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头?什么叫回头?哪里又是岸?十五年前,我被人冤枉强**女的时候,有谁站出来替我说过一句公道话,倒是你张安的夫人还有那个你们的远亲崔老头,不分清红皂白仅凭我在那女孩子家门口出现过的事情,就口口声声污陷我就是强奸犯,因为现场没能提取到体液,小女孩子又太小经过大人的挑嗖,我就这样白白地坐了十三年的牢,直到去年我出狱,我找到了当年那个小女孩子才从她的口中知道了原来当年的强奸犯就是你那个远亲崔老头。”
“这怎么可能?”张安诧然。
“你当然不知道,你这类一年都很少回家一趟的工作狂,我和你做了三年邻居,你都不一定认识我。”
“翟伟明,你还是快些放了肖伯母吧,看在翟蕾的面上,也为了你自己。”季风上前一步。
“我做这一切就是为了蕾蕾,蕾蕾是一个苦命的孩子,她那短暂的一生全是在苦难中度过的,她开始是瞎了眼投胎在我们家做了我的女儿,后来又瞎了眼爱喜欢上了肖原雄给他写情书。肖原雄倒是一个善良重义的好孩子,他不但没有笑话责难蕾蕾,反而写了回信鼓励蕾蕾建立生活的信心和学习的信念,并和蕾蕾约定一同考入同一所大学后再谈两人的未来,这事情坏就坏在了朱小燕这个歹毒的女人身上,她不但偷看了蕾蕾写给肖原雄的情书,并且还找到了我家,当时我和杜红都不在家,她指着鼻子臭骂了蕾蕾一顿,各种污人名节的词汇,毫无顾忌自己地从一名人民教师的口中泛滥而出,结果第三天蕾蕾就割腕自杀了,她是凶手今天必须以命偿命,像她这种灵魂受到了恶魔诅咒的女人只有用最古老的方法——用腊封了七窍,来生才不会再作恶事祸害人间。”翟伟民越说越激动,不禁将剔骨刀抵紧在了朱小燕的的脖子上,因为刀太过锋利,殷红的鲜血点点滴滴地从刀口上渗出来。
张安怕他作出过激的行为 ,安抚道:“翟伟民,不管怎么样,翟蕾的在天之灵都不会希望看到你今天的样子,只要你现在放下朱小燕,我们一定会全力帮你向警方求情的。”
第十章
翟伟民并不为所动,视死如归双目如炬地盯着朱小燕的样子,把在场每一个人都吓得毛骨悚然。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窗口兀地射进来一枚子弹,正中翟伟民的后脑勺,翟伟民抽搐了几下后重重地倒在地上的血水滩中,溅起了高高的水花……
接着,几名年轻的警员,破窗而入……
(尾声)
一个月后,长遗风陵园。
一名年逾五旬身着深色正装的男子静默地站在在三十三排四十四座的墓地前,黑色的墨镜盖住了他二分之一的脸颊,裸露在外的另一半的脸上则写满了悲凉和倦意,他长叹了一口气凄凄地说道:“泽儿对不起,爸爸来晚了,就在你离世后的第七天爸爸处理好公司的事情打算回国的时候,你的缇娜阿姨突发车祸也离我而去了,现在爸爸的生命中就只剩下你的妈妈了,虽然她有可能再也醒不过来,不过我会一直陪伴着她,直到我生命的尽头……”
引子:
一头大黑牯牛惊恐地被栓着站在大青树下,围在它周围的人群唱着雄浑、豪迈又略带苍凉的祭祀歌谣……在大青树脚一侧,立着两支红白纸做的由细竹支撑着的神诋。
之后,勇武、剽悍的主剽牛手入场,他头上插着雄鸡毛,脸上和赤裸的上身画满各种花纹。手执锋利长矛,六名头打黑色头、身着佤族男装,手执佤族长刀的副剽牛手也相继走入,他们站成半圆形,围着大青树下的黑牯牛。随着远处传来的鼓声,主剽牛手和副剽牛手开始对着黑牯牛跳着、呐喊着、同时挥舞着长矛和长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