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君爵你这个疯子,疯子,你要拉我去哪,你给我放开,放开……”因为被拖在地上,前方的路完全被冷君爵高大的身子拦住,童天恩根本看不见他到底要拉她去哪里。
她的眼泪如水一般的涌出眼眶,她后悔,真的后悔了,她不该回来的,她应该和卿逃的远远,让这个魔鬼永远也找不到她,折磨不到她……
冷君爵拖着她走了很久,终于在一扇门前停了下来。吱呀一声,门打开了,冷君爵将身上被划满了大大小小伤痕的童天恩,像扔破烂的布娃娃一样的扔了进去。
突然间摔在地上带来的疼痛感让童天恩有瞬间的清醒。
她疲惫的睁开红肿的双眼,入目的是一排排挂在墙上的人头,刑具。
“啊!”她崩溃的大叫,让她心惊的记忆随之而来……
他是不是又要把她关在这里?是不是又要让她对着这些恐怖的人头过一夜?
不,不……她不要……
“冷君爵……冷君爵……”童天恩手脚并用的从地上爬起来,眼睛到处搜寻着冷君爵的身影……
这一刻,她唯一希望的就是他还在,没有把她丢下……
眼神四处寻找着,终于在一个角落里,她看到了他,只是当看到他的那一秒,童天恩却是比刚才更害怕了……
冷君爵缓缓的向她走来,酒红色的头发与他手中的红色火光相互映衬,他一步一步的走近,上好的纯手工制的皮鞋踩在地上,发出“踏踏踏”的声音……
童天恩惊恐的睁大眼,什么叫喊的话也喊不出来,她只觉得从心底涌起一股未知的害怕,她似乎感觉到死亡的气息离她越来越近……
“恩恩。”他轻声低唤,磁性的男音在这个封闭的空间里尤其恐怖。
“……”天恩没有答话,双手拥住弯曲着的腿,眼睛死死的盯住一步步向她走近的他。
这个密室的门,据她所知,只有他有办法打开,而四面墙壁上又挂满了人头,刑具。她只有以这样一种保护自己的姿态坐在地上,等待他走近,等待他要给自己的折磨。
此时的她就如同任人宰割的牛羊,根本无处可逃……
随着冷君爵的走近,天恩终于看清他手里拿的闪着火光的东西是什么了……
那居然是一块烧红了刻着一个“爵”字的铁块……
就算再怎么迟钝,这时天恩也知道了那是干什么用的了。
她睁大双眼,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走近的他。
只在电视内的古戏里看到过的场景居然可能要发生在自己的身上?
天恩惊恐的后退,此时她觉得四面墙壁上的人头都没有她眼前这个男人恐怖……
“呵。”冷君爵冷冷一笑,伸出那只没拿什么的手就拽住天恩的腿,往后一拉,然后又将她放开,看她再惊恐的爬走……再拉住……
如此反复着……
就好像这是一个很好玩的游戏一样,让他极度有兴趣。
过了大概十分钟左右,他终于失去了玩的耐心,他将手中的铁块放到地上,缓缓的抬起头,酒红色的头发配上他现在邪魅的面孔活活的像个撒旦,伸出节骨分明的大手拽住童天恩的脚,然后快速的从墙上取下一条粗铁链,在童天恩还来不及反应的时候就将铁链套在被他禁固住了的她的玉足上……
“童天恩,还要不要离婚了?蒽?还要不要我签字了。”他优雅的蹲下身子,伸出另外一只手手紧紧的抓住天恩那只已断了一根食指的右手狠狠的问道,丝毫不顾天恩疼到流泪……
“离,要离,就算死,我也要离……”童天恩瞪着他,心里的疼痛感似乎远远高出身上的,只是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而痛……
可她明白,她绝对不能再呆着他的身边,不然她会疯,会让他折磨疯的……
“不怕死是么。”冷君爵笑,笑的疯狂而嗜血。
“不怕死,那么你总该怕生不如死吧。”
“那么我就让你痛到生不如死,让你后悔你今天说的话。”话落,冷君爵用一只手将童天恩的双手反剪到身后,伸手拿起那一块烧红的刻着“爵”字的铁块。
“童天恩,你生是我冷君爵的人,死是我冷君爵的鬼……”
“这一辈子,你休想离婚……”大手掀开童天恩的衣服,将那铁块对着她的肚子上印去,他说:“童天恩,我要让你知道你是谁的,让你一看到自己的身子,就想到我冷君爵。”
双手,双脚都不能动弹,童天恩只有惊恐的睁大双眼看着那东西印上自己的肚皮上。
随着一股焦烟,童天恩撕心裂肺的痛呼,“啊……”
疼,这种疼痛当真比杀了她还疼。
眼泪,冷汗汹涌而至,终于疼到支撑不住了,她昏迷了过去……
当她晕过去时,她的唇角是带着笑的,因为现在对她来说,能够晕过去,无疑是最好的解脱……
陈妈进去书房的时候,被书房里的烟雾呛出了一脸的眼泪,冷君爵坐在沙发上,一只手里夹着半根烟,任烟自然的燃烧着,烟灰缸里堆满了烟蒂,也不只是他吸的,还是这样任烟自然烧着而造成的。
他面前的茶几上摆着一把小刀,透过窗帘处隐约透进来的光,使得它泛着冷冷的光……
冷君爵抬眼看着陈妈,不等她开口,“醒了。”
“是的,少爷!”陈妈点点头,想起隔壁房间里刚刚醒过来的床上躺着的那人儿,陈妈的眼眸深处划过一丝伤痛,不知昨晚少爷和少奶奶后来到底发生了什么,少奶奶的身上怎么会有那么多的伤口更甚至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