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了?”赫连隽顿了顿,勾起一抹诡谲的笑,“我会让你重新记起来的!”
话音一落,赫连隽就拦腰一抱,把她重重的摔到柔软的大床上……
“啊——”颜曼蝶一声惊叫,还没来得反抗,身上的衣服就被撕裂开来。
凉凉的空气让她下意识的想要弯起身子护住身体,赫连隽扑下来压住她,一手把她的双手控制在脑后,让她动弹不得。
性感而薄凉的唇粗鲁的贴上她的,颜曼蝶脑中一片空白,惊恐的轻启朱唇,想要说什么。左右摇摆着脑袋,躲开他掠夺的吻,颜曼蝶抱着最后一丝希望哀求:“求求你,放过我,好不好?”
“放过你?哈哈……”赫连隽冷笑,阴挚的星眸浮起玩味的笑容,“当初你怎么不求你爹放过你?现在再来求我,你觉得有用吗?”
“我爹?”颜曼蝶呆了呆,脑中浮起爹地颜俊英温暖的笑容,鼻子一酸。把她当宝贝的爹地怎么舍得她受苦受难?强烈的思念袭上心头,颜曼蝶哭着摇头,“爹地,爹地,你在哪里,快来救蝶儿,快来救你的蝶宝宝呀……”
她不哭还好,一哭赫连隽就皱起眉:“还真是父女情深,难道你到现在也不明白,你不过是百里老儿的一颗棋子而已!”
“你说什么?”颜曼蝶止住哭泣,小脸写满惊讶。
“百里蝶,我帮你杀了百里老儿,你要怎么谢我?”赫连隽邪魅的冷笑,抽下腰带把颜曼蝶的两只手捆在床头上。
“你杀了他?”颜曼蝶不敢相信的问。耳边猛回想起下人们的话——百里山庄死了那么多人……百里蝶的家人都被他杀光了吗?眼前仿佛看到尸体遍地、血流成河的战局,颜曼蝶的心一阵紧缩,看向他的目光变得惊悚。这个男人,到底是不是人?
“没错,那样的父亲,不要也罢!不止百里老儿,百里一族已经全部被歼灭,哈哈哈……”赫连隽得意的大笑。
“啊——”
“百里蝶,明明是你和你爹串通好的把戏,竟然还给我装糊涂。爱装是吗?从今天起,你就是我赫连隽床上的玩物!”
颜曼蝶松了一口气,瘫软在床上无法动弹,一滴泪落下来,洇进枕头:“这个人,真是一个恶魔!”
“吱呀——”一声门响,红绡和青绫走进来,一看现场就知道是如何惨烈了。听到颜曼蝶的呢喃,她们不约而同的皱起眉:“夫人一向都喜欢在背后议论人吗?堡主可不是人人都能议论的!”
连几个丫头也敢这样对她说话,可见这个堡主夫人是多么的没有地位!颜曼蝶侧头,看到红绡和青绫冷漠的面孔,又忍不住的叹气:“这般维护主子,是忠仆。可是,忠仆也应该分清是非。”
红绡和青绫变了脸色,隐忍的看着她:“夫人,需要沐浴吗?”
一听可以洗澡,颜曼蝶求之不得,急忙点头:“好!”
红绡和青绫白了她一眼,转身去准备。显然是为了她刚才的话不高兴。
然而此时此刻,身心皆严重受伤的颜曼蝶根本没有心思去应付她们,只想赶快把他的味道洗去,再好好睡一觉。
不多时,红绡和青绫就在围屏后准备好了浴桶,颜曼蝶踏进去,温热的水轻柔的抚摸着全身的肌肤,像妈妈的手一样,令她湿了眼眶,想起早逝的母亲、慈祥的父亲,颜曼蝶再也忍不住,捂着脸哭起来:“妈咪、爹地……”
她哭得那样伤心,肩膀一耸一耸的,隔着纤细的十指,不断有泪水渗出来,融进浴桶里,潮湿了的黑发一缕一缕的贴在背上,称得皮肤更加白嫩若凝脂。
她这样可怜,令青绫和红绡也有些动容,说:“夫人,只要你不再想着逃跑,堡主不会把你怎么样的。”
颜曼蝶捂着脸,哭声渐渐止歇,久久,她掬水洗了一把脸,抬起头来,问:“浅唱是谁?”
红绡和青绫愣了一愣,红绡咬咬唇说:“苏姑娘,是堡主最看重的属下。”
“不是爱人吗?”颜曼蝶皱眉,愈加感到奇怪。
红绡和青绫面面相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好沉默的替她擦背。
得不到答案,颜曼蝶就更加好奇了,既不是爱人,亦不是亲人,为何赫连隽会为了苏浅唱那样恨她?
颜曼蝶叹口气,靠着浴桶闭上眼:“听说她受了很重的伤?”
“如果不是因为百里山庄,苏姑娘又怎么会受伤?”青绫有些愤愤的说。
颜曼蝶的心惊了一下,原来还是百里家的过错。可是,一场好好的南北联姻,为什么会演变成这样的结局?这其中到底有什么不可告人的惊天秘密?
颜曼蝶睁开眼,心里有了计较。容苑。婉容倚在窗下,脸如凝脂,白色牡丹烟罗软纱,逶迤白色拖地笼梅花百水裙,身系软烟罗,还真有点粉腻酥融娇欲滴的味道。
望着渐渐深沉的夜色,和毫无动静的大门,婉容心里怒意渐生:“小连,去看看堡主怎么还没有来!”
小连福了一福,为难的说:“容夫人,堡主还在雕花小筑……”
“雕花小筑?”婉容愣了一下,唇角衔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果然是放不下啊!可惜,雕花小筑那位不会领他的情!”
“夫人,你怎么会知道?”小连纳闷的问。
婉容脸上的笑意更深了:“我怎么会知道?整个赫连堡都知道堡主对苏浅唱有意,只是流水无情罢了!小连,我这么精明的主子怎么会有你这么愚昧的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