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说,是不能说,姑娘就不要多问了。”忽然,常将军沉声开口。
我半知半解的点了点头,“我只是好奇而于,并没有什么目的,你不说我又不会把你怎么样?”
不过,心里还是很堵,自己伙同的这群人就究是什么来头?
为了自身安全,我当然有必要问清楚他们的底细了,可一个个都跟个什么似的,多说一句话会要了他们的命啊,切!
少了我的话声,一路上都很安静,现在已入深夜,街头只有稀疏的几个人影晃荡。我们一行人,行走在其中,格外惹眼。
“我们今晚要住哪?不会睡大马路吧!”走了近一个多小时了,也不见什么客栈之类的标示,我不尽要气妥了。
“前方已经有人去联络了,姑娘无须担心。”常将军接口回答。
“哦!”我微点了点头,忽然想起什么,道:“以后,不要叫我姑娘了,听着别扭,我的名子叫南宫树仁,你就我树仁就成了。”
常将军看我一眼,有些吃惊:“你是南宫世家的传人?”
“是啊?我祖上都姓南宫,怎么了?这里也有姓南宫的吗?”我好奇的看着他。
他轻轻一笑:“是啊,我认识一位姓南宫的朋友,不过,姑娘应该不会是他们家的人。”
“哦,是吗?那位朋友和你一定很熟悉对吧。”
“你怎么知道?”
我对他眨眼一笑,调皮道:“我猜的,而且,那个朋友和你有着不平凡的故事。”
常将军一怔,苦涩的笑了笑:“你可真聪明,没错,我妻子也姓南宫,单名一个玉。”
“真的?这样说起来,我们还是亲戚了呢?”
“亲戚?”他摇头叹笑:“我们怎么会是亲戚?”
“我和你妻子三百年前是一家的啊?”
常将军自嘲一笑,叹道:“如果她没有离开我,或许我们能做亲戚。”
我聪明的闭上嘴,看来无意中触及他的伤心事了。
“你叫树仁,以后,我就叫你的名子好了!”
“行,这样显的不陌生,相处起来就更方便了。”我微笑道。
“我们得快些走了,前方的探子发出信号,过了这片草地,就到另外的镇上了。”
可能是因为他妻子的缘故吧,我对这位严谨的将军有了另一翻认识。刚才在客栈,我顶撞勋王爷一事,他差点打了我,想起来,我还心惊,不过,就这一点可以看出常将军一定是一位好将领,懂得维护主子。
我暗松了口气,其实适当的拉拢一些关系,对于以后的相处会有很大的帮助。
“树仁,有件事情,我得先跟你讲。”忽然,常将军停下来,对我说道。
“你说!”我爽快的应道。
“就是关于献贡一事,你可能需要学习一些东西。”
“什么东西?”我好奇的问。
“你知道关于滇越族的一些事情吗?”
我歪起头想了一会儿:“我影响中,你们有一个泼水节,然后,你们善于品茶,其他就不清楚了!”汗,作为历史系的大学生,我竟然忽略了少数民族独有的特色,真是丢了现代人的脸。
常将军失笑起来:“这不是我们族的特色,不过,你说对了,我们族的确有泼水节,也很善于品茶。”
“这么说来,我的历史也并不是那么差劲。”我惭愧的笑笑。
“我们滇越有种舞很出名,你知道是什么舞吗?”常将军笑问。
“孔雀舞!”我想也不想就脱口而出,傣族的孔雀舞是出了名的,我忘记吃饭也不会忘记这一特色。真是笨到家了,刚才怎么没有想到呢?
常将军赞赏的点点头:“不错,滇越的孔雀舞名冠四方。”
忽然,额头黑线乱早冒,艰难的开口问道:“你该不会要我去中原跳孔雀舞吧?”
“你说的很对,此次去中原,你得为慎王跳一只孔雀舞,以作和睦之礼。”
“有没有搞错?我不会跳舞的。”开什么玩笑,我连压腿都没有训练过,忽然间要我跳如此高难度的舞,这不等于要了我的命嘛,不干,坚决不干。
“你一定要跳!”常将军也不让步,坚持道。
我惨下脸,讨价还价道:“没有变通的余地吗?换只简单一点的还行,孔雀舞一定要有专业水准才能上台表演的,我什么都不会,你要我去跳,不是等于让我去送死嘛。”
“可以学!”常将军依然不让步。
“学?明天就到京城了,来得及吗?”我怀疑。
“我们还有半个月的时间作休整,你有的是时间学习。”常将军笑道。
我皱起眉头。“为什么要等那么久?我想尽快见到他耶。”
“这可由不得我们啊,再有半个月,就是慎王贺寿之日,只有那天,我们才有机会以贺寿的名誉,把你上贡给他,现在要见他,比登天还难。”
“贺寿?他的五十大寿?还是六十大寿?”我感觉心都停止跳跃了,周慎王这么老了吗?竟然到了祝寿的年纪?我简直要掉泪了,不要把我嫁给一个老头啊。
常将军爽朗的笑起来,“树仁,你可真会开玩笑,不要告诉我,你连周慎王的年纪都不知道吧。”
我为难了,可真的不知道哇,没有人跟我说。
常将军的笑容止在脸上,有些夸张的望着我:“树仁,你真的不知道?”
“我知道还问你干嘛?”我没好气的回答,真是的,不就是不知道他的年纪嘛,干嘛夸张成这副外太空表情,简直是惭愧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