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之!钦此。”
北宫燕的手抖得更厉害了,终于亲眼目睹了先皇的遗诏,他噗通一声对着先皇的遗诏跪下了,
“皇儿不肖,没能保住北宫江山,对不起列祖列宗!”
北宫天暮也跪下了,眼泪哗哗地流下来,
“先皇在上,皇儿没有完成先皇的遗愿,没有辅佐好年少的嗣皇帝。”说罢,抽出靴子里的短剑,刷地一下在左手上划了一道口子,鲜血顿时滴落下来。他站起上,将殷红的鲜血滴在了一只小碗里。
“皇二子北宫天暮,今天愿意在先皇面前以血盟誓,如果在一年之内不夺回北宫江山,北宫天暮无颜再活在世上,去面见先皇,等待先皇处置!”说完,用右手的十指沾着鲜血,在遗诏下面写了几个大字,“还我江山!”
北宫燕眼里没有一滴泪,也伸出十指沾上了鲜血,在“还我江山”下面也写了一行字,“血债血还!”
“先皇在上,皇三子北宫燕,愿意在先皇面前盟誓,虽然过去皇儿年少,但绝不能成为失去北宫江山的理由!如今,江山以落入他姓孽种之手,皇儿就是肝脑涂地,也愿意和二哥一起把北宫的江山夺回来!”
头一天晚上睡得早,朱六子夜里就醒来了。一开始他听到隔壁好像有欢爱声,也没去理会。一路上,小斜儿和叶小雅同乘一匹马,动作十分暧昧,他就怀疑两个人不是母子。但他知道,自己此次漠北之行,只是看在朋友孙柯的面子上,保护叶小雅的安全,别的事情他管不着,也不想管。
迷迷糊糊地又闭上眼睛睡了一会儿,隔壁的叫声更大了,听得很清楚,是叶小雅那狼嚎一样的春叫,还有男人歇斯底里的吟呻声。
孙柯也被吵醒了,翻身坐了起来,“六子,小雅能不能出什么事呢?”孙柯有些担心。
朱六子笑了,“能出什么事呀?你仔细听听,人家快活着呢!”
孙柯穿上了外衣,到了隔壁叶小雅的门口,把耳朵贴在门上。
孙柯不想再听下去了,叶小雅从哪里又弄了一个男宠呢?这骚娘们,就是欠揍!孙柯有点心烦。虽然是看朋友的面子出来的,但这叶小雅的做派实在是看不惯。
讪讪地回到了屋里,觉得在朱六子面前很没面子。朱六子也看出他心里不爽,安慰道,
“二爷也别上火了,和叶小雅的来往,咱们也就这一次。眼不见心不烦,完成了任务,对得起朋友,也就行了。”
孙柯点了点头,觉得朱六子说得有道理。听到隔壁没动静了,只道是那骚娘们和美男们玩累了。
两个人躺下又接着睡。凌晨的时候,孙柯和朱六子到餐厅里吃早餐,一直到吃完了,也不见叶小雅和小斜儿,感觉有点不对。两个人上了楼。轻声地敲了几遍门,里面一点动静都没有。变成了大声地砸门,还是一点动静也没有。知道事情不妙了,两个人一人一脚踹开了房门,房间里的一幕让他们彻底地惊呆了。
叶小雅裸露着全身,嘴里塞着毛巾,双脚被高高地吊起,只有肩膀和头搭在床上。看来收拾她的人还没想要她的命,稍微再吊高一点,这娘们早就没命了。
两个人忙奔过去,解开了叶小雅腿上的绳子。再看床上的小斜儿,也裸赤着身体,瞪着漂亮的大眼睛一动不动,好像睁着眼睛睡着了。
叶小雅的腿一瘸一瘸的,慌忙披上了衣服。当着两个男人的面光着身子,这次自己的人丢大了。忙去看包里的银子,居然一两不少,再看那枚装红刚玉的锦盒,好好地放在茶几上。叶小雅心急如焚地扑过去,把锦盒打开了。
谢天谢地,那枚红刚玉还在。虽然恨那两个美男恨得牙根直发痒,但心里明白,人家就是为了卖红刚玉给她设的套。在心里冷哼着,两个小兔崽子,才卖了四十七万,你们至于吗?
孙柯给小斜儿点了解穴,这孩子才哇的一声哭出来。叶小雅知道小斜儿的身份隐瞒不住了,也不在乎了。这一路上还得装模做样的,累死她了。就许臭男人们三妻四妾的,女人找个男宠怎么了?又不花你们的银子!切!
还是按原来的计划,先回去找朱公子,等把这枚红刚玉换成了银子,再北上去漠北。
既然两个老男人已经知道了她和小斜儿的关系,叶小雅反倒轻松了。一路上毫不避讳,把小斜儿紧紧地搂在怀里,一会儿把小斜儿脑袋扳过来一阵狂吻,一会儿又从后面把手伸到小斜儿的中衣里,胡乱地摸索着。
孙柯和朱六子都是江湖中人,面子是头等重要的。看着老女人当着自己的面和小斜儿风流,心里都十分不爽。尤其是孙柯,觉得当着朱六子,自己很没面子。在江湖上混了这么多年,吃不上饭了怎么滴?让这老女人这么糟蹋?心里就恨恨地,准备到了双阳,就不返回来了。
叶小雅也看出两个爷们脸色有点臭,在心里闷哼着,我出钱,你两个人给我当保镖,哪那么多事呢?难道我花了银子还要听你们的不成?什么臭毛病!叶小雅不明白一个道理,银子不是什么都能买来的。她反而表现的更欢了。到了客栈吃饭的时候,干脆把小斜儿抱坐在自己的大腿上,拿着勺子一口口喂着他吃。
朱六子想起那夜叶小雅被美男收拾的,这娘们难道也不养养伤吗?实在是不理解。好在很快就要到蛟城了,把这骚娘们送到了蛟城,两个人也就不遭这罪了。在心里不停地运着气,只当什么也没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