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嫣儿直觉的抚了手臂,那上面还有两排深深的牙齿印,虽然已经结疤,但是却在时时刻刻的提醒着他。
她最爱的两个男人,她一定要得到,一定要玩弄在鼓掌之间。
“如今圣漓长大成人,但是性子却没有改变,龙暖暖是圣漓的心头肉,就是当年的雪狐,千只都不足暖暖的一根小指头!”慕容圣漓顿住,幽幽而笑,突地欺身,“圣漓告辞了!”
容嫣儿望着男子挺拔的身影,有痴迷也有妒恨,她狠狠的攥紧了双手,妖异的一张脸扭曲变形。
“阿丑!”冰冷的声音响起来,帘幔后有一个人迅速的跪下来。
“这就是你办事不利造成的后果,本宫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容嫣儿秃自说着,猛地冷笑,“漓,你以为这样就能救得了那个女人?也好,就让本宫瞧瞧你这几年的本事吧!”
帘幔后的人影已经在女人的阴笑中远去。
冷宫。
夜昙不安的搓了搓手臂,跟在龙暖暖的身后,小心翼翼的一边走一边张望。
暖暖则细细的瞧着周围的环境,不放过任何的蛛丝马迹。
吱呀一声,推开那房门,暖暖看着房间里破乱的一切,思绪回到了那个她穿越来的晚上。
她记得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焚身,那么药呢,如果是有人给她下药,一定是下在饭菜中或者是茶水中,这冷宫自那日之后,就一直没有人来过,那下毒的器皿应该还在吧!
暖暖一边走着,脚边突然踢到一个东西,蹲下身子,在那满是稻草的阴冷地面上,静静的躺着一只精致的玉杯,与这冷宫破败的环境格格不入。
低头,正欲细闻,耳边穿过一阵破空声,暖暖直觉的转身躲过,一抹黑色的影子带着一抹利光闪身而过。
“有刺客,有刺客!”夜昙在房外吓得尖叫。
那黑影剑锋一转,向着大叫的夜昙而去,而暖暖则趁机一下子拉住了那黑影的脚踝。
那黑影突地回过头来,暖暖这才看清原来是一个蒙面的黑衣人,只是那双眼睛……
不待暖暖仔细的想,那利光再次扑面而来。
身体之中那抹奇怪的气息再次喷涌而出,暖暖直觉的迎上那利光,仿佛身体不受控制。
黑影扑的一声摔倒在地上,一抹血渍喷在那蒙面的黑巾之上。
黑影转眸,那双眼睛之中全是惊奇。
暖暖冷笑,正要大步上前,却见那黑影突地蹿身而出,翻过院墙不见。
“娘娘,您没事吧?”夜昙惊慌未定的从外面跑进来。
“没事!”懒懒的拍拍手,将那只玉杯子捡起用锦帕包了,暖暖大步走出冷宫。
看来这只玉杯子一定有着什么秘密,这次她是来对了!
出了房门,正待要迈出冷宫的宫门,暖暖突然顿住,然后缓缓的转身。
青瓦之上,一个人影静静伫立,白衣飘飘,黑发飞扬,那面上的金色面具在阳光下发出耀眼的金光。
那个在灵鹫宫遇到的神秘紫眸男人!?
不待暖暖有任何动作,那站在房顶上的男子忽的勾唇一笑,刹那间便不见了踪影。
暖暖正要追上去,手臂就被夜昙拉住。“娘娘……我们回去吧,这儿太恐怖了!”
暖暖回眸看了看夜昙吓得脸色发白的样子,幽幽的叹口气,看来她的身边需要得力的人,不能应付这宫中诡谲多变的形势,不过好在她不会在宫中待很长时间!
“好,我们走吧!”暖暖低声道,缓步出了冷宫。
要找那个紫眸金面人,她自然知道去哪儿找,所以也不急在这一时。
“哎呀,我的主子啊,你这是去哪儿了,奴婢去端了参汤便不见您的踪影了……”一靠近凤舞宫,桂嬷嬷就哭天嚎地的冲了出来,那眼神却极是阴狠的看了一眼暖暖身后的夜昙。
夜昙直觉的缩了缩身子。
“不管夜昙的事情,是我闷了,出去走走!”暖暖低声道,径直进了凤舞宫。
“是是,娘娘说的是,只是娘娘,这夜色暗了,还是不要在宫中乱走……”桂嬷嬷一边应着,一年小心翼翼的说着,跟在暖暖的身后絮絮叨叨。
懒懒的回身,冷冷的斜睨着桂嬷嬷,龙暖暖捉摸不透的态度让桂嬷嬷终于闭上了嘴巴。
“桂嬷嬷,你记着,我是你的主子,明白吗?”她冷声道,然后转身进了房间,同时道,“我不叫你们别进来!”
桂嬷嬷惊讶的张大了嘴巴,眼睁睁的看着那房门关上,突地转身,冷冷的盯着夜昙。
夜昙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嬷嬷……”
她话还没说完,就被那桂嬷嬷一把捂住小嘴,拖了出去。
房间中,将那抱在锦帕中的玉杯放在桌上,暖暖拿了银针轻轻的沿着玉杯内里刮拭,果然那银针迅速的变了颜色。
一缕轻轻的喘息之声让暖暖迅速的抬头,他什么时候来的?
慕容圣婴,一身雪白,黑发随意的用金冠束了,就那样闲适慵懒的坐在打开的窗台上,背后一轮明月,映的那笑意更是温柔淡然。
“怎么样?瞧出什么毒来了?”他调侃道,笑容依旧温柔,只是那黑眸之中却迅速的闪过一抹不易觉察的精光。
“还没有,这儿条件有限,需要时间!”既然被他看到了,暖暖索性大方的承认。不过那日她醒来之时,这个皇帝却正好一个人在冷宫外游荡,不知道是巧合还是……
暖暖冷冷的勾起唇角,斜眸看向慕容圣婴,“最近如何?毒可有发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