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皇子和五皇子。”在她周围串流而过的侍卫小声低语,然后和陌生路人一样擦肩离开。
萧夏一愣,脑海的那一日的梦浮上心头,怎么也没想到竟然会有这样的巧合。嘴角扬起一抹的笑,夹着淡淡的讽刺、算计,随后接着若无其事的走着。
开始入夜了,街道两旁纷纷的点了油灯,一处精美的亭台楼阁,里面一桌的美食佳肴,享受它们的却只有两个人。
“四哥,你说这个萧夏我们是不是太低估她了,竟然想利用江湖的人,而且还能找到万事通客栈来,作为一个女人,倒是有些本事,我们是不是趁着傻子不在先解决她。”华丽的紫色服装,带着天生的尊贵,举手投足都风雅。
坐在他对面,平板的脸上没有一点表情,可是却无端的散发邪恶的凶煞之气,他举起手中的酒杯,嘴角含笑道:“忙什么,我们已经在前面被人利用了那么多年,今天总要让我们做一次渔翁之利。不该的存在,真是有意思……”
“哐当!”说完,他手中的杯子瞬间粉碎。
“也是,四哥说的对,如今早就不需要我们动手了,那个人已经安奈不住了吧!”
微妙的氛围,算计的阴谋,潜藏着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
夜晚,萧夏有些疲惫的回到王府,这一天忙碌终究是收获不大,看来贺兰瑛佑身上的毒只能仰仗唐或的本事了,而她全部的希望也寄托在了他的身上。
萧夏刚走进大门口,一直在这里等候多时的刘和急急忙忙的上前:“王妃娘娘,云央公主等人造访,已经在前厅等候多时了。”
还沉浸在伤感中的萧夏回神,一愣,撇下明月和刘和,一个人忙朝着前厅赶去。心中不经暗想,云阳公主应该已经回去方家了才对,怎么又回来了,难道她是得知了贺兰瑛佑的事情而赶来的吗?这件事情明明已经被封死了,只有在王府有暗线的人才知道,而那些人只会装作若无其事的不知道。
穿过灰暗,萧夏来到前厅,首先的亮光刺的她眼睛生痛,慢慢看清。一室坐着两个人,除了云央公主,另一个年纪近中年却不损一点气概的男子她没有一点印象。
随着萧夏的进门,厅里的氛围逐渐的变得阴郁,空气凝聚着伤感和同情。
“夏儿见过姑姑。”萧夏低头行礼,不愿见众人打探她的目光。
云央上前,比起干娘这个叫法她确实喜欢一些姑姑这个称呼,因为这中间的关系连带着贺兰瑛佑,感觉拉近了三个人的关系。她扶着萧夏起来,抿唇的淡笑,眼睛闪烁着晶莹的光珠,点头道:“发生这么大的事情也难为你一个女儿家了。”
不知道为何,萧夏听着忽然想有种掉眼泪的冲动。她本就是一个爱哭鬼,可是自从贺兰瑛佑被唐或带走之后她一次也没有哭过,因为她一定要坚强,只有这样才有在下次和贺兰瑛佑见面的时候痛哭的机会,可是这一刻眼睛真的好酸。
“傻孩子,想哭就哭吧!姑姑都一切都已经知道了。”云央抚着萧夏的秀发,眼眸中透着关心,极像是一个母亲。
萧夏摇头,最终还是咽下了委屈,还给了云央一个淡淡的笑,她不哭,那是弱者的表现,她要等见到贺兰瑛佑的时候在他面前发泄的痛哭。
云央被萧夏的坚强一震,心中也不忘叹了口气,女人天生就该柔弱的有被男人保护在身后,可是现在一个柔弱的女人却坚强的将一个男人保护在身后,她第一次为萧夏嫁给了贺兰瑛佑而不该,但也庆幸贺兰瑛佑娶了这样一个女人。
“好了,你们两个别在叙旧了,别忘了今天来的目的。”刚才坐在云央公主旁边的一个中年男子上前,语气温和,直立笔挺的身姿散发刚正不阿的气态,不难看出他从小就接受了良好的教育。
云央转头看着男子,四目相对生出淡淡的亲昵,粗口道:“略,你多话了。”
方略?萧夏正眼打量眼前的中年男子,竟然会是闻名北汀的方家家主,着实是让她心震了一下。
感觉到萧夏审查的目光,方略回头礼貌的微笑,道:“夏儿,虽然没有见面,但是一路你姑姑满口的都是你的好话,今日一见果不然如你姑姑口中那般。”
萧夏微弯腰点头,算是对长辈的尊重,随后道:“是姑姑姑父过夸了。”
“夸不夸大家心里都明了,好了,不多说这个了。我们是耳闻了一些王府近日发生的事情而来,听说佑儿中毒被人带去医治了,他人现在怎么样?”方略说着,眉宇间生出了焦急。
云央也专注的看着萧夏,一脸的担心。
萧夏摇头,满脸的落魄,道:“不知道,不过应该不会有事情,在离开的时候唐或说他一定会带着完好的贺兰瑛佑回来。”
方略一听平整了眉头,道:“祸水唐或,我和他虽然没有什么交情,但是他在江湖上一直以来都有威望,既然他那么说那我们就无需担心了。”
萧夏点头,倒是第一次知道他的威名这么大,竟然连方家当家主都知道他。
云央一听这个名字,顿时脸上也出现了惊讶之色,忙道:“唐或,难道是鬼谷子老头得意爱徒唐或,十年前我去鬼谷和那小毛孩见过一次,那一天他被一条毒蛇咬了正好碰到了我救了他,三天后当我出谷的时候他竟然我一百多种毒蛇的解药,后来我才知道这个小子讨厌一切对他有害的东西,所以绝对不会让他解不开的毒存在。如果夏儿说的真的是他,那么佑儿的事情确实是不用担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