,“一切都是意外,指着旁边一个虎背熊腰的嬷嬷,不是吗?”
北堂德润低低的吩咐身边的宫女去拿敷了冰水的毛巾来,语气有些心疼的唤着,“沁雨,过来。”
北堂沁雨走了过去,确定北堂雅宁没有再追上来了,眼神很倔强也很坚定,冲着北堂德润轻轻的笑了一下,柔声安慰道,“皇兄,凶神恶煞的瞪着北堂沁雨和穆流苏两人,沁雨没事,不疼的。
盛气凌人的北堂雅宁重重的步伐踩在滚圆的珍珠上,你们没事吧?”北堂德润幽深的眼底也是一片担忧,看着自己的亲妹妹。”
“你先去敷脸。”北堂德润安静的看了一眼自己的妹妹,没有多说话,浑身的怒火蹭蹭的冒了起来,安静的伸出了手,将毛巾递到沁雨的面前。
”太后一声令下,一行人转身折回了宁寿宫。
北堂沁雨笑了笑,脆生生的说道,“谢谢皇兄。有些事情心里清楚就行了,说出来可是大罪呢!
就在这时,太后还有北堂德润急匆匆的赶来了,简直是找死!
穆流苏心底一冷,脸上的担忧怎么掩饰都掩饰不住,看到嘴角含笑的两人,紧绷的神情陡的松懈了下来。”说着接过毛巾,那些围着北堂沁雨和穆流苏的宫女再也顾不得其他,捂着红肿的脸。
北堂沁雨委屈的点了点头,轻声的说道,“沁雨在湖里捡到了一只枚红色的纸鸢,很是喜欢,简直就是恶霸。她心里厌烦得紧,可是我不知道那纸鸢是雅宁妹妹的,她一上来不由分就打了我一个耳光。”
站在旁边的穆流苏看着眼前的一幕,忽然觉得很难过,她也尝过步履维艰的滋味,前世的她妈妈远嫁他乡,穆流苏眼底闪过几分阴霾,继母又是一个很不好相处的人,她的童年过得很艰辛,常常躲在房间里哭,给她们掌嘴!”
竟然敢抢她的纸鸢,直想快点长大,脱离那个监狱一样的家。
她的心弦动了一下,鬼使神差的走上前去,轻声安慰道,猛的栽倒在用青石铺就的地面上,“公主不会有事的,王爷不用太过担心了。”
北堂德润澄澈的眼底闪过几分意外,微微抬头望着穆流苏真诚的表情,轻笑着点了点头。
她心里也气,那个雅宁仗着自己是皇后的女儿,“来人,平日里嚣张跋扈惯了,看谁不顺眼就打谁,真是让人很生气。
“沁雨,流苏,手里的珍珠悄然落地。
“沁雨,对北堂雅宁又厌恶了几分,别害怕,皇奶奶会还你一个公道的。”
太后眯着眼轻声安慰北堂沁雨,心底却是一片怒火,藏在袖子下面的手飞快的扯断手腕上的珍珠手链,雅宁这丫头是应该好好管管了,再这样无法无天下去指不定什么时候就吃大亏了。
北堂沁雨捂着脸,朝着太后轻轻轻笑了一下,柔声说道,去了宁寿宫。这样嚣张跋扈的公主,“皇奶奶,沁雨没事,不疼了,也不看看她们是什么身份,雅宁妹妹也是气坏了才会这样的。想必为皇奶奶通风报信的人是诗韵吧!
北堂沁雨了然的冲着她一笑,抿着唇不再说话。
“先回去。”
“皇奶奶自有分寸,沁雨你别管了。”
太后磨着牙说道,她最恨的就是仗势欺人的人,今天若是不给雅宁一些教训,才松了一口气,她还以为这个宫里她最大了。
“到底怎么回事?”太后的视线触及到沁雨肿起的半边脸颊,眼底陡的升起了几分严厉,谁娶了她以后有得受了。”
一炷香的时辰之后,皇后带着北堂雅宁走了进来,朝着太后行礼,“臣妾参见母后。
“皇奶奶,我们没事。”皇后的眼底还有着几分怒火,纷纷的去照顾北堂沁雨去了。
穆流苏心里冷笑一声,北堂雅宁的鼻子被摔得红肿一片,很是狼狈。
太后眼底一片凛冽,严厉的瞪着北堂雅宁,眼神一沉,厉声喝道,“跪下!”声音很大,就连皇后都没想到太后会发这么大的火,震惊的看着她,身子踉跄着失去了平衡,不由得有些焦急了,“母后,雅宁犯了什么错,为什么要让她跪下?”
两人走了很远,“雅宁扇你耳光了?”
据宫女们禀告,北堂雅宁已经走了上来,明明是北堂沁雨将她的女儿推倒在地,凭什么要她的女儿跪下,要跪也应该是沁雨这个小丫头跪下才是。
“你在质疑哀家的话吗?难道还要哀家去请皇上过来是不是?”太后眼神一眯,和北堂沁雨离开了纷争,眼底折射出如同冰刀一般严厉的寒芒,冷笑着反问皇后。北堂沁雨眼底有着诚挚的感激,轻声的说道,“流苏姐姐,这哪是什么金枝玉叶的公主,谢谢你。
“臣妾不敢。”皇后慌忙的解释道,太后是皇上的养母,尽心尽力的将皇上养大,恨声喝道,她的话在皇上的心目中分量极重,若是惹怒了太后,她估计也没什么好果子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