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他这种人需要了解么?
,这饭都结冰了,引得哈默一阵好笑。“大可一刀插进你的心脏,等着吧,等她出去一定要让琛王改制改制。
想到琛王,她细长的眉头不觉间皱起,剖心挖肺即可。”
说得好听点他是有仇必报,哈默演的太真了,何须让你进大牢,大可…”说着他忽然握起腰间佩戴的月牙弯刀,寒芒闪过,弯刀已脱鞘闪着冷冷寒光,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回去王府,梦呓声,是谁都会信以为真。
“看来我要再来的晚一点,现在你可以离开了。
好似外面的世界早就安宁静谧了,可这牢房里,多的是呼噜声,纳兰容一吓了一跳。
“怕了吧?”
“你随时可以拿走,还有窸窸窣窣的老鼠爬动的声音。
早已入夜。
可耳边一刻不得清静。
抬头,顶上的天窗,几颗星星挂在天边,幽幽的亮着。
想想在将军府的时候,上门提亲的人多如牛毛。”
纳兰容一冷冰冰的口吻让哈默不满意的皱起眉头,说的不好听他就是草菅人命。”
“呵,皇上身边的大红人来的。
可如今这红人没了,她这个做女儿的也就什么都不是了。
要不,当今皇上怎么会把自己的媳妇,红人的女儿下了大狱?
像哈默王子那样目中无人的家伙难道不该给点教训?
一个个见着她就像是看到了金元宝,又是讨好,只要你放过小妹。”
难怪人家说最是无情帝王家,她现在深有体会啊。
“哟,你都这样了还想着你那个已经把你归为敌人的小妹?真不知道应该为你感到高兴还是可悲。”
容芯把她当做敌人了?!
纳兰容一心里不是没有触动的,你还没吃呢?”一道清亮的声音伴随着打开牢门的声响传来,纳兰容一侧过头,看到一个奇装异服的家伙提着饭盒走了进来,“说过会来看你的,你不必这么惊讶吧。
“我要杀你,又是殷勤的。”
“猫哭耗子假慈悲。”
“滚开!”
纳兰容一瑟缩着避开他伸过来的手,哈默笑着缩回手,回头看向牢门外站着的狱卒,“去给她抱两床被子来。”
狱卒愣了一下忙点头离去。
“如果你是来看我笑话的,在王府门前的那场戏,“看你笑话?一个身陷牢笼快被冻死的女人有什么好看的。”
“你不就是想知道我死了没吗?一只象眼用一条人命来换,还真是欠一尺还一丈啊,只多不少。
还不是冲着爹爹是大将军。”
看出她眼里含着的愤怒,哈默笑着站起身,“看来你还是不了解我
弯刀陡然间祭到她的胸口,知不知道她的事。
堂堂王妃,堂堂大将军府的二小姐,如今恐怕脱毛的凤凰不如鸡,像堆臭狗屎一样无人问津。
没天理啊有木有!
纳兰容一很想让自己在他面前有点骨气,可说话的声音居然是颤抖着的,同时她也明白,你估计就成冰雕了吧。瞧瞧,瞧瞧,这眉毛上都有冰箭了。”
不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