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一定帮你。但现在你必须要好好的,只有你好,容芯才能好,纳兰家才有希望。”
闵单的手爱怜的拭去纳兰容一眼角的泪,“父皇也决计不会放过残害纳兰将军的人。”
………………
深更半夜的时候,一轮皎月迟迟的升起来。
淡淡的月光如水一般无孔不入。
一个浅青色的身影在大街小巷之中穿梭,一双脚不时踢踢地上七倒八歪的断椅残桌,认真的找着每一个角落。
——他的腰牌丢了。
今夜之前,他一直就在这条大街上逗留。
“你是在找这个吗?”
厚重的服饰在夜风下愈发紧致的贴合在那具健壮的身体上,一只大手伸过来,明黄色的流苏摇来晃去。
“怎么会在你那儿!”
浅青色的身影大惊失色。
“呵呵。你在害怕?”
“不要告诉我,纳兰将军府的事……”
男人打断他急切的问话,“本王子今日在这条街上栽了那么大的跟头,不如你先告诉我,是谁胆敢偷袭了本王子的大象,让本王子在所有百姓面前丢尽了脸。”
“要不是你欺负百姓在先,也不会引起那样的后果。”
“哦!这么说你是不想要腰牌了!”哈默王子手一缩将腰牌紧紧攥在手心,看着面前的人想到了一个女人,“如果我把它送给纳兰容一,你说她会不会对我感恩戴德。”
“你敢!”
“所有人都知道灭纳兰将军府的事情跟一块王爷的腰牌有关,灵王殿下,我真该谢谢你。”
“真是你!”闵修岩气血上涌,上前两步揪住了他的衣襟,“你为什么要那么做?”
“呵呵!本王子如今能一石二鸟是全靠王爷您成全。我们是同盟,也是好朋友,你该客气点不是。”
哈默暗暗使劲拉下灵王紧抓他衣襟的手,嘴角的笑容既满足又邪恶,“我想你应该不会傻的去告发我。”
“我想杀了你。”灵王拳头紧握,咯咯作响。
哈默看着只是笑,浓墨重彩的脸如鬼魅般,“呵呵,你可以杀我,但纳兰容一一定会杀了你。”
灵王心中一动,气由心生,“你到底想干什么?”
“这你还看不出来?我既要毁了纳兰辞无往不利的神话,又要掀起你们明喻皇朝的内战。纳兰辞一死,朝中上下应该把怀疑对象都指向了你们这些个皇子,我倒要看看明喻皇朝的皇上会如何应对。”
哈默毫无隐瞒的讲诉着自己的计划,言语中皆是讽刺,听的灵王怒火中烧,“所以你假借求和在先,安排杀手对付纳兰辞在后。”
“别说那么直白嘛。”哈默把玩着大拇指上的绿扳指,嘴角噙着一抹玩味的笑,“有些事说穿了就不好玩了。”
“那可是上百条人命!”他说杀就杀了,还说的这么云淡风轻,好像死的只是些玩偶。
哈默眸光突地凛然,丝丝寒气透射出来,映着头顶森白的狼牙分外骇人,“他纳兰辞杀我将士何止上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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