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梓佑一脸无趣的挥开她的九阴白骨爪,嗤之以鼻的冷言说道:“不给就不给,谁稀罕。母老虎,看以后谁还敢娶你。要是以后真嫁不出去,别怪我现在没提醒你。”说完后坐正了姿态,还伸手理了理自己的领带衣襟,一下又端正的跟国家似的。
郝依依嗤的一声,不以为然,说道:“你放心好了,就算没有娶那又怎样,反正地球上也没什么好男人,大不了等我六十岁的时候我自个搬进老人院去。只要到时候不与你住同一家老人院就行。”随后,她就捂着嘴巴狂笑,以他这副德行老年肯定是孤寡老人,也比她好不到哪去。
麦梓佑一听她最后一句话顿时怒发冲冠,狠毒的女人,竟敢诅咒他孤独终老,也不动动大脑想想,以他现在的行情这样的事情怎么可能发生,想嫁给他的女人可以排满整条长安街。再瞧瞧她自己,要身材没身材,要长相没长相,要温柔那是一点也没有,整天还穷凶极恶冲他瞎嚷嚷,看看都替她着急,只是六十岁的时候不要他去老人院探望她就行。
两人就这样一直拌嘴到了酒店,两人的房间也算是邻居,住对门。进门时,郝依依还在为他说她住老人院的事生气,还特意把门关的特别响,就是想让他知道现在千万别惹她,小心她会揍人。
郝依依刚从浴室里出来,穿着睡衣,拿了条干毛巾擦着湿露露的头发,门铃就响了,她移到门前问了声是谁。她可是不会随便给陌生人开门的,这年头什么稀奇古怪的事没有,防患于未然最好。只听到门外传来一自称‘我’的声音她才给门开了一小缝,看来是她多虑了,这是麦梓佑的酒店,治安自然不会差的,怎么把这茬给忘了。之所以给他给一小缝是因为不想见到他,看到他那张欠揍的脸她可能会折寿的。
她侧着脑袋不耐烦的问道:“干嘛?”
麦梓佑也是面带怒气,冷巴巴的说道:“西宁要见你。”说完就转身回了房间。
郝依依听到西宁来了,那个兴高采烈,关上门就以百米冲刺的折回去换了身衣服头上还包着毛巾就跑进了麦梓佑的房间。进门后连个鬼影都没有瞧见更别说西宁本人了,他不会是唬她的吧。她探头探脑的往里走了几步,喊道:“麦梓佑,你不是说西宁来了吗?他在哪呢?”
“在这里。”在里间传来麦梓佑的声音。
郝依依悄无声息走了进去,看他正坐在桌前在电脑里与西宁视频通话。
原来是视频啊,她还以为是他本人来了呢,害她空欢喜一场。她凑上前去,使劲朝西宁挥手,笑的跟朵花儿似的,还别说一天不见还挺想他的。
西宁在那边问她今天过的怎么样?好不好啊?她把胳膊肘儿一拱就把麦梓佑从椅子上给挤下去,差点没让他摔跟头。自己则踩上椅子稳稳当当的窝的在上面,她还一点也不好意思的冲他一乐,好像是在说他活该似的,随后就若无其事的跟西宁抱怨他怎么怎么的虐待她,两人是聊的绘声绘色,一片祥和,全然是把麦梓佑当成透明的。
这活生生的例一鸠占鹊巢,喧宾夺主的戏码在他的面前上演。他还不能把她怎么样,看着有西宁给她撑腰她就肆无忌惮的在他面前撒泼耍横。看他以后怎样收拾她。
早上也不知是几点,床头柜上的电话就一直响个不停,郝依依用被子紧紧的捂着脑袋假装听不见,继续睡。可电话却还是不厌其烦,以越战越勇的态势狂轰着。她只能服输接起电话看看是那个不想混的来扰她的清梦。昨晚和西宁聊的太晚了,以至于这会儿她还在缺觉中,也不知道是谁那么倒霉了。她提起电话就吼道:“不管你是人还是鬼,在我睡醒前都不要再打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