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喜欢她?”见她爱理不理,眼神直盯着台上的人,凤魅绝阴鸷的双眸,捏住她的下颚,强行对着自己,憋屈的再次问道。
修长而骨节奉命的白玉手指固定着她的下颚,另一手轻佻的抚触在淡漠细腻的柔嫩肌肤上,流连忘返。
但是看着就心痒难耐,真正碰触到才觉什么才叫欲罢不能。
北溟烟冷眼瞧着,又在狂吃自己豆腐的男人,聚气凝神,就要攻向他,却被他说出的话语,深深打断。
突然,凤魅绝眸色一转笑得更加的妖娆妩媚,十足的妖孽一枚,恶魔的覆在她的耳边,念咒语般道:“本王还听说这南瑄王一手萧吹得美轮美奂,宛若仙曲,二皇子北溟殇玉笛同样美妙悠扬,惟妙惟肖。你最好还是看看其他两位,不要自不量力的打美人主意。”
竟然敢当着王爷的面执意他行不行,这不是拿自己的脖子往剑上抹吗?
典型的不要命。
虽然他跟莫浅寒那小子也曾怀疑过王爷是不是不行所以才不近女色,有一次大着胆子想要替王爷诊治一下,谁知道最后竟是他们在床上躺了一个月!
从此他们再也不敢提半个字。
微微眯着双眼,有些兴奋的等待着血溅当场。
可是良久却不见反应,最后才听到凤魅绝清冷性感的嗓音从胸腔发出,低低的轻笑,醇酿如美酒,香甜诱人。
“呵呵……”将头搁在她的肩头,慵懒性感的嗓音传进北溟烟的耳里,透着丝丝魅惑,像是侵染了催情药般让人无法自拔。
“既然怀疑,不如亲自验证一下不就知道了!”
虽然凤魅绝的嗓音很是轻柔,可却是恰到好处的刚好让景兰轩和香秀听到,没有任何准备的香秀当场摔倒在地上,可爱的双眸骨碌的转着,惊讶的张大着唇,像是受惊的驯鹿,模样甚是可爱。
身后传来的动静让北溟烟不由转过去看着她,然后将她拉起来,这才正视刚才挑戏自己的某人,笑得更加的云淡风轻,“如果想要证明,我不介意帮你找个人。”略带嫌弃的口吻,让凤魅绝妖孽的面容顿时有些挂不住的沉了下去。
他什么意思?是认为他随便到任何一个人都可以碰吗?还是说在他看来自己根本就是无所谓,谁碰都不关他的事。
凤魅绝眼中全是笑意,冷到极点的笑,祸国殃民的脸上却像是有什么龟裂了般,看着只觉得胆战心寒。
北溟烟挑了挑眉,心中狐疑,怎么呢?不是他要证明的吗?自己好心帮他找人,他摆那样的脸色干什么?
凤魅绝欺身上前,危险的道:“你就那么希望有人碰我?”隐隐的不甘和恼怒虽被他很好的掩藏,可北溟烟就是知道,现在的他处于盛怒之下。
细细的眉宇一样,长长的睫毛将一闪而过的精光遮掩住,眼神瞧着台上从上来就一直盯着凤魅绝的女子道:“我想那个牡丹姑娘会很乐意帮你证明。”
看着她那满是戏谑的眼神,凤魅绝不知是该笑还是该掐住他细细的脆弱的脖子,以泄心头不快。
“虽然她的姿色不及那第一美人,但也是难得的一大美人,妖王可不要错过啊!”那兴奋的模样,竟然比锦娘这千金醉的老板还要旺盛。
看着那璀璨夺目的双眸中隐隐闪现的精明,她是不是在算计着什么?
无形中心中的怒意竟然莫名其妙的就这么消散了不少,看着北溟烟站起身来,冲着台上的锦娘十足轻佻的公子哥般问道:“不知这柳儿姑娘的要求又是什么?”
说她急切吧,整个人看上去优雅出尘,云淡风轻,哪有半点焦急之色,可如果说他淡然吧,话语之间的丝丝急切又无法忽视,看着完全让人捉摸不透的北溟烟,凤魅绝双手杵着,妖孽的紫色双眸怔怔的看着,微扬的唇角,有些兴味,他倒要看看他想玩什么把戏?
锦娘见有人已经忍不住主动问起,一手含笑的悟唇,另一手妖媚的一甩手中的帕子,妩媚的红唇一勾,调笑道:“这事可急不得啊!心急可是吃不了热豆腐的。”
听着锦娘的取笑,低下的人笑开了,气氛被吵得十分的热络,也有人接着北溟烟刚才的话,急色的追问:“是啊!柳儿姑娘有什么要求尽管提,本大爷一定满足你。”一个长相斯文,动作粗鲁的男子站起来,神色猥琐,盯着台上的柳儿眼睛硬是眨都不眨。
或许是被看得有些不自在,柳儿姑娘有些害怕的往锦娘身后躲了躲,拉着她的衣袖,小声的说了句什么,而后就见锦娘将柳儿护在怀里,俨然一副母鸡保护小鸡的姿态,大声的宣布,“柳儿姑娘的要求很简单,柳儿不姑娘不要各位的钱财……她只要各位演奏一首曲子,谁的曲子合她心意,她便跟谁走。”
这样一说本还有些想要蠢蠢而动的人,现在完全的安静下来了。
在皇城谁人不知南瑄王的萧,二皇子的笛,那可是举世无双,难逢敌手,如今这二人是明摆着冲着这第一美人来的,这叫他们拿什么去争夺。
如果用钱买还不一定输,可这是要比才,虽然不乏才子,可在这名动皇城的二人面前那也是逊色了不少。
看来这第一美人今天注定了不是南瑄王就是二皇子的人,也算是飞上枝头变凤凰了。
低下虽然唏嘘不已,可也没有多大的动静,大家虽有失望,可在看到前面三位时也已经猜测差不多了。
虽然得不到美人,可是能看到皇家弟子争夺一个女子,而且还是一个青楼女子那也是百年难得一遇的好戏,所以大家的情绪并没有多大的影响,反倒是越来越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