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夏点头,确实是那个祸水唐或不错。似乎有些了解他了,原来他不是爱毒如命,而是讨厌毒如命,所以他才那么执着于菌的解法,只是可惜了,哪怕21世界的现代,人们也拿毒菌没有办法。
方略和云央相视一笑,似乎都松了一口气,只要有唐或的保证,那么贺兰瑛佑暂时就是安全的了。
可是想起贺兰瑛佑这次中毒的时间,云央的脸上还是出现了不悦,散发着锐气,转头对着萧夏问道:“夏儿,这件事你查到了是谁所为吗?”
萧夏眼中的犹豫一闪而逝,心中却是百转千回,抿唇,道:“嗯,可能和我父亲那边有关,但是还不确定。”
“难道是因为上次萧秋毁容的事情迁就与你,所以下毒加害你们?”云央怒火打一处的来,声音加粗了几分。
萧夏用力的摇头,她不知道是因为什么事情,现在脑子有些乱,只要想起这件事的阴谋有明月的一份,她的心就不知道该怎么办,明月对于她来说不只是一个下人,更多的是朋友,唯一一个能说话的朋友,可是如今这样的背叛,她真的想选择不去相信。
感觉到萧夏的为难和心痛,云央也不在追问,毕竟萧史是萧夏的父亲,这一层关系叫她如何去接受一个父亲的狠心了。
“如果是跟萧家有关系的话,那么一切可能就不会那么简单了,萧史不会无缘无故的去害自己的女儿,他后面一定是有一个强大的后盾,逼着他不得不去这样做。”方略在一旁快速的分析,也明白后盾的强大,可能又会牵扯到皇家的一些大人物。
他双眉之间的鸿沟再一次凝聚,真的不想和贺兰家有任何的挂钩。
云央忽然握紧了手掌,她第一个想到的罪魁祸首就是那个自认为对贺兰瑛佑非常好的父皇,一定是她,一定是。想着,云央满脸阴沉的冲出大门去找皇帝算账,幸好方略一直都了解云央的冲动性格,他伸手急忙的拉住云央,制止住她想要去找皇帝的莽撞行为。
“现在事情还没有搞清楚怎么回事,你去找他又有什么用,何况在我看来这件事情不一定是他做的,你想想这几年来我们收到的消息都是他如何的爱护佑儿,并没有一点出格的事情,而那些数不清的暗杀都是那些小辈的皇子搞出来的,说不定这次也是某个皇子做的。”
云央甩开方略的手,朝着他发脾气大叫:“你不要拦我,你还不了解他吗?如果他要的是佑儿死,有的是阴谋的方式,并且绝对不会让我们抓到把柄,但是我就是知道,我就是知道一切都是他做的,除了他不会有别人的。”
歇斯底里的大声,云央眼睛红了一圈。
别人眼里她和皇帝关系好到没有一点规矩,其实那种关系早在二十前发生的事情里面消失殆尽了。
方略忙着上前一把拥住云央入怀,拍打她的后背安慰着她,他知道他想起了什么不堪往事的记忆,而那是他一生的痛。
云央挣扎,大声道:“十年前他就一直要佑儿死,如果不是母后用性命相逼要他发誓,他可能早就动手了,如今他只是在用阴谋手段乔装他的目的,一定是这样的,你放开我,我要去质问他,到底他当初的誓言还有没有效。”
“你没有证据,去质问这么多又有什么用,你给我冷静一点。”方略一脸的疼惜,圈着云央的手更加的用力。
一旁的萧夏听的已经痴了,不知道为何她似乎已经隐约的明白云央口中那个他是谁了,突然的有些不相信,即使贺兰瑛佑不像是表面的那么得宠,可是也绝对不会有父亲会想要处心积虑的想要杀死自己的儿子,绝对是她错误的认知。
“姑姑姑父,你们说的到底是什么意思,那个他是谁,为什么一定要杀死贺兰瑛佑,十年前又发生了什么事情?”萧夏急忙的求证。
相拥的两个人被萧夏突如其来的问话而呆滞,两人有一瞬间眼光相撞达成共识一般,这个秘密萧夏知道了只会更危险。
方略恢复一脸的如常,精明计算,道:“夏儿你别多想,你姑姑瞎说的,事情早就过去十几年了,又不是什么大事,一个大人哪能那么记仇啊!”
“是啊!夏儿我现在属于冲动状态,说出来的话不能相信几分,我是太担心佑儿了才会胡言乱语。”云央哽咽了声音配合的向萧夏解释着。
萧夏隐约的怀疑一定有什么,因为有时候冲动说出来的话往往是在一个人内心压抑了很久的真心话。
想起种种的过往,将一切窜连,种种迹象似乎都在透视着贺兰瑛佑曾今发生不可告人的秘密,并且改变了他一生的命运。
萧夏极度的开始好奇,她皱眉的看着方略怀里的云央,低声带着请求道:“姑姑,我知道你说的并不只是简单一句冲动的话,告诉我好吗?十年前到底在贺兰瑛佑的身上发生了什么事情?”
云央摇头,身子有意无意的朝着方略的怀里紧紧的逼近,声音沙哑道:“夏儿,我明白你是一个聪明的孩子,这些话骗不过你,但是你要相信我不说,这一切都是为了你好。不是佑儿的错,也不是他的错,一切都是老天给我大家都开了一个玩笑,我们都只是被玩弄在掌心的棋子而已。”
“姑姑,我只是想知道真相,你知道找到一个会陪着自己一辈子的人是多么不容易的事情吗?不是人人都可以幸福平凡的在一起一辈子的,我想和贺兰瑛佑在一起一辈子,我不希望这一次他平安的回来了,能后下一次再发生同样的事情,幸运不是每次都会站在我们这一边的。难道你想看着贺兰瑛佑死吗?”萧夏的话有些激动了,她知道的,一次一次又一次,假如不找到根本的问题,那么灾难会重演,而总有一天会成为一个无法挽回的错误,她不想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