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是皇甫洛寒愣住,就连花寒星和风涧潇也愣住了。
“昔昔,你傻了吧?”花寒星闪身到她的面前,摸着她的额头,疑惑的轻叹。
“你才傻了呢!我没有傻!你看这就是宸他昨晚来过的证据!”云昔撅起嘴,拉起脖子上的项链,兴奋的道。
风涧潇一脸哀伤的垂下了眸,花寒星俊脸上的表情也僵了住,唰地一下回到了自己原来坐着的沙发上。
“这项链戒指是昨晚爹地留给你的!”皇甫洛寒突然沉声道。
“哥,我不相信,你再说一次!”云昔不可置信的摇了摇头,眼眶外已然蒙上了一层湿意。
风涧潇抬眸的瞬间就看到了她神色里的失望和悲伤,他刚才有那么一丝冲动想要过去抱住她,他生怕下一秒,她瘦弱的身子就会摔倒在地。
他瞬然间就打破了这个念头,因为麦妍姬从云昔的背后抱住了她,然后将她扶到了沙发上。
“云昔你哥没有骗你,这枚戒指是我亲自交给皇甫洛寒的。”风涧潇拧紧了眉,淡漠的开了口。
云昔再也忍不住了,她扭过头,脸朝没人的地方,汹涌的哭了出来。
她无声的哭着,泪水早已遮住了她的视线,她不想让他们再看见她看过,她就咬着手指不让自己哭出声来。
刚才下楼前,她还幻想着昨晚是南宫宸将戒指留给她的,可是现在就那么一丝的希望也被风涧潇和皇甫洛寒的话给破灭了。
风涧潇白展基半拥在沙发上,用手托着下颚,静静的凝望着坐在他对面的云昔。
“对不起,我不是你们血族的人,我想我恐怕帮不了你们!这枚戒指我想能帮到你们!”云昔摘掉了无名指上的戒指,这枚戒指是她与南宫宸订婚时的戒指。
她知道这枚戒指是象征血族权力的戒指,对于刚才风涧潇所说,她是南宫宸的未婚妻也就是血族的王妃,现在血族即将落入东方逸寒之手,只要她出面必定会平定一切。
他们为什么不想一下,血族上下那么多有能力的人又怎会容忍一个人类当权?
不多时,云昔又接着道,“我知道你们要的其实就是这枚戒指!风涧潇我信得过你!这是南宫宸的!现在我把它交给你了!你自己好好保管它吧!”
语落后,她起身朝麦妍姬和皇甫洛寒道,“哥,妍姬,我想出去走走!”
“我陪你!”麦妍姬连忙也跟着起了身。
“不用了!你陪我哥吧!我只是在南宫堡里走走而已!”云昔将妍姬摁回了沙发上,然后一个人走出了大厅,朝南宫堡的后山走去。
南宫堡是环山而建,后山上有南宫宸的墓地。
今天她想他了,就一个人爬到了后山上。
她沿着小路来到墓地,惊讶地发现已经有人在她之前来过,墓碑前放着的那束花就是凭证。
云昔看了一眼四周,没有看到任何人,然后就蹲在了墓碑前,仔细一看那束花是没有叶子的蔓珠沙华。
来看南宫宸的人到底是谁?她他怎么会知道南宫宸喜欢蔓珠沙华?
云昔凑近墓碑,墓碑上没有照片,因为南宫宸不喜欢照相。
她抱起那束放在墓碑前的蔓珠沙华,仔细一看,花上面还有水珠。看来这个人刚走不久,于是按捺不住好奇心的云昔顺着另外一条小路跑下了山。
一路走下山,她都没有看到一个人影,她继续朝前走,至到最前面的时候突然听到了前方有女人的尖叫声。
云昔急急忙忙的跑上前,小心翼翼的藏在一颗树后面,偷偷地观察着前面。
只见一个衣着光鲜的女人被两个男人强行拉住,看样子是见她没有人陪同才敢在大白天欺负一个弱女子。
“怎么会是她?”云昔在那个女人和两个男人拉扯间不由看见了那个女人的脸,整个人不由地大吃一惊。
“她怎么会在这里?”她疑惑的嘟囔着。
她是南宫宸养大的,南宫宸喜欢什么,她当然是一清二楚。
英雄主义作祟令云昔很想前去打那两个男人,自尊心又作崇,那天是谁打了你一巴掌,你难道忘记了吗?
烦死了!
“救命啊!你们要钱是吗?我有钱,你们放过我好不好?求求你们了!”女人一边拿起自己的包包,一边哭着乞求道。
“钱我当然要要了!不过小妞你长得真是水嫩!”一个男人猥琐的笑着并抬起了她的下巴。
“腰够细!屁股也很翘嘛!”
“这么好的货色不是天天都有有哦!小妞,要是把哥俩给伺候爽了,哥俩就放你走!”
躲在远处的云昔实在是看不下去了,气得破口大骂,“真不是男人!恶心到极点!”
云昔望了一眼四周,刚好看见一根有手腕般粗的树枝,她捡起树枝朝那边跑了过去,然后又拿出手机,佯装打电话,“110吗?救命啊!这边有人抢劫甚到意图强歼啊!你们快点派人……”
“滚!快点滚!臭流氓!”云昔举起树枝就朝那两个男人身上打去,打得两个男人连滚带爬。
两个男人听见云昔刚才打的报警听话后吓得是连滚带爬,“你们给我小心点!”
“滚!有多远滚多远!”云昔气得随手将树枝扔了过去。
云昔见两个男人已经跑远了后方才转身,跟着跑到刚才被要挟的女人身旁。
她连忙扶起坐在地上的女人,女人哭得梨花带雨,看来是吓坏了。
“他们已经跑了!来,我扶你起来!不要哭了!”云昔柔柔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