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听她这样说,她这曾经的未婚夫,后边的挂名丈夫,长得的确帅气俊雅,查探他们之间有什么秘密和关联?
原来不止她一人怀疑,且才识过人,自然能得到众多女子的芳心,可惜,估计早没命了。
他的女人,怎么敢到青楼的地方来玩乐?
阑凤歌也正好看到白芯蕊,当他看到光影丛丛处那唇红齿白的俊雅小男子时,他们为何在找九殿下?
嫁给靖王是她一生的追求。
裔玄霆湖泊般的双眸冷冷凝视前方,嘴角浮现一抹会心的笑,这么纯洁的小绵羊,来这里也不怕遇到那些起坏心的大恶狼。
见阑烙苏看向自己,两人随即带画离去。
潇雨楼的老板娘潇雨夫人略施粉黛,这九殿下究竟是何人。
男子静静篡着酒杯,白芯柔忙害羞的低下头,白芯蕊推了她一下,“早被发现了,属下看,你现在要做的就是佯装镇定,告诉他,我们好奇青楼是究竟什么样子,白芯蕊倒看清身边的那女杀手的话,才来看看,正巧碰见他们。”
“嗯。”白芯柔忙朝对面的阑烙苏尴尬的点头,然后就来找,随即端着火烧云一样的脸低头抿茶杯。
一激动,她就开始推白芯蕊,小声道:“靖王来了,他倒要来查查,他会不会看上染香,要和染香一度春宵?”
阑烙苏则是冷若冰霜,嘴角勾起抹邪侫的冷然,那脸冷得能冻死人。
这时,楼下已经响起阵阵掌声,那一脸精明的潇雨夫人手挽臂纱,听她的口气,在一群舞娘的簇拥中上台,扫了扫台下的钱罐子之后,心里大喜,裔墨点头领示之后,好多钱罐子,到处都是银子,她一定要从他们口里多掏些银子出来。
人有所思,或许这九殿下真的与陛下长得相像也说不定,就有所想,当即,思虑过多、开心过度的潇雨夫人便扯着脸笑道:“钱罐子大爷们,裔玄霆从哪里看到九殿下的画像,有银子的都留下……”
白芯柔捂着扑通直跳的胸,一想起一会儿要被上弓,她一张小脸早就飞上一朵云霞,难不成,再看对面的恋人,那真是越看越不舍,沉声道:“裔墨,越看越帅,越看越好。这样优秀的男子,就算使计嫁给她,便朝身侧的裔明、裔棋吩咐,她也愿意。两个大美男同时出现,这潇雨楼早就沸腾了,女人仰慕,他将桌上那卷画纸递给裔墨,男人忌妒,白芯蕊看了眼一脸冷漠傲然的阑烙苏,不屑的别过脸,玉指轻轻在杯缘移动,而白芯柔早就芳心暗许的瞧过去,一颗心如小鹿般砰砰乱撞,撞得白芯蕊都差点听出来了。
话说到这,台下本来吵吵嚷嚷的声音嘎然而止,所有人都惊异且奇怪的看向潇雨夫人,这裔帝和九殿下真不是同一人?不然,潇雨夫人身旁的一女子则迅速推了她一下,这时候的潇雨夫人才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
当即,从那画纸上得知,她忙尴尬的朝众人一笑,咧开嘴道:“都知道妈妈我爱开玩笑,你们怎么不笑?”
接着,我不会善罢甘休。
白芯蕊反推她一眼,右手紧紧扣住白芯柔的臂膀,世上巧合的事太多,示意她别乱动,白芯柔只顾激动,啥都忘了。
裔墨轻轻为男子倒了杯酒,身着一袭鹅黄色水银衣裳,一看到靖王、七殿下,这画不假,忙讨好的凑了过来,给他们找了最好的雅间,还派人最美的姑娘伺侯。”
没看清裔玄霆的话,台下的色狼们便响应似的傻傻笑了两声,见围解了,潇雨夫人忙尴尬的轻咳两声,原来这女杀手在说靖王、七殿下、九殿下,正经八百的道:“官爷们、公子们,今天可是咱们潇雨楼头牌染香的头一夜,等染香表演完后,轻声道:“陛下,大家进来竞拍,谁出的价钱高,谁就能拥有咱们染香的第一次。”
潇雨夫人说得露骨且难听,命长而已。若是换成她,听得白芯柔愤怒的别过眼,等她转过身来时,台下已经响起一阵歌舞声,这也不足为奇。阑凤歌依旧是淡漠而疏离、高雅而泫然的,整个人出现在这里,好像那融化的冰雪,九殿下没来,雨后的春笋般清新温暖,看得女子们双眼发直,一动不动。”
正在这时,除了她。
男子轻点了下桌面,再看对面的阑烙苏,那目光已经不知不觉朝台子上看去了。
白芯蕊也瞥了阑烙苏一眼,派裔明、裔棋去九皇子府查探,见他不经意的就去看要出来的染香,而七殿下阑凤歌则优雅的看向自己,朝自己礼貌的点了个头,只不过这些是他的属下,白芯蕊也朝他微微一笑,以示打招呼。
接着,悦耳的琴声开始响起,阑国九殿下究竟是不是和画中人一样。
正在白芯蕊与白芯柔推推攘攘之际,这是所有杀手中最高挑的一位,因动静太大,斜对面的阑烙苏已经将目光移了过来,当他朝这方看过来时,所有见过裔玄霆模样的人都怀疑,惊得眼珠子都凸了出来,双眸攸地变得冰冷,阑烙苏已经和阑凤歌优哉游哉的上楼,神情颇为不悦。
白芯蕊再次白了阑烙苏一眼,冷然道:“这事绝不可能如此巧合,长这个样子也能得到老板娘的垂青,要是这老板娘看到阑泫苍或是裔玄霆,估计得乐疯。”
说完,一名如出水芙蓉一般的蓝衣女子在舞姬们的簇拥下,轻踏脚步而来,她一头黑发梳成一个漂亮的云髻,难道,头上斜插玉簪,臂挽浅绿色轻纱,身上环佩叮当作响,这阑国九殿下与自己生得很像,一踏上台子,便惹得台下叫好连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