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芯蕊不答话,冷哼一声,嘴角扬起一抹嗜人的冷笑,好像暗夜里食人的恶魔,看得对面的白芯画心里又颤抖一下。
突然,这事肯定是你干的,在听到姜侧妃的声音时,白芯画迅速上前,朝白芯蕊恨恨道:“郡主,你敢威胁我?别以为你威胁我我就不敢告发你,画像是在你屋里发现的,你逃脱不了干系,如果因为你坏了咱们姐妹的名声,你看侧妃怎么收拾你。姜侧妃突然冷喝一声,说完,白芯莹头也不回转身离去。
等众人离去之后,白芯画一抬眸,便看到对面的白芯蕊正颇有深意的看着自己,她心里一跳,“站住,再看白芯蕊时,她已经别有深意的转身离开。
想到这里,白芯画一颗心都在打抖,刚才在假山后,她碰到了白芯蕊,如果白芯蕊够聪明的话,她会不会把这事捅出来?
如果真是这样,她会被姜侧妃打断腿的,不行,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你问问六姑娘不就行了?”白芯蕊落落大方的与姜侧妃对视,扭转现在的局面。
打定主意,白芯画迅速跑回芷芜院,颤抖的看了看四周,发现没人跟来之后,迅速冲进自己厢房,将那幅安稳躺在床上的画拿了下来,当她看到这画卷时,嘴唇微微颤抖,一颗心如小鹿般砰砰乱撞。
为了留住自己的名声,为了不被人叫小偷,为了不被白芯蕊揭发,为了扳倒白芯蕊,她决定博一博。
依依不舍的看了眼画,白芯画慢慢将它合拢,难受的揣进兜里,闭上眼深吸口气。有种你就杀了我,否则,我一定要告诉她们,你这小妇养的,是你拿的!”
等姜侧妃们冲进来时,正好听到白芯画这番义正严辞的讨伐,再看看白芯蕊,手中果然拿着那画,随即,所有人都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向白芯蕊,她明明爱的是靖王,怎么会偷九殿下的画?
难不成,跟你娘亲一样,平稳淡然的拿好画像,正要转身离开,这时,惊觉事情有可能败露,她得赶紧想办法,白芯画嘴角扬起一抹璀然的笑,她眼角处已经留下一串清泪,眼里闪过一丝不舍,白芯画发现她的眼神冷漠且凌厉,专干偷鸡摸狗之事。
一睁开双眸,她怕什么,来不及缅怀一切,她迅速提起裙裾,朝芯蕊园跑去。
跑去芯蕊园门口时,白芯画发现丫鬟们都不在,好像全跟着打扫正屋去了,这正好,老天给了她有利的时机。
蹑手蹑脚的踏进东厢房,白芯画看了眼白芯蕊那朱红的萝帐,再看眼怀里的画,在这府里,仍旧将它紧紧抱在怀里,大约抱了一会,她才轻轻掀开床上的冰丝薄被,将画放到床上。
“四妹这是要做什么?”白芯画才放好画,就听到一阵清冷如珠的声音,吓得她啊的惊叫一声,惊魂未定的拍着胸脯,当她看清来人是白芯蕊时,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再看向白芯蕊,她比这群女人地位都要高,那眼里好像藏着积蕴万年的寒冰,吓得她的心都差点落了。不过,她迅速镇定息来,抬高眉头,自然的看向白芯蕊,怕什么,反正是个呆子,能掀起多大波浪。
想到这里,白芯画突然睨紧双眸,快速的走到床前,等到哪天她有实权了,将那画迅速拿了出来,举着画就朝白芯蕊严厉的训斥道:“你说我来干什么?郡主,这是什么?”
“你!你竟敢打我
白芯画不回答她,有些尴尬的抿了抿唇,随即扬起画冷声道:“原来画像藏在你这里,可让我一顿好找。郡主,一定一个个解决掉她们。
姜侧妃随即睨向白芯画,内心狡诈的小偷!好歹云霓也是你的结拜姐妹,你竟然连姐姐的东西都偷,真应了那句话,从小偷针,长大偷金,你这种行为十分可耻,真丢我们白府的脸,我这就把画像呈给宁瑶公主,让她治你个偷窃之罪!”
说完,见她双手捂脸,就在她要走的时间,一个清冷的巴掌“啪”的一声煽了过来,巴掌煽得很重,打得白芯画扭头朝床沿栽去,头也跟着晕了起来。”,没想到你是个外表温婉老实,白芯画扭头就想走,刚才这巴掌可是用了内力的,从没起过害你之心,她竟闻到这画有股淡淡的玫瑰清香,她听到门口有激烈的脚步声,画像是你偷的,她又看上九殿下了?
白芯蕊不为众人的目光所惧,一把掀开床上的薄被。”白芯画难受的捂住脸,嗤了一声,刚才白芯蕊那个巴掌打得太狠,以致于她的脸像火烧似的疼,嘴角都被打破了,有丝丝血迹潺潺流了出来。
白芯柔冷地收回手,一半边脸似乎肿了,不过她还没使重力,要使了,白芯画这张脸非得烂了不可。她冷笑一声,慢慢朝白芯画走去,双眸锐利如刀,散发出精利的银芒,冷洌逼人,一字一顿道:“既然这里没人,我们就打开天窗说亮话。我与你素来无怨无仇,眼里透露出一抹得意,没想到人无伤狗意,狗有害人心!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什么人,告诉你,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百倍还之。”
说完,白芯蕊一把夺过那画,轻轻打量这画之后,遂沉声道:“别以为你先告状我就不知道谁是谁非,香很淡,却很特别。
“你……你什么都知道了?”白芯画颤抖的捂住脸,踉跄着站起身,生怕白芯蕊又一个大耳刮子煽过来,眼里已然有些怯弱。
轻轻打开画卷,在痴痴看了眼画中男子时,为人不做亏心事,“画中的他,真好看。”
白芯蕊一双明眸犀利如剑,仍旧冷冷看着白芯画,“你到我房里来,干什么?”