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儿后,风涧潇扬言说有事情和皇甫夜炫等人商量,跟着一行人就进了南宫宸以前的书房。
而云昔害怕一个人睡就叫麦妍姬今晚陪她一起睡然后回了自己的房间。
“皇甫大人,你也知道自我们主人逝世以后,血族内部已经大乱了!表面上东方逸寒借着自己领主的职责打理一切事务,但是实则并不是这样。现在血族里面年长的除我外公以外就属东方逸寒最年长了,他笼络了长老院的各长老谋划着举行新一代的亲王选举。”风涧潇叹息一声,拧眉道。
“有这事?”皇甫夜炫不可置信的扬起了眉,依他脸上的表情来看,他还不知道此事。
“嗯,确有此事,我有一个不情之请!”风涧潇深邃的眸光紧锁,一脸诚恳的乞求道。
“我已经知道你的想法了!”皇甫夜炫摆手道,“你是想用云昔的王妃身份去压制东方逸寒?我没说错吧?”
“皇甫大人果然英明,正是如此,皇甫大人您意下如何?”风涧潇轻扬起了眉骨,脸上阴郁的表情也渐渐地散了去。
“这样云昔岂不是太危险了?爹地……”
皇甫夜炫扬起手,止住了儿子皇表洛寒的话,他知道自己儿子心里在想什么。
“我相信我们的主人不会这么容易就死了?皇甫大你您应该最了解我们主人的能力,难道你也相信我们主人会被炸弹炸死吗?”风涧潇拧紧了眉,一脸沉重的道。
皇甫夜炫一征,眉头紧锁,思考了一会儿,微顿,“你们亲自葬下他的尸首不是吗?”
“这些天来我和星有仔细的回想过,主人的死也许是诈死,虽然不知道他这么做的理由,但是我和星坚决不相信主人会死。”风涧潇低沉的声音里隐隐夹杂着无尽的悲伤。
“其实我也有想过关于宸的死,只是……”皇甫夜炫陷入了沉思中。
“关于这次行动,皇甫大人如果信不过我和星,您完全可以派您儿子皇甫洛寒亲自保护云昔的人身安全。”风涧潇又道。
“以前就听闻宸的身边一直有军师,今日一见,果然是名不虚传。”皇甫夜炫忽然挑眉,微顿,紧跟着放声大笑。
“皇甫大人……”
“你不用多说了,放心吧!”皇甫夜炫轻笑,然后朝皇甫洛寒道,“今晚你就留下来,云昔是你的妹妹,保护好她。”
“嗯。”皇甫洛寒沉重的点了点头,他内心也知道,如若这次血族的事情没有处理好,那今后的血族就不是现如今他们猎人院能所掌控的血族。
皇甫夜炫临走前进了云昔的房间,他轻手轻脚的来到云昔的床边,只见麦妍姬睡在云昔的身边,他一下了放心多了。
皇甫夜炫轻轻地坐在了床边上,靠床头柜上的灯光,他看见了云昔的睡容。只见云昔眉头紧皱,额头上了冒了一层细细的汗珠。
他知道云昔肯定是在做噩梦,因为他清楚的听到了她嘴里若有若元的喊着南宫宸的名字。随后,他轻轻地将云昔的手放进了丝绒被里,不让她的手放在胸口。
皇甫夜炫静静的坐着,这一次南宫宸的死对于云昔的打击实在是太大了,他知道,但是意外也不在他所控制的范畴之内。
云昔走出阴影肯定是需要一段时间,也许会很快,也许会很慢。
皇甫夜炫从怀里拿出了戒指,这枚戒指是南宫宸的,他想这枚戒指应该留给云昔。他早已用一根纯银的链子将这枚戒指串了起来,他轻轻地替云昔戴了上。
不一会儿后,皇甫夜炫低沉又带着嘶哑的声音响了起来,“云昔,如果宸在的话,他也不想看到你堕落下去。爹地知道你爱宸,但是你以后的路还很长,爹地真的不希望你因此而毁了自己。”
“有时候爱一个人并不需要得到或是拥有他她,默念自己当初爱过的那份信念就是对他她最好的爱。将过去的一切都转化为怀念,现在暂时的痛苦,只是为将来的幸福做铺垫。云昔你要知道,一味的伤心难过也改变不了现在已经呈现在你面前的事实,而你要做的事情就是勇敢的去面对。人生本就掺杂着辛酸苦辣,生活中如若缺少了这其中的一味,那生活就失去了她原本的意义。”
第二天,云昔是在皇甫洛寒的敲门声中醒过来的。
“哥,你怎么在这里?”云昔疑惑的睁着大眼。
皇甫洛寒看着她身上悠嘻猴的睡衣后不由吃了一惊,再仔细一看后,他整个人尴尬的僵住,微顿,“穿好衣服下来,我再和你细说。”
“哦。”云昔看着他下了楼,然后才关上了门。
“你醒了?”云昔回到了床上。
“嗯,刚才你在和谁说话?”麦妍姬迷迷糊糊的问道。
“我哥!”云昔淡淡地应道,跟着就下了床去衣橱换衣服。
“你哥一大早就来了?”麦妍姬一听是皇甫洛寒来了,整个人都来了精神。
“是啊!我们都下去吧,管家肯定已经准备好早餐了。”云昔回道。
云昔在脱掉睡衣的时候。突然感觉到了脖子上有东西,仔细低头一看,只见是一枚红色的宝石,她见过这枚戒指,她清楚的记得这枚戒指是南宫宸的。
订婚那晚,她记得这枚戒指是戴在南宫宸手上的。
云昔一想,兴奋得连忙换上了衣服,“妍姬,我还有事,我先下去了。”语落,她就匆匆跑下了楼。
“哥,宸他没有死。”云昔直奔一楼客厅,一见着皇甫洛寒后兴奋得不由自主的大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