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啊,那一定可以救很多人哦。”为了表示对他的尊敬,我不得不强颜欢笑,免得让小丽说我这少主子当的没有一点良心。
呵,我说奇怪了,那几个胡子头发都白花花的长老,怎么能活那么长的岁数,精神状态依然那么好,原来蓝云谷是个药坛子,生活在这里面的人当然命长久了。
小丽一眨不眨的看着我,似乎张口欲言,又不知道该怎么说。
我眯起眼,用温和的笑容鼓励她继续说下去。
“是毒药。”也许我的笑真的暖如春风吧,小丽最终还是对我说出实话了。
我的笑一下子就僵在了脸上,随着眼睛一点一点瞪大,嘴巴也合不拢了。什么?生产毒药?眼睛死死的盯着园外的天空,半晒回不过神来。
天啊,我就说我下的定论太早了,就楚凝君那狭小的心胸怎么可能替人排忧解病呢?不害人就不错了,他哪里来的好心?连自己收养的女儿都可以关在园子里近十五年,他又怎么可能对别人好呢?
“少主子,你没事吧。”我正在沉思中,小丽小声的插进来一句关切的话。
“别出声。”我烦躁的瞥她一眼,瞪着园外的天空继续深想。现在,似乎找到了答案了,所有的人都惧楚凝君如猛兽,原来他善于制造毒药?那么,他是不是对不听话的人,常常使用毒药来控制呢?
楚凝君是绝对不能放过的,不管他有没有虐待我,就趁着他该死的美貌,我也不能无动于忠。可是,问题来了,楚凝君并不是一个普通的对手,他握有人间最毒的毒药,听小丽说,只有他稍稍不悦,就会杀人于无形,仿佛天生的杀手,要你死,你就绝对不能活,当然要你活,你就绝对不会死,因为他不单是用毒的高手,还是解毒治病的能手,什么奇难杂症只要经他手,都会立马好起来的,所以,事情发展到这里,就变得越来越棘手了。
烦恼把我从晚困到早,眼看着黄昏又早晨,日落又日出,在生与死,活与不活的煎熬里度日如年。
某日的一个清晨,睁开眼,所有的一切都没有变,出了厢房,掀起懒懒的眼睛,看见大树还是稳稳的盘固在墙角,安安静静的,就等着我去利用似的。
近来早上没有多少喟口,这让端食物进来的阿姨着实郁闷了一翻,因为换作平常,我不把整桌佳肴扫荡光了是绝不摆休的,今天是我来到这里的头一次没有动筷,而且不仅如此,我连看的欲望都没有了,一门心思的就是在心里决定,要出去还是不要,是要挑战楚凝君的威严,还是留在这小小的园子里吞食苦闷?
沉沉的叹了口气,我把手中的石头狠狠的扔了出去,算了,为了自由,还是要争取到底,我管他是不是用毒高手还是解毒能手。如果真要在这里待上个三年两载,我怕不要他动手,我早已经闷死了。
“哎哟,谁啊?那个不长眼的家伙竟然敢朝我扔石头?”手中的石头是我使出所有的力气扔下去的,也倾泄了我所有的愤怒的烦闷,力道之重,可想而知。我以为我这个小忆望园不会有客人到来的,可是,意外的,台阶下的花丛里忽然传来一声怒骂,尖锐的叫声把树上的鸟儿都惊的慌乱窜飞。
我缩了缩脖子,好奇是谁有那么大的爆发力,很快的就看见一个姣艳的身影飞快的闯进了我的眼底,原来是上次脱衣惹火的那个火热美女。只见她一手撩着粉红碎花裙,一手摸着珠横玉插的脑袋,脸色气急败坏的冲到我的面前。一扬手就是一个响亮的巴掌。“你是瞎眼了?故意打我的是不是?”
我眯起眼,脸颊顿时火辣辣一片,妈的,这三八下手可真够狠毒的。“我若是有透视花丛的眼,你早就一丝不挂了。”望着她扭曲的脸庞,我也没有做过激的分辩,毕竟,是我错在先,我忍了。
“哟呵,小小年纪不学好,竟然敢对我如此无礼,我看啊,是该让谷主好好再关上你几年,不然,你可真是没法没天了。”眼前美女插腰对我大喊。
当初见第一次面的时候,我还不清楚她的来历,不过,后来,听长老跟我说,她叫南宫婉莹,是南宫已暝的亲姑姑,这次是随南宫已暝的母亲,也就是那个叫楚裳依的贵妇前来蓝云谷游玩的,我说她怎么可以如此张狂敢对我大喊大叫呢,原来是有楚裳依作后盾。
看到她得理不饶人的语气,我气就上来了,不是我忌妒她的美貌,而是她那种张狂自大模样实在是欠揍。看来,我的计划要用在最短的时间实施了,不为别的,就为了报负她这一巴掌,我就要让她提前上楚凝君的床。
这句话反反复复在我的心里回荡,冲击了好多遍,直到最后,我也没有听出她其中的味道,只看到她眼里对我浓浓的忌妒。轻轻的抚了抚水嫩的脸蛋,这张脸还真是有够美丽的,竟然这么小就遭人忌妒,看来,以后有的是掀浪翻滚的资本了。
“少主子,你终于笑了。”身后蹦出一个人来,惊讶的对我大叫。
我吓了好大一跳,旋身看见小丽站在身后。“你干什么?想吓死我啊?”
“不是啦,只是少主子最近几天都闷闷不乐的,所以小丽难得看到少主子露出笑容,激动嘛。”小丽弱弱的看着我道。
是啊,最近为了思考出园的事情,一直都愁眉苦脸的,唉,我也不想这样消极的啊,只是,这件事情对我来说真的太重要了嘛,这可是关系到以后的美好生活呢。可不能白白断送在这个小园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