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墨冷眸一扫,众位宾客纷纷收敛,伸手嗑上下巴,静静的继续看戏。不知道这位新娘子会如何处理这件事呢,值得期待。
“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这是家事,你没有资格说话。”度母狠狠的瞪着夹谷笑笑,白皙的双手紧捏成拳,努力的压抑着怒气,冷淡的开口说着。这里有这么多的宾客,要注意形象,不能将完美的形象毁了。
夹谷笑笑灵动的水眸,呈现出一抹顽皮的气息。说她是外人是吧!那她就让她们知道,谁是外人。手肘往阎墨的怀里捅捅,望着他眨眨明亮的杏眸,轻启朱唇:“是吗?可是,我好像记得,我刚刚才和夫君拜了堂呢。我还是外人吗?夫君……”
“不是,你是我的妻子。”阎墨冷冽的眼眸,在说出此话之时,闪过一抹温柔。这是他的妻子,他唯一的妻子。
“那她们是你的家人吗?”夹谷笑笑眸中的笑意越加的浓烈,伸出小手,在衣袖的包裹下,更加的娇嫩,纤细白皙的手指指着度银嫱母女,清脆的声音在大厅之中响起。
“不是。”阎墨简单的回答完,他不知道他的小娘子要玩什么。可见她眼中调皮的气息,他就忍不住纵容她,只要她开心就好。
“啧啧,‘舅母’你也看到了。你所说的外人,好似在说你们自己吧!既然没有资格在这里说话,那就请你们尽快出去,门外你们背后,抬起你们高贵的腿,走出去。”夹谷笑笑敛去眼眸中的笑意,泛着冷意,凉凉的下着逐客令。
“哼,拜了堂又如何,阎墨今天你必须休了她,再娶嫱儿。不然她做小,嫱儿为大。你应该知道,这是你娘定下的婚事。”度母冷淡的看了她一眼,便厌恶的移开高贵的眼眸,冷哼一声,继而命令的口吻说道。
她不明白以嫱儿的美艳,外甥怎么会娶一个仅算是清秀佳人的女人。她的嫱儿不知比她强多少倍,外甥的眼拙了还是怎么?
“切,阎墨你别说话……居然,叫我做小,哼,不想活了。”夹谷笑笑杏眸泛起火光,用着命令的口吻对阎墨,可想她此刻有多么的生气。
夹谷笑笑走到度母的面前,与她平视,冷漠的开口说道:“舅母,这似乎超出你该管辖的范围了,嗯?”
度母美眸阴冷,铁青着脸色,这个死丫头,居然是她没资格管阎墨,阎墨是她的外甥,她怎么没资格了?
“而且,这是我们的家事,舅母,您逾越了。”夹谷笑笑转身走到阎墨的身旁,偎进他的怀中,调皮的向度母抛了一个媚眼,妖娆的说道。这你她说的家事,既然是家事。那就将这句话还给她好了,她和阎墨才是一家人,而她们是阎墨的仇人,自然也是她的仇人。
度母语噻,只能眼眸一沉的盯着她,这个死丫头,在这大厅之上,存心要给她难堪。
“你……你这个野女人,不要脸居然抢别人的未婚夫。”度银嫱接过话,眼神阴霾的看着她,愤恨的大声吼道。丝毫不顾形象,为什么表哥就是不爱她,不论她做什么都不会看她一眼。而这个野女人却能轻轻松松的得到他的心,这都是为什么?
“风,掌嘴……”夹谷笑笑低垂下头,揉揉眉心,无奈的开口说道。太没素质了,这古代的女人也不全是素质高的,例如面前这个人。
一个白色的影子闪过,随后便是:“啪啪……”四个耳光响起,随后大厅又平静了片刻。
阎墨脸庞上冷硬的线条,柔和了许多,嘴角也挂起了浅浅的笑意。刚才度银嫱骂他的娘子时,他就想这么做,没想到他的娘子自己做了。
“表哥,你看她打我,呜呜呜……”度银嫱眼眸一丝亮光一闪而过,瞬间,美眸闪烁泪花,双手捂着面颊。满脸委屈,可怜兮兮的望着阎墨,嘤嘤轻泣起来。
一时之间,大厅之中的人明了,为何钱皇会娶一个清秀佳人,而非这个美艳的表妹。
阎墨脸色沉寂,衣袖中的大手,转了一圈,聚集内力,掌风一出,“啪……”一声,便见度银嫱的身体,飞了起来,往大厅门外落去,“碰。”一声落地的声音响起。
“噗……”度银嫱匍匐在地,双手撑起上半身,血气翻涌,吐出一大口鲜血。没想到表哥再一次给她难堪,而且在这么多人的面前。现在她新伤加旧伤,恐怕已经伤及肺腑了。
度母瞪大美眸,不可置信的看着阎墨。他居然将她的女儿打飞了出去,怎么会演变成这样。
“来人,赶出去……”阎墨将夹谷笑笑搂紧怀里,宣示他的所有权,冷声开口下令。他可不会认为这大厅之中没人垂涎他的娘子,她的娘子都独一无二的。
夹谷笑笑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她的同情心是留给需要同情之人的,至于他们就免了吧!不然她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是,少爷。”站在左侧上角的管家,恭敬的说道。宽大的衣袖一挥,从人群后面走出两个侍卫,管家闪身来到度母的面前,瞬间点住她的穴道让她动弹不得,顺带也点住她的哑穴,让她说不出话来。
侍卫轻松的将她架起来,度母一脸急色,想要说什么,却怎么也发不出声音来。渐渐的消失在众人的视线中,大厅再次恢复平静。
众客人呆呆的看着这一场好戏,没有一个人出来说话,直到结束也还在有些人未反应过来。
“大家继续,就当是看了一场免费的戏便可,尽情畅饮。”夹谷笑笑拍开阎墨的大手,笑意盈盈,落落大方的对着大厅的人说道。她好心的警告她们,没想到好人没好报,还要被骂,现在染了血色了,开心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