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原来你在嫂子房里呀?”她笑眯眯的上前。
唐宇没有回头,欣赏般的看着白诗诗纠结的表情,笑道:“是啊,嫂子身子不舒服,来看看她好些了没有。”
keaty挨着唐宇坐下,抱着他的肩,貌似关心的看着白诗诗:“嫂子哪里不舒服?要不要叫医生过来看看啊?”
不等白诗诗回答,唐宇耸了耸肩说:“我想应该不用吧,昨晚刚从医院回来的,既然没什么大碍,我跟keaty就先失陪了。”
看见赵蒽惠退出演艺圈的消息,俞贝贝痛快的伸指一弹报纸:“报应!绝对的报应!看她以前那么嚣张,现在惹到不该惹的人,悔死了吧!”
瞧她一副大仇得报的样子,白诗诗吐出嘴里的吸管,双手抱着热乎乎的奶茶,问:“她得罪了你?”
一想起那件不愉快的事情,俞贝贝就忍不住咬牙切齿:“你不知道,那个女人有多可恶,我那时难得起大早去片场,就为了能够碰碰运气,看看能不能遇见金仔宦,想跟他要个签名而已嘛!结果遇见那死女人,她把我精心准备来给金仔宦签名的本子狠狠地仍在地上,这也就算了,居然还踩了几脚,你说我能不生气吗?”
“还有这事啊?”白诗诗也没有感到意外,赵蒽惠那个人的确什么事都干得出来,只是,金仔宦有那么庞大的粉丝群,她阻止得过来么?
俞贝贝点头如小鸡啄米,继而又是一副很崇拜的样子:“所以呀!我觉得你家老公实在是太man了!我崇拜死他了。”
白诗诗只是淡然一笑,没说什么,她也没有想到唐寅会替她出头,甚至差点搞垮了整个赵家的基业,对于这点,除了震撼还是震撼。
“不过说真的,你老公的魅力连国际巨星都自愧不如,可要小心看好了。”俞贝贝甩出一句忠告。
白诗诗仍旧只是笑了笑,要她怎么说呢?唐寅岂是那种会被约束的人?没有人可以左右他的。
tom突然来了电话,她不耐烦的按下接听键:“喂?干什么?我正在跟诗诗一起吃饭呢……什么?……你爸妈来了?好吧……我这就过去。”
挂了电话,匆匆把东西收拾进包里:“诗诗,我有事得先走了。”
“去吧,不用管我。”看样子,俞贝贝跟tom的婚事也差不多该定下来了。
独自在奶茶厅坐了一会儿,她还是想出去工作,那个唐家她越来越呆不下去了。可是唐寅不会同意,而她也不知道要怎么才能换回自由,甚至有时候会想,如果离开唐寅,她还可以去哪里?
看了看天色还早,她便徒步而行,在广场旁的河边慢慢走着。
天气有些冷,湖面送来的风如锋利的刃,割得肌肤有些犯疼。尽管冷的瑟瑟发抖,她也只是抱紧自己,就是想尽量迟点回去,她受不了看着唐宇和keaty那副亲密的样子,总会让她很尴尬、很难受,只是……心却不再像以前那个痛了,或许,是因为麻木了吧!
天空突然阴云密布,雷声哼哼,狂风骤起,将她单薄的身子推着向前,枝头的枯叶也开始纷纷扬扬,飘散是风里。
“哗啦啦……”暴雨竟然说下就下。
冰冷的雨水冲击在白诗诗身上,从头湿到脚,她忍不住一个寒战,环顾四周,想找个能够躲雨的地方。
但是周围一片空旷,就连隔着几条马路的广场也没有可以遮雨的地方。
她冷得浑身打颤,本来身体就不好,一阵子晕眩感袭来,没走几步,眼前一黑,居然昏倒在路边。
没多久,时旋逸接到了医院的电话。
“你好,请问你认识白诗诗吗?”
他有些诧异:“认识,出什么事了吗?”
“我是y院急诊医生,白诗诗昏倒在路边,被送来医院急救了,打了好几个电话都无人接听的,麻烦你联系一下她的家属,来医院一趟。”
时旋逸忍住想要冲去医院的冲动,拨通了唐寅的号码,果然那边已经关机了,心想唐寅或许在开会,否则他的手机都是24小时正常待机的。
急的捶了捶手,然后打开抽屉取出车钥匙,拿着椅背上的外套便匆匆离开了公司。
唐氏会议大厅,唐寅正在开会,汪特助却冒然进来打断了他:“boss,时总找您,说有非常重要的事情。”
唐寅有些不悦,他开会的时候是不喜欢被任何人打扰的,也没有往白诗诗身上去想。
而汪特助跟了他这么久,即便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也会等会议结束再向他汇报,因为汪特助也清楚,唐寅亲自开的会议都是具有一定重要性。
“让他在贵宾室等我一下。”唐寅冷然吩咐一句,他跟时旋逸虽然相熟已久,但是各自忙着各自的事业,完全没有工作上的交集,以为他找他也不会有什么重要的事情。
汪特助硬着头皮继续说:“可是他说夫人在医院。”
唐寅顿时皱了皱眉:“怎么不早说?”
这不能怪他啊,任谁被唐寅那不悦的眼神瞪过一眼之后,再强大的心脏都很难承受得住,要面不改色的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委实不简单。汪特助忍不住心里挖苦一番。
没时间追究是谁的责任,唐寅将剩下的事情交给副总解决,甚至连招呼也没来得及跟各大股东打一声,便大步流星的走了。
“小姨,她怎么样?”赶到病房时,发现木岚正坐在床边看着脸色惨白的白诗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