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女人没有一个好东西,她一张嘴是说不过她们这么嘴的。
这般,云烟也就一路跑回娘家的大门口了。
云烟成了楚王的侧王妃这在尉迟府早就不是什么秘密了,她一跑来回府里大小丫环也立刻传遍了。
跑回尉迟夫人的院落,一见么自己的娘亲她就好不伤心的扑在了她的怀里哇哇的大哭着,似要把自己所有的委屈都哭出来,尉迟夫人被她这模样吓住,慌忙搂着她道:“我的乖女儿,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了?”
“你倒是别急着哭啊!”
云烟终是在尉迟夫人的哄劝声中停止了哭声,母女两个人去了厢房。
她终是把这些日子自己在云府和楚王府所受的屈辱全一股脑的说了出来,直惹得尉迟夫人大怒,咬牙切齿的骂:“我就晓得,这个小蹄子没有这么好的心。”
“她哪里真的肯甘心嫁给一个傻子啊,她不过是想在你爹面前表现罢了。”
尉迟夫人分析着她的见解,云烟就在她怀里哭。
“看你嫁得比她好了她就嫉妒你,毕竟没有人会放着好好的云少爷不喜欢而喜欢一个傻子,她千方百计的想要毁你名声,先是让你被云府休,又假意收留你,却是没想到贵妃看中了你要立为你侧王妃,而你又比她早有身孕,她是心有不甘呐,所以才害你流产,事后她与贵妃闹翻一个人假装躲起来,不过是想趁机再一次毁你罢了。”
“这云水城铁定是她串通好了来陷害你的,这个小蹄子自幼在外面野惯了,什么事情都敢做什么手段都敢使,可现在,她居然把对付外人的手段使到我们自家人身上来了,简直可恶!”
尉迟夫人越说越愤怒,越说越觉得自己分析的有道理。
她本来就不相信这小蹄子会真的这么善良,她若善良这天下就没有好人了。
虽然她不经商可以晓得她的手段,小小年纪就能利用各种手段打压四方,把竞争对手逼得连死的心都有了,她从而垄断市场,做鳌头。
走到外面一打听,哪个不晓得他们尉迟家的二小姐是个雷厉风行之人,一肚子的坏水子,就连她这个大娘平日里都要忌惮她三分。
这些都没有关系,毕竟这是对付外人的手段,可现在对付到她女儿的头上了,她就不能咽下这口气了。
尉迟夫人咽不下这口气,当下就带着女儿去找了尉迟老儿,要把这事情朝他汇报一下。
尉迟老儿人听了这事却是微微皱眉道:“不要无中生有。”
“寒香断不会做这事,她不是这样的人。”
“倒是云烟,当初被云府休后你就应该直接回娘家,而是不住到楚王府。”
云烟乍听爹爹又怪起了自己,便又哭了起来,尉迟夫人心疼女儿,吵闹起来:“老爷你不要太偏心了。”
“云烟现在出了这种事情,总得有人给个公道,你说怎么办?”
尉迟老儿沉吟道:“既然这事是因云水城而起,我就去找云老儿说说,让云烟嫁给云水城吧。”
“我不嫁。”云烟乍听爹爹要把她云水城立刻就大声叫了起来。
这辈子,她死也不会嫁给这个连着二次害她与不幸的死男人的。
她恨死他了,恨不得他死,又岂会愿意嫁给他!
尉迟夫人闻言微微叹息道:“其实,云水城也不错的。”
“女儿呀,不嫁云水城,你日后怎么办啊?”连着二次被人赶出来,这辈子也休想嫁人了。
“这辈子我都不会再嫁人了。”云烟由悲痛转为愤恨。
“别说傻话了女儿,嫁人这事,我们以后再说。”
“眼下,老爷你倒是把寒香找回来呀?”
“我们倒是要问一问她究竟是安的什么心!”
尉迟老儿面不改色的说了句:“我都说了,这事绝对与寒香无关。”
“何况,寒香现在是人家楚王府的人,就是要找,也是楚王府的人找,我们凑什么热闹。”
尉迟夫人闻言恼羞道:“老爷,你就是偏心。”
“你是怕把她找回来与我们对质是吧?”
“好呀,我倒要看一看,她是不是这辈子也不打算回来了。”扔下这话她气恼而去,云烟也又立刻跟上她红着眼眸跑了回去。
其实,寒香并没有走远。
她只不过是住入了自己的‘花间留香’别苑罢了,一个人在这里安心静养了一段时间。
毕竟,一段感情就这样结束对她来说也是一种伤痛。
她没有那么洒脱,也没有那么冷血,可以说放得开就放得开。
人虽然走了,心还留在他那里。
晓得他在满街找自己,逐个的去她家的铺子里看有没有她的身影。
她在这里楚王不晓得,可太子楚长风晓得,抽个空荡他就会跑到这里来找她,然后邀她一块出游,她便女扮男装,与他去银钩赌坊去玩,或者去别处散心,这样也就没有人能够认出来她了。
这不,在这京城的街道上,有二位打扮得入时的公子并肩而行。
楚长风身高挺拨,一身风华,傲慢与优雅并存的一个男子,而女扮男装的寒香则身材娇小,可也是绝代风华的,一手执白扇,轻轻而摇,绝对的是风度翩翩,引无数人侧目。
二个人并肩而去,是准备一起去外游,却就忽听街道上有路人甲在说:“知道吗?尉迟家的大小姐尉迟云烟,当时不是嫁给楚王的,是与妹妹换了夫君,嫁给了云府的云大少爷的,结果和人私通被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