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你丫的还好意思问我为什么?好,听着,我来一一数给你听,你们都给我坐着别动,想知道绿光中关于巨龙的事的,都给我坐好,哼。”想听,好,本小姐就成全你,恩怨一次消,省得惦记着浪费脑容量。
“在下洗耳恭听。”凤默焰也想知道自己究竟何处得罪与她,一直以来,吃亏的都是自己,被整的也是自己,她丝毫无损,现下她要细数自己的罪行,他也乐得知道自己究竟罪在何处。
不说还好,越说越火大,有气不发泄,那是傻子,用别人的过错来惩罚自己,那是二百五,她及不傻,也不是二百五,她压下心中的怒火,闭上眼,深呼吸一口气,再次睁开眼时,怒容满面的神情瞬间变得温柔淡雅。
“敢问凤公子,你可知他是何人?与我是何关系?”巧言笑兮,指着身处首座之位1的龙昊然道,神情认真不带一丝虚假,眼中那抹淡不可见的嘲讽一闪而过,故而无人发现。
在场众人均被她这闪电般的变化而感到震惊不已,方才还一副想将人剥皮抽筋的模样,转眼间,两人仿似多年至交般笑颜相迎,这其间的转变过于迅速,导致大家都还在状况外,包括主角之一的凤默焰。
凤默焰脑中打满了问号,她这突然间的转变令他震惊不已,让他有种眼前之人被鬼怪俯身的感觉,不是他心理承受能力小,而是她的转变过于骇人,母夜叉瞬间变成温柔女,这可能吗?答案是否。
“你发烧了吧?是不是刚才那一掌伤到了脑子,留下了什么后遗症?”越想越是这么回事,若非此原因,如何解释她的转变?凤默焰狠狠的瞪了始作俑者嫇蛇一眼,若非他将她打伤,她又怎会如此,回头他一定要想法子好好教训他一顿,为她出气。
无辜的嫇蛇还不知道自己因这个莫须有的原因就被人给惦记上了,他若是知道,顶多就是直接丢句白痴给凤默焰,挑战报复什么的他从不畏惧。
“你还没回答我的话。”白痴,你才发烧,你全家都发烧,你全家脑子都有问题,龙冰蕊在心中暗骂,不就声音柔了点,眼神淡了点,脸上笑了点,哪有他说的那么严重,魂淡。
凤默焰心中虽疑惑重重,皱着眉头回答她的话,“他乃龙家当代家主,你的父亲。”他还是没搞懂,她此言何意?难道真是脑子出了问题?不像啊!
“哦,原来他是我爹啊,既然……”她刻意顿了顿,一副原来如此的神情,嘴中刻意留了半句话吊人胃口,眼神扫了一圈后,才缓缓开口,“既然我爹活生生的坐在这里,他都不对我的行为作出任何言论,你既不是我爹,也不是我的兄长,更不是我的情人,那你算什么东西?你算老几?你算哪根葱哪头蒜?凭什么管我?我行为举止是否轻佻关你屁事,丫的,下次在让我听见这类话,我牙给你掰掉。”
她话锋一转,方才的温柔瞬间消失,说出来的话一句比一句犀利,甚至连粗话都说了出来,再一次华丽丽的雷倒了在场的众人,让他们见识到了何谓女人,女人的多变就好似开春时的细雨般,说下就下,毫无根据可循。
“咳咳……你……你……”凤默焰一口气上不来,被自己的口水给呛到,脸色忽青忽紫,精彩之极。
“我,我什么我,上次被抽得不爽是吧,好,你不就想知道我是谁嘛,那本小姐就好心告诉你,你给我竖起你的驴耳朵听好了,本小姐就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羡煞世间凡夫俗女惊艳世间的绝世美女龙冰蕊是也,你想打我的主意,摆明了告诉你,没门,不,连窗户都没有,别想效仿罗密欧与朱丽叶来个窗台幽会,本小姐的窗户不为你开,哼。”
噼里啪啦一段话,如放鞭炮般从她嘴中说出来,都不带中途换气的,让人疑惑她小小的身子,为何会有如此惊人的肺活量,一口气竟能说那么多话,还没有一句重复,实在叫人佩服。
月树清同情的看了眼凤默焰,在心底为他默哀三秒钟,一、二、三,兄弟,你自求多福吧,别怪我冷血无情,没事找虐是傻子才有的行为,想他月树清风度翩翩翩若惊鸿鸿福齐天……当然不会干傻事,顶多兄弟你死后,我帮你收尸,够仗义了吧!他也没想到,她竟然就是几年前让凤默焰吃瘪的女子,想来,他们还是老熟人了,几年前便相识。
“看看看,看什么看,没见过美女发飙啊,再看把你们眼珠子都给挖出来,爹爹,你的嘴可以合拢了,蕊儿等会挖下来的眼珠子给您老泡酒喝。”看她多孝顺,有好事就不忘自家人,那么好的东西都能眼睛都不眨一下的送出去,足见她心胸之宽广,她是好人,她忏悔,好人通常都会比较命苦,她就是那命苦的好人啊!
“咳咳……蕊儿,斯文点,不要太粗暴,女儿家还是要温柔些,将来好嫁人。”龙昊然轻声咳嗽,借此来掩饰自己方才的失礼之处,他真没想到,蕊儿竟然还有这本事,可以杀人不见血,一张利嘴足以。
龙冰蕊低头思索,那神情,仿似她在为自己的行为忏悔般,那副我见犹怜的模样让人心疼,随即见她抬起头,语气中充满疑惑的问道:“爹爹,难道不温柔就不能嫁人了吗?”
“呃……这个……”龙昊然看向爱女那热泪盈眶的双眸,心中升起一阵不忍,有些后悔自己为何要挑起这个话题让爱女伤心,蕊儿即便不温柔,那又如何?他龙昊然的女儿,谁敢说一句不好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