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厄……”瑶歌翻白眼儿,这个词汇对他们来说好像是太超前了,于是又道:“就是你们所说的龙阳之癖或断袖分桃。”
娃娃这才恍然大悟,点头道:“不流行,就是二哥喜欢,爹还差点因为这个将他逐出家门呢。不过这小子挺执着的,而且他男人不错。”
瑶歌笑了,眼中闪烁着坏坏的因子,虽然她知道这样带坏小孩子不好,但是她好奇嘛:“那你知道他们两个谁在上面谁在下面吗?”
“什么水在上面谁在下面?”瞪大眼,娃娃吃惊又疑惑。也怪不得娃娃不知道,虽然她聪明是聪明,也可以称之为天才。只是……在这封建的时代,他这样小的年纪,稍微有点脸皮的人都不会跟他一个小娃娃将这些。更不用说要面子的司徒一家人,就是他的师父空机先生也是一脸禁欲派的人物。
“额……”瑶歌又被自己的话给噎到了,抹着鼻子看着纯情的小人儿,掀开嘴角:“这个你倒是先不用告诉我,这样吧。以后,晚上睡觉的时候,你瞧瞧的潜入你二哥和他那位的房间。他们会练一种功,你看看他们是哪个人在上面,哪个人又在下面。”
“练功?练什么功?”娃娃狐疑:“怎么二哥会武功我不知道?难道他是深藏不露的高手?可是我看他手无缚鸡之力,不像是会练功的家伙啊。”
“额……佛曰,不可说。”瑶歌抿着唇,笑。
倒是风烟和录语在一旁听红了脸,嗔怪的看着瑶歌,这不是教坏人家小娃娃嘛。
“咳咳。姐姐,不早了,该休息了。”录语走过来,俏脸微红。丫丫,这再不打断,这俩人儿脸上估计得红得跟猴屁股似的。
瑶歌也不敢娃娃走,要没入屏风之时,还转过身来笑道:“要不要跟我睡?”
“厄……呜呜……”那往嘴里塞东西的某娃顿时便被满嘴的糕点给噎住了,翻着白眼儿找水喝。瑶歌嘿嘿笑着朝自己的房间走去,逗着他玩儿呢。
摸着自己的肚子,瑶歌笑得更开心了,心中美好的构想着自己未来孩子的模样。
第二日,瑶歌正在与娃娃攀谈,都是些没有营养的话题。
门外走进一匆忙的太监,恭敬的道:“娘娘,皇上在宣德殿等您。”
瞧了一眼那人,瑶歌多半意识到可能是因为昨天的事儿吧。一声不吭,瑶歌让风烟搀扶着自己走。
宣德殿内,勾剑、子修和铁木冢都在。瑶歌有些诧异这样的构造,挑着眉看着他们,坐在离他们最远的地方,爱恋的目光毫不掩饰的放在子修的身上,张扬又招摇。
“过来。”冷淡的开口,勾仁议案看不惯两人的眉来眼去。
瑶歌抬眼了看了他一眼,还是听他的话过来了,站在书桌前。眼尖的看见扑在上面的圣旨,猛然愣住了。
下意识回头看着子修,后者脸上是熟悉的淡笑,眼中的无奈与安慰是给瑶歌看的。
明白了什么,今天叫她来,纯粹是做戏给她看的。勾仁要让她知道,他们的命运是由他主宰,什么都捏在他的手中,他们无从挣扎。
而此时亦是事实,瑶歌现在基本上是属于被勾仁软禁的状态,虽然表面上勾仁对她表现得非常的松散,但是她知道,在她看不见的地方勾仁已经布满了足够困住自己的天罗地网。而且她现在身体莫名其妙的越来越虚弱。留这个这个孩子,她不知道到底对不对,可是不留下又舍不得。
“歌儿你还有什么话要说吗?”勾仁故意如此一问。
摇头,瑶歌将目光投向子修,眼中饱含千言万语。我等你。
似乎看明白瑶歌眼中要说的话,子修笑容温柔了几分,疼惜的目光让勾仁火大。伸手将瑶歌拉进怀中,对铁木冢道:“但愿王子这次旗开得胜。”
“承陛下吉言。”铁木冢的态度看起来就冷淡很多了,笑容也很僵硬,飘渺的目光细细一看却发现又百分之六十的时间都停留在勾仁拦住瑶歌腰肢的手上。
“皇兄,你这是做什么?后宫不得干政您是知道的,这事儿何必让一个宫妃知道呢?”勾剑淡淡的道,看不出他在想什么。
“这事儿你不用管。”勾仁冷淡的道,心中烦躁得很。
“是。”
轻声附耳于瑶歌耳边,勾仁算得上是仁至义尽:“我给你们一炷香的时间。”说完便对着铁木冢道:“王子此次路程便凶险,皇弟,你与我陪王子去御花园散散心。”说完便放开瑶歌,与勾剑离去。
连他自己都觉得自己这举动仁慈得不像话,但是又不得不承认自己是真的不太舍得瑶歌脸上那心疼与惨白的表情。
“我会等你。”瑶歌靠近子修的怀中,目光望向房间的角落,冷笑。
子修意识看着那边,点头道:“我知道。”
角落中走出一暗卫,面无表情的推门而出,浑身的黑色在富丽堂皇的房间里显得突兀极了。两人紧紧地贴在一起,似乎是最平常的事情,一点也不因为他的出现和离开感到有什么不自在。
“你要平安。”纠紧了抱住自己的男人的衣服,瑶歌狠狠地吸着他身上的馨香,夹杂着淡淡的鲜血的清新味道。她喜欢。从怀中掏出自己的帝令,瑶歌将它放进子修的怀中:“这个放在你的身上,我才放心。”
子修低头看着自己最爱的人,许久在道:“瑶歌……除了我和萧若溪,还有司徒将军一家人,你可以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