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香的,软软的,没想到,会有这么香软的女人——不枉他耗费千年功力将她催大。
凤倾武得意地笑着,也睡了过去。
次日清晨,朝阳带着湿气爬进窗台,照到红毯软绒被间两颗交缠在一起的脑袋上。
果儿眨眨眼,慢慢掀开眼帘,阳光还不是很烈,但夜的雾气已经散的差不多了。
睡得好舒服,不知道无恨昨晚怎么样了。
果儿视线一转,终于发现旁边躺着个陌生的男人——喝!凤倾武?他怎么在她床上?
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整个人都被他拢抱在怀里。
果儿一惊,立刻双手连动,检查身上的衣服,完好无损,没想到这家伙还知道什么叫绅士风度。果儿啧啧称奇,抬起视线却对上一双暗金色的眼眸。
“早。”凤倾武倾身在她唇上啄了下。
“早。”果儿哑了半晌,吐出一个字。然后翻身起来,战战兢兢的试图越过横亘在大床外围的凤倾武爬下床去。
凤倾武一抬身子,果儿立马重心不稳,跌到他身上,不由怒瞪他:“你干什么?”
凤倾武却斜了斜眼:“你要去哪?”
果儿莫名其妙地回去一眼:“当然是去看看无恨怎么样了呀。”
“看什么?他又不会死。”他眯起眼不悦。
果儿翻个白眼,不理他,继续爬。凤倾武仰望天花板半晌,终于没有再阻挠她。直到门开门关,又一阵静默之后,然后是果儿惊雷样的身影冲进了:“无恨呢?”
凤倾武在床上懒懒地侧了侧身子,睨她一眼:“我怎么知道?”
“他不在隔壁!”
“或许他觉得呆在你身边已经没有用了,就离开了。”
“离开了?那怎么不说一声?”果儿不知道心里那股陌生的情绪是什么,或许只是难得对一个人投注了那么多心思,难得的依赖了一把,一时无法割舍。可是,他就是要离开,也可以打个招呼先吧?
一只大手钳住她的腰,将她一把拖到床上,然后一阵天旋地转,被那人压倒在绒被之中。
果儿瞪着上方俯视她的凤倾武,凤倾武也瞪她,两人大眼瞪小眼,互瞪了半天。终于是果儿按捺不住先开了口:“你又怎么了?不是说什么美食最佳火候吗?难道不要火候了?”
“如果,你再在我面前想别的男人,我就不顾什么火候了,反正也不会差多少。”
果儿翻了个白眼,什么不会差多少?营养吗?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凤倾武的手从果儿腰际慢悠悠的往上攀去,果儿伸手去拦,却被他只手抓住固定到头顶,另一只手继续攀,直到覆住她的左胸口。
果儿还来不及羞愤痛斥,就听到体内青鸟的惨叫,一时所有咒骂都哽在喉咙,换成一句疑问:“你对青鸟做了什么?”
凤倾武冷冷一勾嘴角:“觊觎我的女人,杀。”
果儿顿觉无力:“你先别忙着杀,那是我的宠物。”
“哼,你当他宠物,他可不当你是主。”出现在她身边的兽类,不管有化形还是没化形,还不是打的和他一样的注意,根本就没有第二个可能!
果儿只是无所谓的一耸肩:“如果他不想认主,解了契约各奔东西呗。我又不会拦他。”
凤倾武一口咬上果儿脖子,从牙缝里蹦出几个字:“不杀,阉了!”
喝,这还叫选择?哪样都是一往无回的悲剧啊!果儿对凤倾武提出的选择题感觉分外无语。这家伙怎么就这么嗜杀呢?又不是每只兽都和他一样会变。
呃,说来,青鸟已经会说话了,什么时候要是也变成人来,她还真的不会惊讶。
那,难道也是冲着她来的?
这样的话,就不单单只是什么兴趣问题了,若如凤倾武所说,要讲什么火候,那把她比作某种非常吸引兽的果子,即将成熟——这样就说得通了。
难道,从青鸟到龙蛊,再到这凤倾武,都是冲着她的身体来的?
这么一想,被凤倾武咬住的地方立刻就觉得拔凉拔凉的,寒毛都集体竖了起来——他不会是要守在她身边等时机成熟,就一口把她吃掉的吧?
虽然不知道自己怎么就有了什么特殊的有机养料功能,但着念头一冒出来就怎么都压不下去。满脑子都是自己被群兽分尸的情景……
以这么想着想着,她顿时有了一种自己身为鱼肉的强烈危机感。忙一手捂到颈上,想将凤倾武冒着森森寒气的牙齿从自己脖子格开。
可是,凤倾武显然没那么好说话,他牙齿一张,就把果儿送上门的手指一口咬住,果儿一下沦陷了三根手指头,被凤倾武嘴里上下两道闸门给死死扣住。
凤倾武叼着她的三根手指,湿热的舌尖上满满都是倒刺,刮过她的指腹,一下让她全身鸡皮疙瘩都冒了个遍。
“喂喂喂!凤倾武!你不要咬我!会痛!”
“就是要你痛!”凤倾武不满地看她一眼。
果儿欲哭无泪:“我应该没得罪你吧?”做什么要这么伤她?
“你是我的食物!”凤倾武说得理所当然。果儿更加验证了自己的猜测,一时间只觉周围阴风阵阵,群兽环侍。
蓦然想到脚踝上的那只八翎环。果儿脚一抽,扁着嘴儿叫:“凤倾武!”
“干什么?”凤倾武老大不爽的放开嘴里的三根手指,吐出三个字。
“我脚上的那个东西,你能把能解啊?”
凤倾武一愣,她脚上有什么他不知道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