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被休后却又嫁给了楚王当侧王妃,二姐妹共侍一夫,结果昨日又与人私通,被逐出了王府了。”
路人乙立刻咐和着:“嗯嗯,我也听人这样说的。”
“真是看不出来呀,尉迟大小姐这么贤淑的女子竟然这么的淫当……”
路人丙鄙视道:“知人知面不知心呀,不能光看表面的。”
“听说,这女人表面越温柔,骨子里越浪得很呢!”
云烟居然被逐出楚王府了?
被逐出楚王府也没有关系,怎么又能以这种方式逐出去?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她心里胡思乱想着,已经没有了游玩的心情了。
“长风,我得回去看一看云烟,改日我们在玩吧。”她匆忙对一旁的长风放下话,随后是撒腿就往家跑。
长风微微沉吟,路人的话他不是没有听见。
不过,云烟她没有道理这样做不是?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他转了个身,走向刚刚那几个议论着的路人甲乙丙,八卦性的打探了一下。
“你们知道不知道与尉迟大小姐私通的男人是谁?”
几个路人是几个姿态还算得上貌美的女子,乍见有一位风华绝代的男人前来打探这事,那路人甲立刻痴痴的瞅着他道:“这位公子,小女子不晓得那奸妇是谁!”
那奸夫早在最初就被云家封锁了消息,自然尉迟家为了保全名声也不会说的,而楚王府,自然是用了同样的办法封锁了这个消息,所以由始至终没有人提奸夫是当朝相爷,只说尉迟大小姐与男人私通……
且说寒香是很快的跑回去换了下了男装,然后又着上了自己的女装跑回尉迟府了。
尉迟夫人本就在等着她回来的一日,却是没有到她这就回来了。
当丫环通报她回来的时候她便坐等在了自己的厅堂之内,此时,云烟也一脸憔悴的坐在一旁。
这事情几经折腾下来,一夜之间她明显的消瘦了许多。
本来是一个清清白白的女孩子,却弄了一个名声狼藉,连出门都没有脸了,让她如何能够不消瘦?
抬眼看到寒香匆匆的跑了进来,云烟坐在那里没有动,倒是尉迟夫人缓身站了起来,一步步迎了过去。
“大娘,云烟。”她开口叫,看着脸色阴郁的大娘。
猛然,尉迟夫人抬掌就挥了过去,准备给她一个耳光的。
寒香见这阵势不由得朝后退了退,让她的巴掌一下子落了个空。
“大娘,你做什么啊?”寒香皱眉,瞅着她问。
尉迟夫人没有打到她便恼羞道:“寒香,你还在这儿装模做样的,有意思吗?”
“你这一肚子的坏水子别人不晓得,我看着你长大的会不晓得你?”
“你从小嫉妒云烟比你好,她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你却只会舞些花拳绣腿,野得像个男孩子。”
“你从小就容不下云烟,现在居然拿出这种手段来毁云烟清白,你让她日后如何做人?”
“你非要逼死云烟才肯罢休吗?”
寒香无语,这事怎么能怪到自己头上?
她看向云烟,问她:“云烟,你也认为是我在害你吗?”
云烟闻言方才微微抬起红肿的眸子看着她质问:“上一次被云水城羞辱,算我倒楣。”
“可这一次呢,又是谁把云水城弄到我的床上来的?”
“我怎么可能会去和他私通,我恨他还来不及的。”她一脸的委屈与怨恨,寒香小脸也黑。
是啊,是谁把云水城弄到她的床上去的?
除了楚非墨还有谁能这么干?
这个臭不要脸的男人,怎么能这样毁云烟!还害得她被家人误会。
还有这云水城,他害了云烟一次还不够吗?居然还能再害她一次!
他究竟是怎么回事?居然能被楚非墨弄到云烟的床上去了?而且每次事过了他连个面也不露,完全就不负半点责任,他若还是个男人,这样欺凌了云烟二次,他就该对她负责才对,不然让她日后如何再嫁他人?
她恼恨的握着小拳头,沉着小脸道:“这事不是我做的。”
“我会去把这事弄个明白,让云水城给你一个交待。”说罢这话她转身就朝外走。
尉迟夫人乍见她拨腿就又跑了,立刻大声嚷着:“你给我回来。”
“你别想就这样完事……”
寒香没有理会身后的叫声,直接就又跑了出去。
尉迟夫人气呼呼的吼:“这个小蹄子,我就没有见过比她更嚣张的庶女。”明明是一个庶女,却弄得比她这个嫡出的女儿还受人欢迎,简直是天理不容啊!
寒香首先去的地方便是云府,她会逐个和这些臭不要脸的男人好好算一算这笔帐,为什么他又跑到云烟的床上?第一次自认倒楣了,这第二次又是怎么回事?
问个清楚,她会再去收拾那个死男人!
寒香并没有由他们家的正府而入,而是潜入了他们的云府去了。
大白天的她像个贼似的猫着腰就跃了进去,进了长长的走廊里,却没想到一入府就瞅见了云水寒,身后还跟着一个家仆。
他似乎刚由外面回来,又似乎赶了很多天的路一样,一身的风尘,眼眸里也有着血丝,尽管如此也丝毫掩盖不了他飘若谪仙的气质。
她悄然躲在走廊的柱子后,并不想惊动他,却不想一下子就碰倒了脚边一个花盘了,只听砰的一声响,这花盆掉到地上碎了个粉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