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人,二拜高堂……”
阎墨嘴角含笑的看了一眼夹谷笑笑,转身,对着筱碗和柳韩笑弯身一拜……
“新人,夫妻对拜……”
阎墨和夹谷笑笑调转,两人相互对着彼此跪着,低下头……
“等等……”一道尖锐的声音,从门外传了过来。步进来两母女,原来是度银嫱和她的母亲。
阎墨和夹谷笑笑还是做完了最后一个弯身的动作,他们的婚礼不能因为别人的而搅乱。阎墨站起身,走到夹谷笑笑身旁,拦腰将她抱了起来……
阎墨抬起头,脸色一沉,温柔带笑的眼眸,瞬间变得冷冽无比。她们居然想打断他的婚礼,真是不能心慈手软,这一次你们死定了……
筱碗和柳韩笑也同时站起身,脸色沉寂,看来这一对母女还是来了,只是他们已经拜过堂了。他们相信这个女婿,从他的表现来看。他非常重视她的女人,他的小徒儿,且看他如何处理。
客人们的视线,一下子调换到了门口两人,看她们来的气势汹汹,看来她们是来找茬的,只是不知道她们能不能承受的起钱皇的报复。
“来此,所谓何事?”阎墨俊美的面容冷硬,开门见山的问道。最好不要说出他不喜欢听到的话语,不然他们后悔来到此地。
“我的好外甥,你成亲为什么请我们呢?”度母眼神锐利的看着他,犀利的发问。想要就这样甩掉她的女儿,想都别想,既然十多年前没有得到他的家产,那就让女儿成为当家主母,那样的话,他们一样得到了阎家一半的家产。
阎墨剑眉轻皱,幽深的冷眸直直的看着度母,不悦的看着她,警告她不要说出不该说的话,冷厉的开口说道:“我不认为,我有请‘您’的必要,您说呢?”
“你……我是你的舅妈,而你成亲居然没有请舅舅一家,你认为你该吗?”度母气愤地看着他,手捏成拳,暗自压下怒气,指责道。他不会是知道了什么吧?不可能,当年若是他知道,他早就高发了,不可能拖到现在都没有说出来。
既然是这样,那他不请他们一家做客,那就是丢了他钱皇的脸,连亲戚都不请,看外人怎么看,怎么传,到时候败坏的是他的名声……
“舅妈,我不认为,我有请‘您’的必要,您和舅舅做了什么心里清楚,最好不好说出来。至于,您和表妹的脸皮够厚的。”阎墨冷冽的看着她,好像要将她撕碎一般,冷冷的开口说道。哼,这样你们懂了吧!这是最后一次机会,最好不要逼他,否则……
“你是认为没必要呢?还是怕我们来,毕竟你和我的女儿从小就有婚约,你却娶了其它的女人,你让我的女儿颜面何存。你是怕我们来破坏你的婚礼,所以连我们都不通知吧!”度母拉着度银嫱一步一步的走到离阎墨五步之远停了下来,犀利的将所有的错误都转移到了阎墨和夹谷笑笑的身上。
“什么?钱皇和他的表妹从小就有婚约?怎么可能这样……”
“是啊!为什么会这样?钱皇悔婚……”
议论声源源不断,一个个都向阎墨投去不解的眼光。而阎墨至始至终都是冷漠的看着,突然嘴角绽放一抹冷冽的笑意,轻启薄唇:“舅妈,这可不能怪我,本来娘让我守住这个秘密,放过你们,可是你们不知好歹。既然这样,那就只能公事公办的。”
“当年我娘好心与你的女儿定下娃娃亲,可是你们是怎么对待我的爹娘的?嗯?骗取他们的信任,将他们毒死,想要谋夺我阎家的家产。当时我才几岁,就要忍受丧父丧母之痛,还要躲避你们的加害,幸好当时有管家在。”
“你知道当时我有多恨你们吗?我拿到证据的时候,我真的恨不得你们一家人都死,一个不剩。可是,想到娘咽气的时候,叫我不要报复,不要毁了你们,除非你们做出破坏我的事。这么多年,我也没有提过,没有揭穿你们。”
“可是,你们呢?一而再再而三的得寸进尺,现在还想来破坏我的婚礼,你认为,这一次我还会放过你吗?嗯?”阎墨冷冽的看着他,他每说一句话,声音就冷一份,直穿度母和度银嫱的心脏。
“不可能,你冤枉我们,你为了悔婚,居然编造出这样的谎言,这就是所谓的钱皇该坐等事吗?”度母大声的叫喊着,愤恨的等着阎墨,好似要将他盯穿一般。不可以,不可以,这样他们就全毁了。
度银嫱睁着美眸,满脸茫然的看着他们,她怎么不知道娘和爹害死了姨妈,怎么会这样,不会的,不会的,一定是表哥为了摆脱她才编造出来的……
“希望舅母敢作敢为,这件事等半个月之后再说。今天是我和夫君的大喜之日,若舅母是来祝福我们的,我们自然欢迎。若是来捣乱的,那么我们恕不奉陪,也请您和您的女儿,抬起你们的贵足,门在你们身后。”夹谷笑笑掀开头盖,娇美的面容挂着妩媚的笑意,客气疏离的说道。
她的大婚之日不希望见血,虽然她不介意,可是老妈和师傅介意。希望她们能够识相点,否则真见了血,就不能怪她了,她已经尽力的劝她们了,也下来警告。
“哗……”大厅之中,宾客一个个惊奇的看着她,张大嘴巴,没想到新娘子如此大胆。而且,这个新娘子和钱皇的表妹是不同的美,新娘子是清纯犹如清荷一般,让人看着通体顺畅。而前皇帝表妹,打扮太过美艳,只是开始时的一抹美艳之后,便不耐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