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一直看着南宫尘和北溟殇的柳儿突然将所有的视线聚集在北溟烟的身上,眸中满溢而出的不敢置信悉数显现。
虽然咋一听上去,感觉三人配合的十分的默契,可细细一听,会发现琴音尤为突出,每每感情的浓重点只有琴音没有半分保留的传达出来,而萧和笛却想表达却又掩藏,不似琴声那么直接倘然,没有任何遮掩,好像将自己完全的展露在你面前,没有半分的保留那么的赤果果。
随着曲子不断的深入,大家渐渐都听出了其中的不同,视线慢慢的全都聚集在北溟烟的身上。
感受着来自四方的赞赏、不敢置信的目光,北溟烟突然加重手法,一个用力,嘣的一声,有些刺耳的声音顿时将大家拉回了现实。
有些可惜,又觉得理所当然的看着断了琴弦的北溟烟。
虽然刚才似有超过南瑄王和二皇子的趋向,可这琴弦断也让大家否定了之前的认为。
就连那柳儿眸中也一闪而过失望。
她太过表现急进,反倒让自己的输了。
琴弦断裂带来的刺耳声只是让南宫尘和北溟烟顿了下,而后两人又立刻将未完的曲子演奏完。
完美的画下句点,两人将笛和萧收起,有些可惜的看着北溟烟。
只有他们自己知道,刚才演奏他们完全忘记了最初的目的,只想追随着那飘然又不是情意的琴音,琴弦断裂,严重不约而同出现的失望谁都不曾见到。
更不会有人知道他们心中的惊讶和震撼。
他的琴艺远胜他们,只是不明白为何会那么轻易的断了琴弦?
自问演奏曲子只有自己牵着别人走的,而这次却是他们心甘情愿的被人牵着走。
这意味着什么,只有他们自己明白。
两人齐齐看向已然失败的北溟烟,惋惜一笑,想说什么,却被北溟烟绚烂的眼神止住。
召来香秀,命她将琴拿走,清丽淡雅的嗓音幽幽响起,“恭喜二位,无忧不才,输了!”
可那淡然处之的模样,硬让人说不出半句可以安慰的话。
两人一笑,同时转过头看向台上的柳儿,目光灼热,竟烫得柳儿有些无所适从。
局促的扭着手中的帕子,看着同时伸出手的二人,柳儿柔弱无骨的身子有些摇摇欲坠,心里却是天人交战,不管选谁,往后的日子那可是有享受不尽的荣华富贵,而且两人都是人中龙凤,真做起抉择还真是揪心般的难受。
北溟霜握着酒杯的手愣在那里,同样紧张的看着慢慢伸出手的柳儿,心里不断默念着什么,眼神狠辣。
白玉酒杯被捏的咯吱作响也不顾,就只是看着那双白嫩的玉手慢慢的伸向北溟殇,虽觉得她配不上自己的皇兄,可内心也抑制不住那股喜悦。
看着那白皙如雪的纤手就要碰上北溟殇的温暖的大手,心中似有石头落下。
但,变化在瞬间,突然柳儿纤手一转直接握上南宫尘的手,含羞带怯的看着他,像是百花中最娇弱的那朵,让人心生怜爱。
“嘭!”的一声,白玉酒杯顿时碎在柳儿的脚下,要不是南宫尘护得及时,挡住了来势汹汹的白玉酒杯,这柳儿姑娘怕是要破相了。
阴鸷的眼眸看向面容扭曲的北溟霜,就连声音都像是从冰窖喧哗而出,“北溟霜!”声音低沉寒栗,北溟霜不由打了个寒颤。
可是看着躺在南宫尘怀中的柳儿,嫉妒蚀了心骨,蛮狠的回道:“南宫尘你休想如意。”
北溟霜像一只被激怒的母兽,一个箭步就来到来到北溟殇的身边,或者更确切的说是柳儿的身边,锋利尖锐的指甲不由分说的刺进她果露在外的白皙臂膀,用力的拉扯,想要将这个在她看来不知羞耻的女人从南宫尘的怀里拉走。
她不配,这样的女人,只该生活暗无天日的地方,而不是陪在优秀俊逸的他们身边,只有自己才有资格站在他的身边,任何都只是亵渎。
被清洗的十分干净的直接用力的按下去,拉扯着的手也没有半分松懈,像是要将她活生生的撕裂,北溟霜完全失去了理智,看着她柔美娇弱的躺在他的怀里,一切刺红了她的双眼,除了将那个霸占着她自认为是自己的位置的女人碎尸万段之外,再也没有其他。
北溟烟始终是带着淡淡的笑意看着面前犹如闹剧一般。
“不去帮个忙?”慵懒清冷的嗓音幽幽响起,凤魅绝就着她端着的酒杯抿了口花茶。
嗯……确实不错!唇齿留香,回味无穷,就像……他的主人!
邪魅的看着北溟烟细细的等着她的反应。妖魅的双眸看似随意,可又不失深邃,盯着她,像是要看进骨子里一样。
如果说之前一切只是让北溟烟觉得奇,那么这句话却让她有所警觉。
幽深的眸子冷然的看着他,似在思考着什么,捏在指尖的茶杯被无意识的转动,久久才见北溟烟勾唇一笑,魅惑妖娆,“无忧不才,帮不上什么忙!”
又将他上下打量了一番,道:“妖王前去,或许还比较有用。”尾音低迷,意味深长。
“哦……”不冷不热轻哦一声,凤魅绝没有任何动作,看着北溟烟的双眸笑意却在不断的加深,好像是将什么都看穿了一样。
这还是第一次让北溟烟有种无所遁形的感觉,执起茶杯慢慢的喝了一口,放下,方才的闪神已经消失,又变得轻佻随性。
“本王还以为……”
“以为什么?”听到话说了一半,北溟烟顺着他的意思问下去,他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