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比强烈地勾引着果儿的味蕾。唾液在嘴里泛滥。果儿咽了口口水,竖起大拇指:“无恨,干得好!”
无恨眼眸一亮,拿了个小碗盛出一碗来,连调羹一起递给果儿,果儿一口咬下去,差点连调羹都一起吞了:“好好吃。”
“真的?好吃就多吃点。”
“好,你也吃,饿坏了没力气。”嘿嘿嘿。果儿猥琐地笑了。
殷无恨嘴角一抽,脸红起来,别开头,也给自己盛了一碗饭。
两人安安静静地在厨房里吃着蛋炒饭,厨房外,巫阎正带着人等在一楼,将本就为数不多的人又吓跑了一半。
吃完从厨房出来,果儿一眼就看到鹤立鸡群的巫阎,她很无语:“禁卫长大人,又有何贵干?”
“少巫长大人随我走一趟吧。”
“干什么?”
“和昨天一样的事。”
果儿一听,脸黑了,难道又要她面对六个裸男洗澡吗?虽然那水很有好处,但裸男又不是必要存在的条件。
又是那一个半球形的建筑前,殷无恨被拦在帘外。果儿掀帘进去,果然看见和昨天一样的四裸男,两**男……算了,若把他们赶出去,不就让人知道她不要他们了吗。
果儿从空间戒指里抽出衣服给他们穿上,自己看了看池边的托盘,还是和昨天一样的两块布。果儿从戒指里挑出自己的衣服,不打算继续穿那两块布。
让六人转身之后,果儿解了衣服下水。
舒展开周身的穴道,内力运转不息,一遍又一遍地在体内循环,转眼间,她的内力就突破了两大层级。体内药养出来的杂碎都被排出来,身心像被从内到外刷了一遍似的清爽干净。
水面一直下降,当果儿的脚触到池底时,她挺直身体,上了岸,从池边托盘上取来丝巾擦拭身体,换上自己的衣服。又领了六人掀帘出去。
帘外巫阎费老都在,她的感觉似乎一下子变得异常灵敏,能察觉到这个建筑周围有不少高手围着,那些人的气息平稳,没有杀气,非常凝注,应该是守卫的。
她抬眼对上殷无恨的视线,唇瓣轻轻开合,无声地说了两个字“放心。”
殷无恨抿起唇瓣,几不可见地点了下头。
果儿上前,拉了费老就走,七个少年紧紧跟上。一起到了费老的大巫长府邸。转过假山,两人进了小屋,留七人在外面。
“我洗澡的时候,能不能不要让那六个随侍?”
“其实在那水里交欢,效果更好。不止水对你身体的洗伐,他们的身体药效也都能涨三四倍。”
果儿撇撇嘴:“我又不和他们做,放里面妨碍我。”
费老脸色一怔:“你不会还是处女吧?”
果儿一囧:“你你你,你说什么呢!”
“对啊,按年纪来说,你才九岁,很正常。不过,你怎么长这么大的?”
“吃催大剂了。”果儿没好气地说。
“你修的内功心法是血莲,运功时额心会张开一朵血色莲花,你又是姓花,我要认出来太容易了。”
“血色莲花?”她怎么不知道?不过,那孤村之中遇到的,那个红尘老太婆说的“白色血莲锦帕”和这的血莲有什么关系吗?是碰巧,还是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牵连?那个鬼门的人,又有什么样的秘密?无恨的身体她多少是知道一点的,即使用她那些最好的药来养,养一年,内力也不会比她强,何况不管什么药,总有个周期,不能不间断地服用。
到底,是怎么回事?他昨天抓住她,她居然挣不脱。
“费老,你知道鬼门吗?”
“所知不多。”
“那你知不知道白色血莲锦帕?”
费老摇摇头。
“血莲,是爹爹教的,还是娘亲教的?”
“是你爹家的。也就是我们巫之一族的内功心法。据说血莲八十一瓣,共三层,练到最顶层,则可灵肉分离,羽化成仙。”
“真的?”那么神?那她不知道修习到了哪一层。
“不知道,家族里只有提到这点,却没有人修到过最高级。”
捏?
“那费老练到多少了?”
费老难得得意地一笑,像老顽童似的,兴奋地盘膝坐下,开始运功。苍老而满是皱纹的额头上渐渐显出两片血红的花瓣,那两片之后,又有四五片较为浅淡的粉红色花瓣。
果儿不自觉伸手去摸:“这些怎么比较浅啊?”
“那些浅色的只有同是修习血莲的人才能看得到,深色的则是表示三层中突破了几层。”
“那费老突破了两层了?岂不是有机会到达第三层?”
“呵呵呵,这可不一定,我已经四百六十多岁了,西大陆中能活到四百岁的就是长寿了。我老了,快死了。”说到这,费老眼中神色黯淡下来,“怕是有生之年都无法一窥血莲奥秘了。”
果儿默然。原来费老已经那么老了。定定神,她盘膝坐好,笑眯眯地凑到费老面前,扮了个鬼脸:“呐,费老看看我多少级了?”
费老一听,脸上的皱纹像菊花一样盛开,期待地点点头。
果儿见她点了头,才闭上眼,开始运功。
一片血红色花瓣竖在额心,密密麻麻的淡粉色花瓣在那深色的后面像扇面一样铺展开。
费老目瞪口呆:“竟然,快要突破第二层了?”
果儿傻住,难以置信地摸了摸额头:“费老,你开玩笑的吧?”
“一年前我看到的时候,连第一层都没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