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步来到北溟烟的身边,笑声的问道:“公主,您没事吧?”虽然看上去没什么,但香秀还是有些不放心。
北溟烟对着她轻轻的摇了摇头,看着抱着自己的手哀嚎的北溟霜,语气冰冷的说道:“没事别来惹我,不然下场不会只是今天这样。”
今天的戏码看着也差不多了,北溟烟拍拍干净无比的手,拉着香秀,边哼着歌愉快的往自己的烟云宫走去,完全不去看北溟霜那怨毒的眼神。
南宫尘看着潇洒而去的北溟烟总感觉今天的她有些不一样,虽然还是一如既往的目中无人,嚣张跋扈,可是那隐隐而现的耀眼光芒,竟然让自己的心有瞬间跳得异常的快速。
看着北溟烟嚣张的离开,而自己今天竟然被整得如此凄惨,北溟霜现在积聚了满腔的怒气,可又无处发泄,冲着身边的奴才大吼,“你们这群蠢材,还不快将本公主送回宫,宣御医过来。”
看着犹在那里没有任何形象可言的北溟霜,南宫尘讥讽的勾起唇角,对着身边的侍卫说道:“走吧!”
荷花池顿时又恢复到了之前的宁静,要不是地上那些斑驳痕迹,大家都会怀疑刚才的一切只是幻觉。
从那日荷花池事件之后,北溟烟又过上了无聊的宫廷生活,虽然给她的特例很多,但在现代过惯刺激生活的北溟烟来说,这里只让她觉得无聊。无聊无聊啊!
没形象的趴在那躺椅上,利用巧劲,让它不停的轻轻摇晃着,北溟烟觉得如果还不做些什么,自己一定疯的,而且还是无聊的发疯的!
香秀看着公主又在叹气,也跟着微微叹气,手下的动作倒是没有一点松懈,脑子也在飞快运转,想着有什么法子既可以让公主觉得好玩又不是很危险。她可不敢让再自己去找,虽然上次是八公主吃瘪,但不保证如果下次就不是公主了,所以还是远离点的好。更何况八公主的还有皇后在背后撑腰。皇上再喜欢公主也有顾不上的时候吧。而这后宫之事可全在皇后的手中,随便安插个什么,那也有得受。
见她真的闭上眼,香秀这才松口气,真怕公主强硬着一定要出去了。
轻声的挥退其他人,自己也跟随着走了出去,小心的关上门,尽量不发出一点声响。
她知道公主一直有个习惯,那就是睡觉的时候身边不喜欢有其他人在,如果有人在公主一定睡不着。
这个习惯北溟烟也是有的,因为生活在那个黑暗的世界,如果不时刻保持着警惕的话根本活不到现在,所以以自己为中心,十米之内只要有人她都是清醒的,这是一种本能。一种生活在危险边缘的人自我保护的本能。
在香秀刚把门关上,北溟烟那双灵动的眸子豁然睁开,机灵慧黠的转动着,然后一个跃身就站了起来,大摇大摆的打开房门,动作敏捷快速。
不是轻功而是在现代时义父教的,只为了在最短的时间内杀死一个人。什么东西义父都教了她包括野外求生的本领。
出了烟云宫,北溟烟就一个人晃荡着,其实刚才那移动是故意的,眼角就看到了香秀的端着的那杯茶,也是故意让它泼在她身上的就为了支走她,这样自己才可以出来,而不用听她的念叨。
可是现在出来了她也不知道干什么。在现代什么新奇的东西都有,还有个军事基地让自己玩,在这里什么都没有,除了走路还是走路。
将手中的事交给其他侍女,香秀倒了杯茶来到北溟烟的身边,含笑的将茶递给她,讨好的道:“公主,要不奴婢陪您去院子里走走?”
对于这个提议北溟烟真的提不出什么性质,去御花园走走还好,只是这丫头说什么八公主上次那么凄惨皇后一定不会轻易放过自己,而皇后闲的没事最喜欢去的就是御花园如果撞上了自己一定会吃亏的。
说什么以前她就吃过好几次皇后的闷亏,就算皇上想替她撑腰都站不稳脚跟。
那时她只能无声的叹气,总不能跟她说,你放心现在的公主不是以前的公主,就算是王母娘娘来了也奈何不了她吧!估计说了这个丫头也不会相信,说不定会更加唠叨。
无奈的又叹了口气,北溟烟突然一个转身,让自己躺正,香秀没注意到她会突然有动作,端着茶杯的手急忙收回,可是就算再快,大杯子的茶也溢出来了,而且还好死不死的泼在了自己的身上。
看着胸前那一片的湿漉,香秀可怜的瞅着北溟烟,手中还拿着杯子,不知是该去换衣服还是继续留在这里陪着公主。
北溟烟将手交叉枕在脑袋下面,闭着眼睛,淡淡的道:“去换衣服吧!我不会出去的,还有叫他们也出去,我要休息了。”
北溟烟无聊的拨弄着一路上的花草,有些漫无目的的走着,不知走了多久,看着前面的凉亭走了进去,靠着边沿坐了下来,侧着头看着池中的锦鲤突然有些羡慕起来,虽然它们也只有这方地方,可是至少也是自由的,可如今自己,虽然生活在宽广富丽堂皇的宫殿之中,可却是束手束脚,像是一座囚牢。
“唉……”不知是今天的第多少次叹气,北溟烟趴在栏杆上,正对着池面,不时游过的锦鲤让她总会不由自主的扬起唇角,可很快又苦下去,澄净无波的水面就像是一面镜子,映照出那张被黄金面具遮盖住的面容。
手不由自主的覆上冰凉的面具,细细的描绘着,幽深的瞳孔看不出什么。
她一直对这张面具下得面孔很好奇,到底是什么原因让她必须终日戴上这张面具,就连睡觉的时候都不可以取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